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摯友見面
“誰要是再敢說半個和許家有關係的事,我讓他屍骨無存。”龍天行暴怒之下,對著眾人厲聲說道。
城主一怒,眾人立刻識相的閉上了嘴巴。那次事件,龍天行痛失愛女,從來都閉口不談。如今有人居然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試問,龍天行如何不怒。他是高高在上的城主,儘管當時是龍玉主動為許青藍攔下那一掌,但是他還是不甘心自己的女兒和許青藍一同死去的事實。
只可惜,那場戰鬥過後,許青藍和龍玉的屍體不翼而飛。回想當日,龍天行還記得,一股很強大的能量,捲走了兩人。這股能量,絲毫不亞於尊級,甚至更強。
想到這裏,龍天行頓時一身的冷汗。如果當時那位強者出手,也許此刻他早已不站在這裏了。那道恐怖的能量只是經過,捲走了兩人的屍體,便消失的無用無蹤,沒有向龍天行出售的額跡象。
“看來我城主府註定要在這場戰爭中脫離了,吩咐下去,大戰之後,城主府所有人撤離,毀掉龍城。”
龍天行的話讓眾人大吃一驚,毀掉龍城,這可是幾百年的基業,說毀掉就毀掉。
“城主大人三思啊!這龍城是您的祖先辛苦建立的,怎麼能說毀掉就毀掉呢!”
“城主大人,此事萬萬不可啊!”
眾人都開口勸說,但是龍天行的臉上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許家不死,龍城定滅。城主府和許家現在的仇恨十分巨大,如果所有的勢力都向許家靠齊,那對於城主府將是一場毀滅性的打擊。
與其等待著城主府被許家吞噬,不如龍天行早一點出手,直接毀滅龍城,讓許家和各大高手一起葬身龍城。
現在看來,保住性命纔是最為關鍵的。
“不毀掉龍城,你們以為你們可以安然無恙嗎?無雙劍主不知道滅了多少宗門,我們城主府勢單力薄哦,勢必會被第一個滅掉。”龍天行緩緩說道。
眾人聞言,心道不無道理。早先的城主府,還有很多的世家支援,現在那些世家全部都看好許家,紛紛前去投靠。
與其坐著等死,不如早點逃跑比較實在。眾人點了點頭,同意了龍天行的想法。
正當龍天行準備實行自己的逃跑大計時,突然一個黑袍少年緩緩而落。他的臉上帶著一個銀色的飛龍面具,一襲黑袍,後背則是揹着一把銀色的長劍。
“何人?”龍天行大吃一驚,眼前的黑袍少年的氣息他完全沒有察覺到。甚至有些眼熟,仔細看看,正是之前許家出現的那個神秘人。
“閣下來我城主府有何貴幹?”龍天行頭一回感到巨大的壓迫,他詢問道。
“無雙劍主,血洗龍城。”
簡短的八個字,少年的身上一股巨大的能量沖天而起,能量化成一道飛龍順著少年的四周旋轉,旋轉一週,則放大一圈。凡在被這股能量化成的飛龍擊中,紛紛變成了一堆白骨。
龍天行大吃一驚,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那個傳說中的無雙劍主居然會是眼前這個黑袍少年,眼看游龍馬上就要衝向自己,他連忙催動全身真氣格擋,但還是被游龍衝破了他的防禦,直接給他按在了牆上。
“哇”的一聲,龍天行吐出了一口鮮血,染紅了整個牆壁。原本金碧輝煌的牆壁,在鮮血的洗禮下,看起來有些暗淡。
“為什麼?不是明天你纔會動手,為什麼對我提前動手。”龍天行的眼神充滿著不甘,憑什麼?憑什麼對方的第一個目標是他的城主府。
“殺!”許青藍的口中吐出一個字,無雙劍沖天而起,目標則是龍天行的心臟位置。龍天行此刻已經被剛纔的能量打的經脈盡斷,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逃跑了,巨大的劍氣穿透了他的心臟,一代城主,就此隕落。
黑夜,號角聲響徹不斷。龍城從未有今天這麼恐怖,滿地的白骨,到處的橫屍。在這個屍橫遍野的地方,一個黑袍少年攜著一隻血紋白虎,手中拿著龍天行的人頭,屠殺著。
“無雙劍主,你的道路止步於此了。”
話音剛落,一道游龍從天而降,目標正是許青藍的天靈蓋。許青藍不緊不慢,雙腳發力,向後退去。
白衣少年從天而降,手中長劍還散發著陣陣龍鳴。
“游龍劍!”黑袍少年的口中緩緩地道出他手中長劍的名字。
“看來你知道我,無雙劍主,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龍威手持游龍劍,在龍吟中淡淡說道。
曾經昔日的兄弟,如今卻成了對手。許青藍不知道自己的臉上,到底應該是怎樣的一副表情,是該笑?還是該哭?
這一切,彷彿不那麼重要了。許青藍閉上雙眼,一股巨大的能量席捲全身,無雙劍在他的手中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下一秒,許青藍的身形動了。
無雙劍高高舉起,天空頓時烏雲密佈,這一幕,在當年龍城考覈的那個場景,如此相似。那一天,也是同樣天雷滾滾,倔強的少年以劍御雷,抵擋了元嬰級別修士的全力一擊。
這一次,黑袍少年和昔日的少年身形彷彿重疊到了一起,他手中的劍,高舉天空,無數的雷電擊打在他手中的那柄長劍。
“無雙劍——御雷!”隨著少年的嘶吼聲,雷電化成巨大的狂龍呼嘯而至。所到之處,地上的殘渣無不是漫天飛舞,無數的殘渣混合著真氣朝昔日的好友猛然衝去。
“天階功法——奔雷劍!”
一聲怒喝,白衣少年的眼中絲毫沒有畏懼,手中長劍伴隨著一陣狂雷,朝對方的狂龍擋去。兩道巨大的能量撞擊到了一起,頓時炸裂開了,較為相近的屍體直接被炸的屍骨無存。
龍威被巨大的劍氣震傷,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跪在地上。他也曾經聽過關於無雙劍主的一些傳聞,只是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這麼強。
就在龍威準備放下一切的時候,許青藍的腳步,並未靠近他。而是在一旁,冷冷的看著他,沒有出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