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金光鏡
這裏是有窗戶,但是也和那個門一樣,根本就打不開。像是一個擺飾一般,在誘惑著我,但卻不能夠放我出去。
看到頭頂似乎有光,所以我想上面,應該有出口,所以就打算飛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不管我飛得再怎麼高,都沒能飛得比旁邊的書櫃高。
他們好像也在同步上升著,或者說他,一直都有這麼高,只不過是我不知道罷了!
那頭上的出口,一直都離我很遠,好像不管我怎麼飛,都打不到一樣。我都要懷疑,這是不是無底洞了。
當然準確來說,是要反過來了。
這裏是有底的,只不過是沒有出口罷了。
不過不管是哪一個,對我來說都不是個好訊息。這門走不出去,也無法從上面那個洞離開,那我該怎麼辦?
只能呆在這個鬼地方嗎?
“早知道就不進來了,在外面雖然有些悶,但至少還有自由,但到這裏什麼都沒有了。”
無法出去,我就在書櫃旁邊坐了下來。這裏的書櫃又大又結實,推都推不動,我在一旁靠著,自然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所以就放心的靠在一旁,然後不停的抱怨著,不管是心裏還是嘴上面,都沒有隱藏自己的想法。
主要是一個人在這裏,還有隱藏的話,那真的會被憋死。
我的生活空間,都被壓榨在一個,這樣子的鐵籠裡面,想想還真是悲慘。
人都是自己作死的,早知道就不應該進來。
可是在外面的時候,我的內心又在作祟,非得進來不可,想著肯定是有收穫的。現在我是有收穫,但卻失去了自由。
而且那個收穫對於我來說,還不是什麼好事情。
書不能夠看,我在這裏能幹什麼呢,難道睡覺,數著日子過去,等著誰開門救我嗎?
在我看來,有緣人是很難遇上的,陌生人不會無緣無故跑到這裏來。除非那個雨墨居士回來。可是誰知道,他到哪裏去了?
蕭黎說,他經常雲遊四海,現在不知道他在哪裏。
所以我想要等到他回來,估計得等到猴年馬月,這世界都已經換了一個世紀了。
雖然我不用吃飯也不會餓死,但在這裏是能夠等得下去,可是我估計等不到他來,我就得悶死在這裏了。
當然在這裏,也是有好處的。
比如說,那些想找我的人,應該是不會找著你來的。
而且有緣人那麼少,他們其中不會正好就會出現一個,所以是不能夠開啟,雨墨閣的大門,所以我現在是安全的很。
可是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寧願和他們打一架,起碼還有這個機會。
在這裏,除了等死之外,好像也做不了其他事情。
可能太累了吧,沒多久我就睡著了,然後睡到一半的時候,突然間就醒了過來。
因為我想起,可以傳資訊給蕭黎,還有柳翼巡讓他們來救我。現在也顧不得自己,闖進這個雨墨閣的事情。
大不了出去之後,再和他們賠禮道歉,做什麼都行,反正就是不能留在這裏。
只是當我的想法冒出來,並且實施的時候,卻發現這隻能是想法。因為我的訊息,根本就傳送不出去,這裏好像禁錮了我的法術一般,根本就用不了。
當我發現這個事情的時候,自然是非常的崩潰,好不容易想到一個可以解決辦法,卻發現根本就用不了。
希望一下子就破滅了,這怎麼讓我受得了呢!
之後,我又再次睡了過去。
主要是在夢裏麵,遇到情況會好一點,他可以想象自己有個好一點的結局。我打算醉生夢死,只不過這種醉生夢死,並不是我想要的,別人醉生夢死,起碼還有酒,我什麼都沒有。
這一覺,我睡了很長的時間。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並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這裏是不分日夜的,一直都是處於一個黑暗的處境,但又不是完全的黑,至少我想要看清某一些東西,是沒有問題的。
我自然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聽見有人在叫我。而且我感覺面前也有什麼光,在照著我的眼睛,讓我感覺到非常的不適,所以無奈之下,我就只能醒來。
而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感覺,果然是沒有錯。面前有是一個人,還拿著一個光照著我的眼睛,讓我無法睜開,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
我看著面前的人,很想問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做,只是在我開口之前,他就開口了。
讓我本來準備好的話,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因為他說出這話,是讓我比較尷尬的事情。
我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應該走進這裏,而且是在別人沒有允許情況下,所以心裏自然是有些羞愧。
就這樣被這樣直接指出來,雖然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誰,但這確實是讓我有些,不太好意思。
而在我羞愧過後,神智清醒了不少。
立馬問起面前的人是誰。
那人見我醒來了,可能是覺得那個強光,沒有必要在持續著,所以就慢慢的收斂了起來。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那個強光的來源,竟然是一面金光鏡。
那上面有機關,所以可以隨時控制那個光的大小。
金光鏡可不僅僅是一面鏡子而已,這照出來的光,自然也不僅僅是光。只是在剛纔的時候,對我有什麼害處,但時間長了,那就不一樣了。
在我看來,他應該是沒有將光開到最大,因為如果是開到最大的話,估計我一睜開,眼睛就得瞎。
那可不是普通的鏡子,是來降妖伏魔的,抓鬼自然不成問題,像我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估計也是沒有問題的。
我不知道面前的人到底是誰,將我叫醒到底是爲了什麼,所以對於那個人,我是有一絲警惕的。
在想著這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來到這裏,難道是有緣人嗎?應該不太可能吧!
不是有緣人,那就只能是蕭黎的師伯。
但我又覺得不太可能。
蕭黎的師伯,就算不是滿頭白髮,但至少也是個中年男人,怎麼可能像面前那個人一樣那麼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