第九十六章 不是巧合
在中年男子找上門來的第二天晚上,我就去了亂葬崗,去會一會那個厲鬼。
和普通厲鬼不同的是,那個女鬼穿的不是一身紅衣,而是黑色的,看起來帶有一絲飄逸的感覺。
如果忽略她那加長的黑色指甲,和嘴邊那若隱若現的鮮血的話,看起來倒像是一個美女。
而且這還是得在她安靜的時候,要是活動起來,那和母夜叉沒有什麼照片,張開的嘴巴真的是血盆大口。
雖然她的嘴巴的顏色是黑色的,但那恐怖程度絲毫沒有降低。
“又來一個送死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黑衣女鬼站在一個墳頭上面,看了我一眼,然後就飛身向我襲來,這次我也沒有躲避和她對打了起來。
女鬼看起來柔弱,但是力量可不小,而且功力可比我想象中的高了不少。後來我才發現,這女鬼是吸著亂葬崗的怨氣為生的。
因為被被葬在這裏的人,大部分都是枉死的,所以他們經常帶自然就帶了一些怨氣,這就養活了女鬼。
女鬼的功力雖然高,但我不至於打不過她。
只是一開始,我也沒辦法勝過她,後來倒是有機會,但那個女鬼似乎察覺了這一點,所以就突然消失了。
本來夜色就比較黑,她穿著一身黑衣服,所以當她化成黑煙離開的時候,我是根本就追不上的。
試圖聞著她的氣味去尋找,卻發現根本什麼都聞不到。
這自然不是個好現象。
這次沒有抓住她,下次要想找到她的話,就沒那麼容易了,有點打草驚蛇的感覺。
等我回去之後,將這個訊息就告訴了柳翼巡,他也是非常的驚訝。
不過他還有一個更壞的訊息,要告訴我。
“王先生手上的那個黑手印是一股邪氣,在我們沒有注意的時候,就已經侵入到他的體內,要將它逼不出來不怎麼容易。”
說到這裏,柳翼巡的臉上就浮現了一絲憂愁,他是真的為這個事情感到為難。
見此,我自然是高興不起來。
剛剛接手的第一個生意,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還真是讓我很意外。
本來是想爲了讓他們不看輕我,想要大展身手,誰知道這事情總是出人意料。
王先生的事情,柳翼巡都沒有辦法,更何況是我,他可比我厲害多了。
“那現在怎麼辦?現在找不到那個女鬼,王先生又被弄現在這個樣子。我們合力的話,能將其逼迫出來嗎?”
邪氣只要沒有和黃先生融為一體,那樣逼迫出來的話,應該還是有辦法的。
我沒有將事情想得太壞,總覺得這個事情,不至於沒有辦法解決。
或許這個方法值得一試。
而聽到我這麼說,柳翼巡只是看了我一眼,沒有認同,也沒有反駁。
柳翼巡沒有多說,直接帶我去見了王先生。
那是在王先生的家,他躺在床上,看起來並不怎麼好。
他的情況比我想象中的嚴重多了,看來這邪氣還真是非常的強。
他臉色也黑了不少,自然不是因為自身的原因而導致的,肯定是邪氣作為。
他那有著黑掌印的手,不停的在抽搐著,估計這樣下去,就算不廢也很難恢復到以前那個樣子。
面色很黑的王先生說起話來也不利索,結結巴巴的,不過我還是聽清楚了他的話。無非就是要我們讓他治好,必有重金酬謝,可是這好像有些難度。
柳翼巡讓我過去,看一下王先生的手,見此,我也照做了。
透過他的脈搏,我是感覺到他體內的邪氣,把自己的真氣輸入進去,和邪氣正好撞上,不過並沒有勝過它,而是被彈開了。
見此,我自然就收回了手,從床邊站了起來,走到柳翼巡的身邊。
因為有些話,不好在王先生面前說,怕觸動他的情緒,所以我和柳翼巡就到了外面,為他的病情討論起來。
“他體內的邪氣很厲害,而且蔓延的很快,估計不出三天,就能夠被邪氣所掌控,就會成為那個女人的奴隸。我調查過了,這些天去亂葬崗的人雖然不多,但也有幾個人路過,那個女鬼,為什麼偏偏就挑中了王先生呢?這其中或許有一些內情。”
這一點我也想到了,只是之前忙著去對付那個女鬼,並沒有在意這些。
“你已經暴露了,那個女鬼肯定會盯著你的,所以就換我守在王先生身邊,你去調查吧,他要是再來找王先生的話,就由我來應對。至於王先生的病,我會用我們翼門的獨門聖藥,要為他穩定住病情,讓邪氣不再亂傳,到時候再想辦法。”
柳翼巡看著我,看起來十分的真誠。
對此我也沒有拒絕,因為在我看來這也是個辦法。
如果女鬼找上王先生,真的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的話,見他沒有死去,那肯定會再次上門的。
不然的話,要讓我們去找,還真是難以找到。
畢竟她的落腳點,可不只是亂葬崗一個。如果是哪裏有怨氣就去哪裏的話,那她能夠去的地方還真是很多。
王先生本來是很著急,但看到柳翼巡拿來的藥丸之後,就鬆了一下口氣。
因為,他感覺到這個手沒有再抽搐了,明顯是有了好轉,就可以安心入睡了。
自從身上有了黑掌印開始,他就沒有睡著過,難怪看起來沒什麼不好,原來是失眠所導致的。
這個,我倒是沒有想到。
等王先生睡下之後,我和柳翼巡自然就分開行動了。
他留在這裏,我就得去調查那個女人,至於為什麼會找上王先生的原因。據王先生所說,他並不認識那個女人,也沒有做過壞事讓女人死去。
這是,他是很肯定的事情,說的時候就差沒有發誓,來證明他的清白了。
而我在我的調查之下,發現王先生所說的確實是沒有錯。
“王先生沒有和那個女人,有任何的糾葛,那女人為什麼會找上王先生,難道真的是個巧合嗎?”
此刻的我正坐在一個花壇旁邊,看著對面大樓的人進進出出的,不由得有些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