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失敗
鏡子,我忽然想到鏡子它是上古神物,它本身也是充滿著力量的,我連忙從身上掏出鏡子,可是,突然整面牆卻向我們移近了一步,無數雙手爭先恐後向我抓來。
“快收起來!”是小老頭的喊叫的聲音,可就在這時候,他整個人立刻上前撲倒,而太陽也嗖的一聲立時消失不見。
原先小老頭他提著一口真氣,話一開口,真氣洩露,所以整個人就不敵了。我驚慌至極,忙不迭地上前將他扶起輕飄飄的身子,此時的他顯得更加虛弱。
在我靠近的時候,小老頭從我身上取出鏡子,緊攥在手心裏麵:“這鏡子是他們的剋星,你千萬不能夠被他們得到,不然的話不單單是我們,怕是外面的人都慘了!”
既有這麼嚴重,我立刻向他點頭。
這時候小老頭才放心的將鏡子交到我的手中,但是我問他:“那你說這鏡子要怎麼樣才能夠制止住這些人?”
只不過小老頭這時候緊閉著眼睛,他沒有回答我所問的話,我雖然著急,可是見他這般虛弱到沒有一直追問。
等到小老頭倒下來,太陽消失,那一些鬼牆才重又變得安靜,我們所說的話對他們來說卻是沒有絲毫的影響。
我發現不論說什麼,他們並沒有任何的異動,好似他們的耳朵已然無用,只能靠眼睛,看清楚外面和裡面的世界。
原來鏡子對他們這樣的重要這時候,我背對著牆,偷偷地開啟,想從鏡子裡面端詳出端倪,可是,除了鏡面上面的那一點點花紋,刻畫出來的一個簡單的符號,之後,並無別的異樣。
或許是因為埋在地下的時間太久,還存有一些泥土,我用手將它清掃乾淨,可就在此時,我忽然發現鏡子的外圍也有一條縫隙。
當時,因為泛着一層銅綠,將它遮蔽住,沒有發覺,莫非這外面也曾經被刮破?不可能,外面是由銅鑄就,除非是用利物,單純的玻璃和磚塊根本難以做到。
我正想問小老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老頭卻早已經睡了下來,雖然此時陽光強烈,但是在這兒不分白天黑夜的地方,任何時候是白天,也可以任何時候是晚上。
只要你能夠睡著。
悵然地望著他,在剛剛的時候,他的精力消耗太大,我也沒有將他吵醒,任由他歇息。
就在此地,突然聽見身後有動靜,原來是靠在樹幹上打盹的師叔已經醒了過來,我忙跑過去,隨後問他:“銅鏡為何有裂縫,你是否知道?”
聯想起不久前小老頭所說的話,師叔淡淡地說道:“若是這個小老頭這一次沒有撒謊的話,看來這條縫隙一定會大有文章。”
銅鏡,銅鏡,銅和鏡是連在一起,銅有了縫隙,預示著這鏡子有了改變,這些惡鬼能夠侵入,不也是因為這銅鏡已經和原先的不一樣。
“可惜了,可惜了!”師叔慨然地說道,他回頭擔憂地看了一眼,隨後令我將它收好,輕易不要開啟。
我鄭重地點頭,自然知道厲害。這一次,我和師叔兩個人聊起天來,說起了原先在一起時候的情景。
對於從離處此時,我們兩個人都沒有了十足的把握,竟如此,倒只能夠坦然的面對,我問師叔:“你說這個小老頭,他為何有時候看著一臉正氣,有時候又像是一個奸詐之人。
就像當時的雅麗和致美一樣,明明是雙胞胎,相同的兩個人,脾性卻是相反的,直令人難以分辨。”
“你若是一個人對抗著千萬的惡鬼,我想你也會變成這樣的,他有著善良之心,想保護每一個擁有著一面鏡子的主人,能夠做成這樣子,他已經盡力了。”
師叔見識廣,而我又不大相信小老頭的話,我不禁問師叔:“他是否能夠突然從這具鏡子裏帶我們離開,他之前為何會被雅麗的爸爸所掣肘,他和雅麗和致美之間又發生了何事?
那兩個小鬼為何會令別鬼望風而逃,會對她們懼怕?”
許多疑問令人難以解釋。
對此師叔只能夠猜出一小部分:“她們兩個能夠變得厲害,也許是藉助鏡子之力,也許是她們遇到了高人,對她們進行提拔,幫助她們復仇!”
同時師叔望著沉睡當中的小老頭,目光當中竟然帶著幾分憐憫。
“你瞧瞧他骨瘦如柴的樣子,這一百年來,他過得必定是十分的艱苦,並不亞於外面的世界,可是他寧願選擇守在此處,也不肯踏出鏡子半步。”
是啊,雖然他的第一個小主人的時候條件艱苦,可是,我們整個生活是越來越好,他不可能不知道,卻願意留在此處虐自己,令自己落得這個下場,定然是他堅持著心中所想。
我想了想,怕是雅麗的他們父女三人,一定是將他的鏡子世界佔住,同時將他關了起來。
這一次雅麗的爸爸變成一個星光的魂魄前去投胎,所以,小老頭才能夠現身,才能夠重新回到鏡子裡面。
現在胡歸原主,只不過這樣一堵牆,時時留在此處,任誰想到都會鬧心。
“米米所說的地獄之火該如何去取?”
師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唇角含笑搖了搖頭說道:“地獄之火號稱能夠毀滅一切,可是他們不過是小鬼而已,根本無需大材小用,再者我們無法離開鏡子,更加難以去將火取來。”
越來越覺得頹喪,難道註定了我們無法離開此處嗎?
這一些惡鬼擋住了我們的歸路。我真是想不到,一個寶物雖然招來如此多的厲鬼。
若是一件更為厲害的上古神器,是否會將所有的惡鬼都招引來呢?我陷入了沉思當中,地獄之火,我閉上眼睛,透過鬼眼,重新在審視著我們呆的地方。
這兒空空幻幻,簡直是一片虛無,又好像在濛濛的霧的籠罩下,對於四周的一切根本瞧不清楚。
我實在是無可奈何,感覺在此,鬼眼根本使不上力,而師叔則一直將目光往小老頭身上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