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泳池派對
陳子言迫不及待的說道。
“這個是戒指?”
“對,但是上面並不是鑽石,而是水鑽一類價值相對比較便宜的東西。”
“這個是在案發現場發現的,同時發現的時候這兩個東西就已經碎掉了,所以粗略可以估計是有人將這個打落的。”
張楚歌將戒指小心的儲存了起來,以便靠岸之後可以進行鑑定。
得到了戒指這個線索之後,陳子言非常興奮,又返回了案發現場。
金佳佳也跟在陳子言的身後跑進跑出的,但是,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不是我說,這也太費勁了吧!”
金佳佳抱怨了兩句,結果還是俯下身子跟著陳子言一同認真查案。
“其實我覺得有點奇怪的是,為什麼兇手要多此一舉,把勒死死者的繩索給割斷?”
這問題一直縈繞在陳子言的心頭。
“更況且,繩索的切割麵還非常的光滑,也就是說是有人故意而為之,並不是在拉扯的過程當中不小心弄斷的。”
“確實挺令人奇怪的。”
陳子言摸著下巴,看著地上的痕跡。
兇器早就已經被張楚歌收集起來了。
陳子言再一次蹲在屍體的邊上,趴在地上仔細的觀察著。
尤其是地毯的縫隙裡面,經過了清潔,但是還是有一些灰塵之類的卡在裡面無法被清洗掉。
就在這個時候,金佳佳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把手機接通放在耳朵邊上,電話那頭傳來了秦思雨的聲音。
情緒聽上去很是高揚。
“今天下午遊輪上有一場泳裝派對,要不一起去參加吧?”
雖說秦思雨也在忙著查案子,可是該玩的一樣沒落下。
“要不要去參加?”
捂住聽筒對陳子言說道。
“繼續耗在這裏也沒意義。”
陳子言起身,轉頭說了一句。
換上了泳裝,金佳佳的那套是比基尼的,看上去將身材襯托得非常美麗。
當時就吸引了張楚歌的目光。
就連陳子言的注意力也在金佳佳身上轉了好幾圈。
站在泳池派對的邊上,金佳佳可以稱得上是一個鶴立雞群的美女。
泳池的邊上立著一排水吧,船上的遊客可以免費飲用裡面的酒水,當然除了個別的幾款,只需要花錢額外購買的。
“哇,那個人好土豪啊!”
陳子言靠在躺椅上,聽到金佳佳指著另外一個方向。
轉頭過去一看才發現,原來是一箇中年男子買了一杯售價3000多的雞尾酒。身邊的小蜜看上去笑的很是開心,即便是來參加泳裝派對,也不忘提上自己的奢侈品包包。
“又是個被**的主。”
金佳佳語氣略帶酸意的說道。
“這麼說起來你也想被**,在床上伺候,做出各種各樣匪夷所思的事情,有些甚至連你自己都不能接受,你就真的想過這樣的日子?”
陳子言非常鄙視的看了眼小秘,將目光收了回來。
“誰說我想做那個小秘了,我只是想擁有這樣的生活罷了。”
金佳佳也將目光收了回來,說話之間,那個土豪已經來到了泳池邊上,就靠在陳子言另外一邊的躺椅上。
身邊的小秘,抬過了一把椅子,靠在了土豪的身邊。
半個身子都是在遮陽傘的外面。
“還真的是沒有人權!”
“收了錢討金主開心的有什麼人權可言?”
陳子言淡淡的說道。
“沒想到又能在這裏遇上你們。”
韋凡柔衝着金佳佳和陳子言兩個人招了招手。正好對面的沙灘已空了出來,於是幾個人便霸佔了空位。
陳子言注意到張雅玉穿了一套泳衣,不過是非常保守的那一種,但是光潔的大腿還是露在了外面,在腳踝的位置上被貼上了一張卡通創可貼。
“就是就是,沒想到居然能夠在這裏碰上你們。”
金佳佳笑眯眯的說道。
那5個人在沙灘椅上一字排開,韋凡柔起身叫來服務員送上5杯果汁。
“既然出來玩了,好好的心情就不能被破壞。”
韋凡柔靠在躺椅上看了一眼陳子言,隨後脫去太陽眼鏡,直接閉上了眼睛。
“你們等一下去泳池那邊玩一玩吧,我就在這裏睡一會兒了。”
其他4個人點頭應了下來,但是相互之間並沒有任何的交流。
“走吧,要不我們一起去玩?”
陳子言說道,看了一眼不遠處秦思雨和張楚歌兩個人正用水打得很開心。
夏滿天和貝成益兩個人繼續靠在了躺椅上。
縐玉凱和張雅玉兩個人則起身跟在男子的身後進了泳池。
泳池的深度並不怎麼深,只是剛剛到大腿。
陳子言靠在泳池邊上,將身子浸了下去。
慢慢的看著那幾個人玩得不尷不尬的。
泳池派對結束之後,大家紛紛散去,陳子言等人回房間叫了客房服務。
剛吃過晚餐,金佳佳就悄悄地溜到了陳子言的房間裡。
“剛纔秦思雨和我說,等到明天上午看完之後,將這幾個人帶回警局。你到時候把人看嚴實一點,可別溜了。”
來到了第2天的早晨。
早醒過來便怎麼也睡不著了,扭頭看了眼窗外天色朦朦亮,現在還只是清晨5點半。
既然,睡不著就乾脆去一趟案發現場。
洗了把臉之後便前往了宴會廳。
剛一推門進去,就聽到裡面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陳子言心頭髮緊,連忙開燈。
快步走到屍體邊上,結果看到縐玉凱正滿臉不知所措的看著陳子言。
臉上還帶著睡覺時壓到的痕跡。
“什麼事情嗎?”
縐玉凱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一臉警惕的看著陳子言。
“你來這裏幹什麼?而且門是上鎖的,你是怎麼進來的?”
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宴會廳的大門自從案發事件發生之後,就一直是上鎖的狀態,要想進來可不容易。
縐玉凱起身皺了下眉頭,趕緊給陳子言解釋道。
“我是問清潔工借的鑰匙,我想陪陪她,她一個人躺在這裏肯定很孤單。”
縐玉凱說著說著居然哭了,一個大男人站在男人的面前,哇哇,痛哭了起來。
陳子言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彆扭,但還是冷冷的看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