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拒不招供
“孫哥,我知道您都是爲了我好,能夠對我說出這樣的話,說明您是願意幫我的。”
“哈哈,你能這樣想我很高興,說實在話,這兩年入警的人挺多,但真正有本事的人卻是太少,這大多數人啊,都是靠著家庭背景來謀取個閒職,我看著心理都不舒服。”
“孫哥您就放心吧,既然我當了警察,那就一定會竭盡全力查案的,劉哥跟我說過,既然當警察,那就得有責任。”
“對,無論做什麼,責任都是我們必須要扛起來的,就像這次,你劉哥身體不舒服,你能夠有自己的想法來破案,這不僅僅把自己的責任扛了起來,連老劉那份都算上了,我想他醒來以後若是發現案子已經破了,心裏一定會為你感到高興的。”
“破不破,就看接下來的審訊結果了。”
攥緊了拳頭,陳子言再說這話的同時暗暗為自己鼓勁。
孫建言見此,嘴角上挑。
半個時辰後,張雅率先被帶回了警局,而才一見到陳子言,神情便已顯得極為憤怒。
“你們警方什麼意思,上午審完下午審,怎麼地?真把我當殺人犯了?你是不是覺得我時間挺多的能一直陪你們聊啊?”
“你時間多不多我不知道,但是我們既然叫你來,那自然也不是閒的沒事幹,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裏清楚。”坐在椅子上望著張雅,陳子言語氣冰冷。
“我做什麼了?我告訴你,污衊誹謗,就算你是警察,我也可以告你。”聽過這話,張雅眼中閃爍,卻仍然嘴硬道。
“那就等審訊以後去告我就是,不過在此之前,你最好老實些。”
站起身,將那才播放過通話資料的裝置提在手中,陳子言瞥了她一眼,心中對她所為充滿了不屑,聲音也愈加冷了起來:“請把。”
率先走進了審訊室內,陳子言將播放裝置放在了桌上,隨後開啟了角落的攝像機,而張雅在坐下後則是眉頭緊皺,目光望著那裝置,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就坐這了。”坐在了副審的位置上,孫建言的面前擺放著審訊記錄簿,對著走過來的陳子言開了口。
聽此,陳子言的眼中露出一絲感謝神情,微微點頭後坐在了主審位置上。
“張雅女士,你是不是覺得,你所做的一切都隱瞞的極好,根本不會有人知道?”手指敲在桌上,將有些走神的張雅拉回了現實,陳子言開了口。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故意不去看他的眼睛,張雅扭過了頭去,顯然極不配合。
“聽不懂麼?那我就說給你聽聽,拋去你調查拆散二人的事情,你與李代的關係也很親近啊,否則也不會被人拍下影片威脅了吧?”
“你在胡說什麼,李代是誰,我不認識。”
“哦,不認識啊,那可真是怪了,為什麼楊陽說,她拍下了你與李代的影片呢?莫非,李代沒有告訴過你這件事情?對,也是,楊陽刻意囑咐過他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跟你提起的,否則的話,她又該如何實施她針對你的報復計劃呢?”
“你到底什麼意思!”眼睛越瞪越大,張雅的情緒在這一刻終於變得緊張。
“來,聽聽看。”
心中感到一絲可笑,陳子言將通話錄音放給了她。
時間隨著錄音內容的播放一點點的逝去,而張雅此時的臉上,終不復先前囂張模樣,微微坐直了身體,眼珠不斷轉動。
“呵呵,就憑一個死人的信口開河,你就因此懷疑我麼?你們警察辦案就這麼不嚴謹的麼?”
“沒關係,本來這件事情我們也無法對你定罪,所以你大可以否認,但是幾年前的那件事情,楊陽父母的死,是和你是有關係的吧?”
“我和楊陽的恩怨是個人的,我不可能對她的家人動手,你要猜測,那也猜的靠譜點。”
“哦?張雅女士,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吧?如果真的是個人恩怨,那麼拆散人家情侶關係,怕早已超出了這個範疇吧,還有此案有一嫌疑人逃到了外省,而我調過楊陽父母車禍案件,死於司機醉酒,當時判的是過失殺人,關了幾年,但很巧合的是,我透過影片資料對比,這個人,正是當年的那個司機,不知道你又作何解釋?”
適時開了口,孫建言將先前時間蒐集影印出來的資料擺在了張雅的面前。
“你自己都說是巧合了,那麼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就是巧合罷了。”沒有去看那份資料,張雅語氣故作淡然。
“看來不找出證人來,你是不會承認了,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這裏等著吧,證人一會就到。”
朝著孫建言使了一個顏色,陳子言將攝像機關閉後走出了房間,而後孫建言也將那份記錄簿收拾好離開了房間。
來到門外,孫建言看著站在樓道口思索的陳子言,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樣審是審不出結果的,如果她死活不鬆口,那麼我們沒有辦法為她定罪,還有我們最多能夠監禁嫌疑人24小時,你有什麼打算?”
“孫哥,我知道這樣審肯定不會得出結果,所以我現在就要打時間差,本來按我計算,如果是那個雙面情報人先來的話,只要讓他承認張雅和當年的事情有關係,那麼我們就可以藉此繼續調查下去,我相信既然楊陽在電話中說張雅可能和當年的車禍有關係,那麼就一定是從這人口中得到了一些線索,甚至很有可能她在知道了這個情報人後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買通他,瞭解張雅這些年借他做了多少事情,只要我們能夠摸清這個,那麼就算在暫且無法判張雅,作為當年案件的嫌疑人,她也無法太過逍遙,況且,正如孫哥你先前翻閱卷宗所見,那個人在酒吧從張雅身邊過去張雅就死了,而當年她的父母也死於他手,這一定是有人指使,而當年張雅與李代應該還不認識,很有可能是張雅所為,而如今,很有可能是張雅將這個人告訴了李代,促使了李代買兇殺人,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麼張雅就斷然無法法外逍遙。”
“想法是好的,但你又如何確定自己能夠讓這個情報人招供?”
“以我的審訊能力來說,或許這的確很困難,但現在有孫哥你在,我相信一定不會有問題,畢竟私家zhentan這種事情在fa律上並沒有明確條例,所以並不犯法,而既然是不犯法的事情,那麼如果我們將這件事情加以渲染,將這件事情的利弊告訴這個情報人,那麼想必他不會隱瞞太多,但這些,由我說就顯得力度不夠,勢必要由您來主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