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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協查

    聽聞這話,成磊麵露難色,久久後纔開口道:“我知道的也只有剛纔說的那麼多,畢竟沒法到現場去看一下。”

    陳子言聞言,沒有開口,最後嘆了一口氣。

    “算了。”

    “要不然偷偷溜出去看看?”韓格見他那有些失落模樣,提議道。

    “沒必要,受到處分的話,很有可能直接被退學,這不值當,如果真有這個機會的話自然會好一些,沒有,也就沒有強求的必要,畢竟我們的專業能力沒有多少,就算去了,可能也沒什麼幫助。”

    否決了他的建議,陳子言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讓其餘幾人思量後點了點頭,不再對這件事情再有想法。

    但就在此時,喬宇忽然來到了宿舍內,看了一眼陳子言:“跟我出來一下,有人找你。”

    “哦?”

    跟在他的身後,陳子言思索著究竟是誰,很快的,一個熟悉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原來那人正是賈國文,而在他的身後,賈莎莎神色氣憤。

    見到了陳子言,賈國文在於喬宇低聲說了幾句話後,送走了他,這纔來到了陳子言面前,將一張協勘的胸牌遞給了他。

    這讓陳子言一時詫異。

    “近來發生了幾件大案,人手不太夠,而當下,這起兇殺案發生在軍營,更讓上級惱怒,讓我們三天破案,所以現在我也是無人可用了。”

    “最近案情很多麼?”接過了那協勘牌,陳子言皺起眉頭。

    “不是最近,而是一直都很多,只是好久沒有這麼大的動盪了,有些事情我不便和你說,但這件事情,得需要你幫忙,我的女兒賈莎莎作為你的協助,她跟我學過很多東西,會幫到你的,加油幹,這件事後,能夠為你的檔案上增加一筆,日後成為警察的機率也就更大一些。”

    面帶微笑,賈國文將賈莎莎推到了陳子言身旁。

    “只有我們兩個?”抬頭望著賈國文那有些疲憊的面容,陳子言再次開口。

    “那不會,就算警局再沒人可用,還能從外面調過來一些,你們只是作為案件的協助罷了,若是能夠學到一些東西,對你們的未來有好處。”

    拍了拍他的肩膀,賈國文如此道。

    這讓陳子言心中有了數,看了一眼身旁的賈莎莎,又抬頭看了一眼賈國文,點了點頭。

    跟在賈國文身後,他們很快便來到了現場,此時的現場早已經被警戒帶圍上,而在其中,一個男子站在原地,對著周圍的人不斷髮揮著指令。

    只是當他見到賈國文後,頓是露出一絲輕鬆神情,跑了過來。

    “師傅。”

    “恩,小張,這是我給你帶來的助手,我女兒賈莎莎,還有刑偵二班的陳子言,先前古宅案他有參與調查,情況與我們判斷基本一致。”

    “那可了不起,剛上大學吧,看來再過三年咱們警察中又得出個好苗子,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劉軒,老大的徒弟,重大刑事案件專案組負責人之一,上次你見到的孫建言,這次正在負責其他案件,所以這次案子會由我負責。”

    “您好,我經驗尚淺,還需您多指點了。”見他伸出了手掌,陳子言與他的手握在了一起,下一秒則是麵露訝色。

    意識到他的情緒變化,劉軒笑了。

    “專案組面對的都是最窮兇極惡的惡徒,我這一手繭子都是練槍練得,所以要想進入專案組,得先把底子打好了,還得提前做好犧牲的準備,這可不是嚇唬你。”

    先是一番警告,劉軒這纔將目光轉向了賈莎莎,笑的燦爛:“這小丫頭,越來越水靈了。”

    賈莎莎大方一笑:“劉哥還不是那麼帥。”

    “嘿,這話我愛聽。”臉上笑容更甚,但很快,他的神情就變得嚴肅起來。

    見他如此,陳子言與賈莎莎二人全都變得認真。

    “這裏就交給你了,具體的事情你都瞭解,我就不多說了,局裏又接了個案子,這次我得親自出馬了。”

    拍了拍劉軒肩膀,賈國文直接轉身離開了。

    “好了,接下來言歸正傳,跟我來。”

    帶著二人走到了警戒圈內,劉軒招手叫來了一個女子。

    “法醫科秦思語,經驗豐富,從業五年無一差錯,具體勘察由她來說。”

    為陳子言語賈莎莎二人介紹完後,秦思雨瞥了一眼二人,面無表情,看著劉軒開了口。

    “死者為女性,年齡20歲,屍長162cm,屍體呈現不自然舒展狀,有被擺放痕跡,其腦部有鈍器擊打傷,創傷麵大,力道重,導致了顱內出血,為致命傷,所以初步判斷應該為方形鈍器造成。”

    “在她的脖頸上有嚴重淤痕,但根據其血跡來看,應該於死亡後造成,因為那時候血液停止流動,血液容易形成淤積現象,同樣的痕跡還出現在其胸部,但並不是呈五指抓握,所以無法判斷其手型大小。”

    頓了頓,秦思語回頭看了一眼被覆蓋白布的屍體,繼續說道:“屍體上共有十五處擊打傷,多為拳腳造成,不過非致命傷痕,死者沒有被侵犯跡象,但處女膜卻有拉伸性撕裂,陰道內有木屑殘留,應該是行兇者在死者死後以木棍造成,而且死者身邊除了色、情書刊沒有其他勘檢物,故此可以判斷嗎,這裏並不是第一行兇現場,我建議加大力度,加大搜索力度。”

    “恩,情況具體就是如此,至於死者身份,五班劉倩,同學印象對其極好,據說追求者不少,平時性子溫緩,不曾與人結怨。”

    對著秦思雨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工作,劉軒對著二人開口道。

    陳子言皺起眉頭,思索道:“在這所軍訓訓練基地內,一共有四處監控,分別是入口大門處、學生上交物品儲存室、軍訓器材室以及後門,監控情況如何?”

    “均無發現,所以可以確定,兇手不是來自外面,至於這些色、情書刊,有翻閱痕跡,法醫科已經做了指紋提取,相信很快便有結果了。”

    “指紋提取作用不會太大,我父親說過,如果作案人在之前沒有案底的話,警方不會對此有備案,總不能到時候一個個去提取指紋做對比,這不現實。”搖了搖頭,賈莎莎直接開口道。

    “沒錯,所以這個只是確定兇手的證物而已,我們需要做的還是要找出兇手。”點了點頭,劉軒看著沉思的二人,點頭道。

    “剛纔秦法醫說過,其腦部鈍器擊打傷為致命傷,創傷麵大,力度大,所以可以判斷男性作案可能性更大一些,而且根據現場佈置以及其屍體胸上有被侵犯痕跡,女性作案的可能又降低了幾分,當然這只是分析,不排除女性作案迷惑我們判斷方向的可能,至於方形鈍器,很多物品都符合此形狀,但若是最顯而易見的,還是磚頭這類的東西,而這個,我記得廁所處有一個磚垛,可以去那邊看看。”

    “沒錯,我已經派人著重勘察那邊了,莎莎,你也說說你的想法。”點了點頭,劉軒對陳子言的想法加以肯定。

    “因為我是女孩麼,所以我更關注另外一點,就是她處女膜撕裂情況,以作案心理來說,如果作案現場存在此物,那麼極有可能順手而為,但若是蓄謀,那麼就有可能是刻意尋找,但既然是死者死後行為,那麼我相信他不敢將屍體丟在某處然後再去刻意找個木棍做這件事,所以說,這件物品應該處於作案第一現場,也就是爲了掩飾一些東西順手而為,所以我覺得可以在法醫鑑定木種後在範圍內進行尋找。”

    “不錯,但是有一件事情你要考慮,軍訓基地內,樹木種類繁多,而眼下又是夏日,樹木長勢良好,既然能夠在死者體內留下木屑,那麼這應該是幹樹枝,並非從樹木上掰下來的,所以我們要尋找木材積累處。”

    “恩,監控範圍內可以排除搜尋,同時可以去詢問一下其同宿的室友一些情況,比如出去時間或者更多關於她的一些資訊,而在那個時間段,是否還有其他人出去。”

    意識到自己的不足,感覺比陳子言弱了一絲的賈莎莎又補充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對,這個必須確定,還有就是關於色、情書刊,我認為,其中一種可能這個東西就是行兇者本人的,而另外一種則是軍訓學生帶來的,但是這次軍訓檢查嚴格,所有學生在第一天便已上交了所有私人物品,很難有人在那種情況下保留這幾本書刊,但並不排除手段高明的存在。至於最後一種就是學生將其上交,但在經手的過程中被人私自留下了,我記得當初這個是由班級教官負責的,所以可以去詢問一下基地人員,看看是否有人收藏這些東西的癖好。”

    再次開了口,陳子言將心中想法告訴了劉軒。

    這讓劉軒臉上露出一絲欣賞的神色:“嗯,你們兩個說的都不錯,這件事情我會安排下去的,你們可以四處轉轉,看看能否有其他發現,至於屍體情況,接下來會有詳細的分析報告,你們也就別看了,畢竟你們現在不是警察,日後傳出去可能會有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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