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蔣建國他平日裏還讓你們去他的辦公室，而且還是私底下？除了你以外還有哪些人，另外他在辦公室裏做了哪些事情？”

    秦思雨一連串的炮語連珠，讓小玉有點無所適從。

    陳子言在邊上說了一聲沒關係的，你按照自己的節奏繼續說。

    小玉吞了一口口水，這才抓起了桌子上被自己喝了底朝天的紙杯。

    “能再給我倒一杯水嗎？我想再冷靜一下。”

    陳子言說了聲好，便起身給小玉倒水。

    喝完水了之後又頓了一下，才緩緩的開口。

    “蔣老師他確實人很好，起先的時候我們都是這麼覺得的，但是卻不知道蔣老師私底下有個怪癖，並且他的妻子還和他是兩地分居，所以日常都會在我們的身上尋找發泄口。一旦成績考得不好了，就會讓這名女生去他的辦公室，並且還是在晚自習之後天知道外面天有多黑。”

    說到此，小玉渾身一陣顫抖，秦思雨連忙安慰說不要緊的。

    “第一次被拉過去的是歐陽丹。成績算是我們班級當中數一數二的，可是因為肚子痛，在考試當中走神了，所以最後只考了全班的第30名。也是因為這一次事情，蔣老師就讓歐陽丹去自己的辦公室，從那天晚上我們才知道蔣老師這個怪癖。蔣老師很喜歡聞別人的襪子，我們晾在宿舍陽臺上的襪子，也經常會被蔣老師拿過去，並且是藉着查宿舍的由頭來拿走的，為此還很是苦惱。畢竟我平日裏都是住校的，也不太好出去採購襪子。所以都有些不太敢在陽臺上晾曬了。那天晚上歐陽丹去了蔣老師的宿舍之後，因為外面的天太黑，所以就讓我們在宿舍門口等著，我和丹麗兩個人就在門口等。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就看到歐陽丹從蔣老師的宿舍裡衝了出來，而且衣不遮體。”

    小玉渾身又是一陣顫抖，眼神也怯生生的抬頭看了一眼陳子言。

    “這麼說的話，他應該不會來找我麻煩吧？”

    “這些都是無稽之談，你繼續說就好了。”

    陳子言抿了下嘴唇，示意小玉繼續說下去。

    “這件事情發生之後，我們都很害怕被蔣老師叫到辦公室裏去。而且據歐陽丹介紹，那天晚上進入蔣老師的宿舍之後，蔣老師不僅讓其脫下襪子，而且還讓她脫下了褲子。”

    是個人用腳趾頭想想都能明白，讓一個女人脫下褲子究竟代表了什麼意思。

    “簡直就是個**！”

    秦思雨有點沒控制住，所以狠狠的發泄了一通。

    “這樣的事情可是不算少數的。”

    陳子言平淡的說了一句。

    “你能把所有去過蔣老師辦公室的人都給找出來嗎？”

    陳子言開口語氣誠懇的說道，小玉點了一下腦袋。

    “可以倒是可以，只不過大家願不願意來我就不太好強求了。”

    “如果他們願意來的話，這邊隨時恭候。”

    由於死者已經死了之前所犯下的那些罪過，在那些學生的嘴裏，雖然看上去滔天惡極，但是一時半會也已經追查不到的元兇。

    陳子言輕輕嘆了一口氣，看到秦思雨起身臉色有些難看，說了一句不要緊吧。

    秦思雨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搖了搖頭，轉過身子就出去了。

    小玉的行動效率很高，不一會兒的時間就帶了三五個同學到了警局，安排在了審問室裏。

    陳子言這才注意到這些女孩子大都長得非常的漂亮，而且看上去聰明伶俐，甚是惹人喜愛的那一種。

    “你們全部都去過蔣建國的辦公室？”

    秦思雨端了一杯水進來，邊上的人笑了笑點點頭。

    “蔣老師對我們雖然不薄，但是這個行為確實是讓我們難以接受。”

    “雖然說起來是沒有對我們做什麼事情，但是心理上的壓力卻很大，而且已經影響到了正常的生活。”

    邊上兩個看上去思路還很清晰的女生直接對陳子言說。

    其中有一個人甚至都已經有些急哭了。

    “我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居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而且蔣老師他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雖然說死的應該好像是有點過分了，但是從另外一種程度上來說，我還是挺慶幸的。”

    小玉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周遭的同學纔對著陳子言說道。

    確定了死者並沒有對這些女生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只是將他們帶到自己宿舍，並且要求其脫下襪子和褲子。

    連動都沒有動他們一下，這一點還是讓陳子言安心了不少。

    “這麼說起來的話，這個死者也算是死有餘辜了！”

    等到這群女生走了之後，秦思雨她拍了一下桌子說道，陳子言點點頭卻什麼都沒說。

    從目前的調查結果來看四名死者各自死亡的方法都各不相同，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有一點共同點，就是各自的生殖器全部都被割走了。

    如此相似的作案手法很難不讓人將連環殺人案套在上面。

    但是陳子言總覺得這事情當中還有所蹊蹺。

    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張明浩死亡的地點。

    興許是過去了一段時間，所以周圍村莊的小孩還是會跑到這裏來玩耍。

    在陳子言面前的這條小路上，原本路邊倒著一具屍體，不過現在卻變成了幾個小孩在那邊挖土。

    看到陳子言走過來之後，小孩就四散而去。

    這他媽把我當做瘟神了？

    陳子言正疑惑，面前卻悠悠的走來了一個老人。

    老人抬頭一看是陳子言，面色頓時變得和藹了起來。

    “哦，我認得你，你就是上一次來村裏查案子的吧，你叫什麼來著，對姓陳。”

    老人對陳子言還算是友善。

    並且還把陳子言請到了自己幹農活時休息的那間小屋子裏坐坐。

    半個屋子都被農活的工具給填滿，只剩下了一張小方桌，邊上還放了一個佈滿灰塵的椅子。

    陳子言倒也沒有嫌棄，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案子查的到底怎麼樣了？最近村子裏不太平，一直都聽到有一種風聲，說是這一個人只是第1個接下去還會再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