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戲耍白玉
“白公子好大的口氣啊!我發表言論還需要你的高興?”
聞言,許青藍的臉上掛著笑意問道。
“這洛河鎮,我就是天。我說的話就是聖旨,你應該感到榮幸纔對。”白玉笑著說道。
白玉的話只能用這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囂張。然而,面對這樣的囂張,眾人卻低著頭一聲不吭,縱容著他的囂張。
可見,這個白家在洛河鎮的地位可以和古代的皇帝有的一拼。
“傳聞這天武大陸有一對神仙眷侶,男的是游龍劍主龍威,女的是妙玲。眾人皆知妙玲是世間不可多得的美人,卻下嫁給游龍劍主龍威。倘若龍威懂得欣賞,是不是應該讓妙玲整日呆在深閨之中,不能拋頭露面?”
許青藍話音剛落,眾人大驚。羅媛和夜雪則是忍不住捂嘴偷笑,這個許青藍,居然這個時候開起了龍威的玩笑。
游龍劍主龍威和妙玲可謂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那可是天武大陸有名的神仙眷侶。如今到了許青藍的口中,卻套用了白玉的話,狠狠地數落了龍威不懂欣賞。
果然,聞言之後的白玉面色難看。許青藍這是藉着自己的話變相數落龍威,那不就相當於自己剛纔數落了人家游龍劍主了嗎?
“哼。”白玉冷哼一聲,道:“人家游龍劍主和妙玲仙子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豈容你在此嚼舌。”
“此言差矣,我不過是借用你剛纔的話實話實說而已。白玉公子這麼說,豈不是對剛纔的話很沒底氣?”許青藍陰險的笑著,完全將眼前的白玉當成猴子戲耍。
眾人聽聞,都忍不住捂著嘴偷笑,卻未曾敢笑出了聲音。
白玉臉上露出了一絲陰毒的模樣,問道:“既然我們各執一詞,不如聽一聽你身邊的兩位絕色美女願不願意跟我走呢!”
白玉相信,憑藉他的家室,足夠讓眼前的兩位絕色美女為之動容。只是他並不清楚,這個兩位絕色美女並非什麼省油的燈。而且,無論是羅媛和夜雪,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白家能夠攀比的。
“那,你請便。”許青藍笑笑,身體向後退去幾步,讓夜雪和羅媛站在了中間。
這下,兩個人的口頭辯論變成了比賽,而且夜雪和羅媛成爲了兩個男人比賽的籌碼。羅媛自不用說,憑藉她身為玄冰宮宮主的地位,就絲毫看不上眼前的白玉,想都沒有想得朝許青藍走了過去。
白玉見狀,臉上有些難看。雖然這個羅媛不識抬舉,但是夜雪不是正站在自己的面前,這說明他還有機會,只要施展誘惑,他相信夜雪會滿臉喜悅的投入自己的懷抱。
剛一見面,白玉就得知了羅媛的修為,這種修士,大部分都清心寡慾。但是夜雪不同,無論怎麼看,夜雪都只是一個平凡而又再平凡的女孩子,白玉相信這個平凡的女孩子很好打發。
夜雪沒有立刻來到自己身邊,許青藍並沒有感到任何的緊張。夜雪歸根結底是個煙花女子,此時沒有朝自己走過來,估計是想要好好地戲耍一下這個白玉。對此,許青藍只是一副看笑話的樣子。
“喂,我還沒走呢!你不想說些什麼嗎?”夜雪的一雙美目落在白玉的身上,笑著問道。
“咳咳,這位姑娘,鄙人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玉,是洛河鎮白家的少主……”
還未等他將口中的話語說完,夜雪不耐煩的說道:“講重點!”
聞言,白玉冷汗直流,感情這女子是直腸子啊!
“咳咳”咳嗽了兩聲,白玉繼續說道:“如果姑娘願意來寒舍一聚,我送姑娘黃金萬兩!”
一聽這話,別說眾人就連許青藍都有些吃驚。雖然黃金這個東西對修士沒有什麼用處,但是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可是一年的花銷,可見這個白玉還是很有家底的。
“只有黃金萬兩?”夜雪皺著眉頭,一副很小氣的眼神看著白玉。
“在加上一個三進三出的宅子,五十個林羅綢緞,一百件珍奇首飾。”白玉見夜雪不上套,咬了咬牙,再次報出驚人的一堆東西。
這些東西,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可以生活一輩子了。這個白玉,這是將自己的家底全部搬出來了。眾人心中不由得想到。
也同時覺得白玉愛美如命,縱然家底再厚,將這些東西拿出來恐怕白家經濟會遭受嚴重的打擊。
然後,在白玉以為夜雪松口的時候,卻未曾想過夜雪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只有這些?”夜雪皺著眉頭,對著眼前的白玉問道。
聞言,白玉的臉色有些陰冷。這女子也太不是抬舉了,這些東西,可以讓一個普通人富可敵國,她居然還如此的不買賬。
“如果白公子只能出得起這些東西,那就別怪無雙不留情面了。”夜雪笑著,然後轉杯轉身往許青藍的方向走去。
“姑娘且慢!”見狀,白玉急忙出生制止。
夜雪轉過頭,一雙美目滿是笑意,似乎想看看白玉還能拿出什麼樣的東西。
“我白家有一個傳家寶,名曰混元三叉戟。品質為上品神器,如果姑娘喜歡,我願意將此物一併奉上。”
白玉的舉動在眾人眼中無異於瘋狂之舉,連傳家寶都送出去了。面子就這麼重要?
同時,眾人也為白玉的此刻的舉動為白家感到心寒,養了這麼一個紈絝子弟,真是白家的家門不幸。
“一個上品神器,居然也值得作為什麼傳家寶。”夜雪搖了搖頭,頭也不回的回到了許青藍的身邊。
那一刻,白玉感覺的自己的臉頰有些滾燙,這毫無疑問被眼前的三個人無情打臉。
“你玩我?”
半晌之後,看著捂著嘴偷笑的夜雪,白玉立刻意識到自己被夜雪當猴耍了,當場暴怒喊道。
“白公子何出此言,小女子只是對你的那些東西並無興趣而已。”夜雪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表情解釋道。
這話,聽到白玉的耳朵中,卻尤為的刺耳。言外之意,是在說白玉不自量力,拿不出人家喜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