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姐妹爭執
三生這次倒是怪可惜,沒有抓到魔尊不說還害得他們抓了一個沒有用的人,而且他師叔已經急的想回去了。
在這裏待著他們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而且要不是三生執意要等到看到林陌兒當上妖王在走,他們早就離開了。
師叔坐在特質的石板凳看著三生說到“師叔和小老頭最多在待三天,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們二老這骨頭架子可和你折騰不起來了。”
聽到這三生算了算,確實這次他們出來的時間夠久了,都久到了讓他師叔厭煩的地步了,他想了想師叔告誡自己的話,覺得他們也是時候該離開了。
不然的話就算是不離開,住到別的地方也好,每天在這大院裏待著和林政養的金絲雀待在一起也不是那麼回事。
他就要進去和林陌兒的母親告別,聽到屋裏麵大吵大鬧的,他們剛纔在房間討論要走的事情,也就沒有注意到什麼時候李敏竟然來了,還在家裏和她姐姐大吵大鬧的。
“你在這裏,跟個金絲雀似的,被林政供養著,讓我的兒子為你打江山,為你和林政和好,我的好姐姐,我把我的孩子交給你,怎麼現在成了你自己的,你真的將自己當成了林陌兒的生母了。”此刻的李敏臉色有著無數的傷痕。
那些傷痕一看就像是畜生給抓的,林政將李敏給關起來的時候,三生也是看見了的,只是沒有想到平時一向溫順的人看起來也有這麼狠辣的時候。
不過這些和他們是沒有關係的,但是三生一向善良而且林陌兒對自己不錯,他走過去,看著即將要撕打起來的兩個女人,將他們給拉開,結果就是他的臉上落下了兩個巴掌印。
師叔和小老頭看著兩個無理取鬧的女人,氣呼呼的走了,他們是不屑參與這兩個女人的戰爭的,也就是三生沒有閒的給自己找事。
兩個女人看到了三生受傷,待遇也是不一樣的,李敏說了一句活該,可是李敏的姐姐,問三生一直在說對不起。
“你是怎麼出來的,也許放了你的那個人正打算看你被放出來的好戲,你在跑到這裏來鬧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你兒子此刻在承受著什麼。”三生都將話講到這個份上了。
他覺得那個女人在想不明白的話,她真的就無可救藥了。
結果果然就是那個女人不識好歹的將他們都給罵了一遍,就走了,在女人走後,林陌兒母親給三生上藥。
並且問他,剛纔他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她被放出來的,這段時間雖然自己什麼都不管,但是她不能看著自己妹妹和兒子受到傷害。
三生想了想,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比較好,畢竟他不是他們家人,像他師叔說的,這就是在人家的地盤多管閒事會遭人詬病的。
他們本來就是來解決世人的麻煩的,可不是來給他們製造矛盾的。
果然在被三生教訓了幾句後,女人在次回去了林政家叫門,她其實也很奇怪,林家放自己出門的理由,可是經過三生的提點,也知道是因為方娘想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
她天真的覺得如果自己回來的話,肯定能讓林政對這件事消氣,可是她想錯了,林政不但不會消氣,還會因為他的愚蠢而嘲笑著女人的不自量力。
就這樣子,以為自己勾搭上了魔尊就可以幫助林陌兒,要是魔尊真的愛上了她,怎麼可能會這麼久都不來看她。
其實魔尊那邊也沒有好到哪裏去,經過他上次救李敏和那個白鬍子老頭過招,到現在他都無法運功,他要是現在貿然出手,那麼到時候不但救不出李敏自己還得搭進去。
可是這些到了他們那些人眼裏就成了他魔尊自私自利,他這段日子爲了運功也是豁出去了,就連兒子都交給了手下的人帶,就是爲了救出李敏。
李敏不會出賣自己,自己自然也不會讓她因為救自己而以身犯險,不然的話他這個魔尊黨的豈不是太窩囊了。
林政回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李敏竟然在自己門口叫號,他正愁找不到她人呢!她自己送上門了,這下可好了。
他直接將人給帶到了自己家的院子裡,畢竟家醜不外揚,李敏看著他說道“林政你到底想怎樣,這段日子我揹你岳父利用的已經夠了,你們都說魔尊怎麼怎麼不好,可是我想回到正途的時候,你給我過機會麼?”既然自己什麼都失去了,她還怕什麼。
林政一直很相信方家不會在他和李家姐妹之間參與這麼一腳的,可是在兒子口中聽到了方老威脅林陌兒。
在李敏的口裏又聽到了方老利用她,這件事不得不令他懷疑,他想要調查他們這件事已經開始在著手了。
林政帶著李敏去找方娘對峙,找到方孃的時候,看見丫鬟正在給她垂著腿,她一臉的愜意,可是在看到了跟著林政進來的李敏臉色忽然變了。
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她很會隱藏自己,更何況自己本來就不知道,林政將她抓進來是爲了要調查出魔尊的去向。
“有人想和你對峙一下,就是她,她現在已經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和我說了,你在前天放了她的時候,你在想什麼呢!方娘我不止一次的說過不要去動我的密室,這些年來是我對你們方家太好了,讓你這麼肆無忌憚起來了。”林政拍了一下桌子,表示自己的不滿,可是方娘又豈是被嚇大的。
她將自己這段時間所有的不滿全給說了出來,看著林政冷笑著說道“就爲了妖王之位我犧牲了兩個兒子,現在你還在為妖王的事情努力著,我沒有怨言,甚至將我們最小的寶兒都給交了出去,你做了什麼,你要是覺得那個賤人的兒子好,你就乾脆將我們母子給打發了出去,這樣省的天天在你面前礙眼。”
這段時間他以為只有他壓力大,她忍著這股無名火已經夠委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