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歌點點頭，覺得陳子言說的還是非常有道理得。

    “所以，你的意思是，即便是這兩個女人，也是完全沒有任何的理由而要去殺人的嗎？”

    “辦案要講究理性，從這一層面上來說，邏輯上是不通順的，但是人是很有感性的成分的，也有可能有各種的衝動，或者是因愛生恨等等等等，不過至少從明面上來說，這兩個人的精神狀態看上去還算正常，而且尤其是愛子，算計的很清楚，很難以想象會做出這麼失去理智的事情。”

    “另外對肚子裡的這一個孩子會怎麼說？”

    秦思雨現在有點好奇，覺得這比8點檔的電視劇還要狗血。

    “現在的話一切都不好說，但是不排除這一種可能性，另外……有關於愛子的資料我也想要知道，如果明天有空的話，能不能陪我去趟學校？”

    “可是你要記住，這是一次連環殺人案，光調查其中的一個案子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對於連環殺人案的兇手來說，他們作案選擇的目標往往伴隨著隨機性，或者是某一個共同點。不過，很大程度上連環殺人的兇手和死者其實並沒有任何的關係，甚至在案子發生之前，兩者完全就不認識。”

    秦思雨好意提醒道，收拾起了自己的包包。

    “我知道，但我總感覺這不是一次單純的連環殺人案，而且我也知道，但是我總覺得，從這個案子的這個接入口切入進去，也許我們會比任何時候都距離終點更近一步。”

    ……

    到了學校，找了一圈愛子。

    結果都沒有找到，於是沒辦法，兩個人只能找了愛子的輔導員。

    愛子的輔導員是一個年過半百的女性，不過看上去氣質卻非常的不錯。

    再加上穿著一身合體的衣服，給人一種非常時尚的感覺。

    看到陳子言和秦思雨兩個人來學校找愛子。

    並且秦思雨還表明了自己是警察的身份。

    輔導員的情緒立刻就激動了起來。

    學校在夏季特別安排了一間接待室。

    秦思雨也是費了些心思才讓輔導員心緒稍微平復了一些。

    “關於這個情況，我們來學校也是爲了瞭解愛子的情況的。畢竟這一次兇殺案的死者和愛子有一些關係。”

    “而且從我們的角度上來說，沒有辦法完全把愛字和這次兇殺案完全撇清關係，也就是，愛子是有理由殺害這名死者的，也就是常言道的嫌疑犯。”

    一聽到嫌疑犯這三個字，輔導員頓時又緊張了起來。

    眉頭緊皺，看了一眼陳子言。

    “但是說實話，對於這個年齡段的女生來說，我覺得不太可能會殺人。”

    “想法都是美好的，但是實際情況還需要經過調查才能夠得出，至少從目前階段來說，也希望您能夠配合。”

    輔導員立刻把愛子的室友也叫了進來，三個女生坐在了邊上的沙發上，相互之間擠成了一團，全部都低著頭。

    秦思雨的聲音也柔和了起來。

    從詢問中可知，愛子自從上一次去了警方那邊的審訊室之後，便再也沒有返回學校，而且也沒有和室友聯絡。

    “前兩天他的父母還來學校來找她，可是我們都不知道她到底去了什麼地方？不過這樣的情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愛子的室友小陳看上去非常的平靜。

    和陳子言之間的問答對答如流。

    “她平時也是這樣子嗎？經常夜不歸宿，而且一消失就消失很多天？”

    小陳點點頭說了一聲是的，也得到了邊上幾個人的迴應。

    “畢竟你也知道我們這是一所藝術高校，所以對於學生經常會請假的問題，也確實是管理得不嚴格。因為很多學生經常會利用課餘的時間去外面接戲，提早進行自己的實習生活……在此情況下的話，學校也不可能對於干涉，所以，課堂上的出勤情況，其實管理的不是很嚴格，甚至連最後的期末考試，只要能夠拿出成片來，就可以免除期末考試。”

    輔導員在邊上辯解了一句，陳子言點點頭，繼續在筆記本上刷刷的寫下了幾個字。

    “而且我們和愛子的關係也並不好，一開始的時候還算可以，之後自從她和那個男人在一起，我們之間就發生了很大的矛盾。”

    小陳將手機拿了出來，並且將自己的微信開啟給陳子言看。

    “我已經把她的微信加入黑名單了，而且我們平時也不怎麼跟她聯絡，在宿舍裡也把他當做一個透明人。”

    小陳非常平靜的說道，輔導員的臉色微微一變，轉過頭來斥責了幾句，但是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那麼你們瞭解她的家庭情況嗎？還有？她平日裏會去什麼地方住？除了學校以外的話，她還會去哪裏過夜呢？”

    陳子言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提問，可是卻沒想到小陳居然都能夠回答得出來。

    “我之前有詢問過她，平日裏會去什麼地方住，她跟我說的話，是他一個認識的朋友那邊據說是一名公司職員，好像是什麼網際網路公司的職員吧！具體是什麼公司我也說不上來，她在寢室裏提過幾句，我也就聽過算過。”

    一提起網際網路公司的職員，陳子言立刻提起了警惕。

    “除此之外的話還有講到什麼嗎？任何的事情都可以？”

    “這個的話就不太清楚了，不過她和那個男人的關係其實算一般性，總的來說和那個開水果店的人關係還算不錯，據他說那個開水果店的人平時給他的錢非常闊綽。每個月起碼是上萬的，但是那個網際網路公司的公司職員只是外在形象好一些，每個月是扣扣巴巴的，據說兩個人出去玩的時候還都是講究AA制。”

    “可以這麼理解嗎？也就是說愛子對於穆海成而言完全是衝着錢過去的？”

    小陳點點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我覺得她應該是這樣子吧！”

    儘管再怎麼詢問，但是，有關於網際網路公司的職員資訊方面還是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