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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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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如驚雷鳴

    回宿舍的路上,有著許多過往的同學,這讓賈莎莎很是害羞,想要掙脫,但陳子言手勁極大,並且打定了主意,怎麼會讓她如願。

    故此在無數人的注視中,陳子言抱著賈莎莎走過一條條小路,最終來到了宿舍前。

    賈莎莎一路上早已羞的拿包蓋住了臉,此時感受到陳子言停了下里,彷彿感覺新生一般。

    “快點把我放下來!”

    有點惱羞成怒,賈莎莎盯著陳子言的眼睛,急促道。

    而在她的余光中,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從女宿走出,讓她身體略微變得僵硬。

    感受到她的變化,陳子言輕輕將她放在了供人休息的長椅上,而目光也撇到了正往這邊走來的吳玥,眉頭微皺。

    因為男女宿舍樓呈對立分佈,所以無論是進入還是出去都要從這條必經之路而過,所以當吳玥走到二人面前時,三個人都顯得有些不自在起來。

    “連峰怎麼樣了?”

    吳玥率先開了口,對著二人問道,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情緒失控,警方的心理醫生正在開導,哦,對了,賈莎莎先前崴了腳,我就把她抱回來了,本來我還想叫宿管阿姨通知一下你們的,既然你來了,那我就回去了。”

    瞥了一眼沉默不語的賈莎莎,陳子言面色平淡地回道,而後直接轉身走向了男宿。

    見他離開,吳玥目光略有掙扎,但很快便收回了目光,走向了賈莎莎。

    “崴腳了?說了讓你別穿那麼高跟的鞋,你還不聽!我上樓給你拿雙拖鞋,回來攙你上去。”

    似乎是有些生氣,吳玥說完這話直接轉身想要回宿舍,但才轉身,賈莎莎已叫出了他的名字。

    “嗯?”

    吳玥停下了腳步,重新回過了頭,有些疑惑。

    “沒什麼,就是想謝謝你。”嘴唇微抿,賈莎莎突然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

    “哎呀,我還想怎麼了呢,咱們宿舍的姐妹,這不應該的麼!不過你可別指望我跟他力氣一樣大,能抱著你上去。”

    兩側嘴角微微上挑,吳玥打趣調笑道。

    “我們真的沒什麼的,我們是姐妹,我不會做那種事情的。”

    見她笑的開心,賈莎莎急忙解釋道。

    “說什麼呢,就算你們真的好上了,那不也是你們的事情麼?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沒告訴你,從軍訓那件事後,我就不喜歡他了,下意識的反應,最能看出來一個人的根本,莎莎,我知道有些事情別人說什麼都是沒用的,但你終究要為自己考慮。”

    吳玥神情變得鄭重,對她開口道。

    “我沒喜歡他,我就是覺得他查案能力挺強的。”

    再次開口為自己辯解,賈莎莎覺得有些委屈。

    “好啦,總說這些做什麼,等我啊,我上樓給你拿拖鞋去。”

    突然來到賈莎莎身前,吳玥揉了揉她的頭髮,笑著轉身跑開了。

    望著她的背影,又看了一眼男生宿舍的大門,賈莎莎則覺得有些頭疼。

    “到底該怎麼辦呢!陳子言,你可真討厭,還有找什麼藉口不好,非說我崴腳,這下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穿高跟鞋了。”

    怔怔地望著手中那雙漂亮的高跟鞋,賈莎莎嘟起了嘴唇。

    陳子言回到宿舍後,發現成磊他們早已回來了,而一見到他,每個人都站了起來。

    “這件事情對連峰打擊有些大,我回來時他仍是先前那副模樣,警方的心理醫生還在為他開導,但若是短時間無法勸導的話,警方會採取鎮定麻醉手段,畢竟在查案前,一切阻礙都是會被排除的。”

    說著這話,陳子言已脫鞋爬到了上鋪,與此同時,目光不自然瞥向了樓下的二女。

    “哎,你說這種事怎麼就發生在連峰身上了呢,光棍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找個物件還死了,你說這以後不會落下點心理疾病吧。”

    成磊重新坐了下去,嘆了口氣。

    “就算不落下心病,短時間也好不了,你說這叫啥事,還沒正式開學這學校就先死了兩個學生。”

    韓格坐在床邊,顯得有些煩躁,點了一根菸,順手開啟了邊上的窗戶。

    聞著煙味,周孝鵬顯得有些沉默,看了一眼已躺下的陳子言,眼珠微轉,不知在想著什麼。

    “快別說了,就這還警校呢,暫且不說連峰,那姑娘多可憐,據說性子特別好,太可惜了,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們說這殺人犯到底為什麼殺人啊?他難道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麼?再說了,就咱們這個年齡,能有什麼深仇大怨的?至於麼?”

    顯得極其氣憤,陳浩狠狠一拳砸在了牆面上。

    聽過這話的陳子言不由將目光看向了陳浩,見他如此,突然心中泛起了波瀾。

    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仇恨,的確會衝昏一些人的頭腦,讓他們全然不顧及法律的後果,來追求自己想要的結果,但也正如陳浩所說,這個年齡,又有什麼仇是必須以殺人來解決的呢?

    有些人本就內心脆弱,不堪他人欺辱,會奮起反抗;而有些人,則會選擇更正確的方式來解決問題,既然死者性子好,平時想必不會與人結怨,並且這才入學不到兩個月,許多人甚至還不熟悉,那殺人動機又是什麼呢?

    眉頭僅僅皺在一起,陳子言發現這個問題他也實在想不通。

    成磊心情也因陳浩的這番話變得更加沉重,從韓格哪裏拿了一根菸也抽了起來。

    煙霧嫋嫋升起,成磊盯著那不斷燃燒的菸頭,突然開了口:“身處警校,自然應該明白殺人意味著什麼,而按照有些新聞來說,對年輕女子劫財、劫色不成的話,有可能會起殺心,但那一般也是衝動殺人,絕對不會有這麼周密的計劃,而除此之外,就是有報復社會心理的變態更多一些,純粹是爲了殺人而殺人,說實話,陳浩你這話問到點子上了,我也想不明白。”

    狠狠嘬了一口香菸,成磊將僅剩的煙屁扔在了地上,一腳重重踩在了上面,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這一腳,如同驚雷,而成磊的話,更讓陳子言瞪大了眼睛,他突然想起一個很久以前在書本上看過的案例。

    一個女子只因當著一個狂熱宗教信徒的麵做了一件很尋常的事情,就被其記在心中,而後以極其殘忍的手段將其殺害!

    “變態?祈禱手勢?宗教狂熱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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