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詭異的氛圍
我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隨後便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這是怎麼一回事?還有這種操作?
為什麼莫大悔就莫名其妙的被別人搭訕並且帶走了啊?
還有,我聽見了那個夜鶯什麼鬼?
夜鶯與玫瑰嗎?那個王爾德的故事。
我依稀記得這好像是一個悲慘的童話故事,而只剩下了夜鶯又是什麼東西?
沒過多久,我就敏銳的發現了這個會場之中好像少了許多人,看來這一次狂歡或許只是一個掩飾。
掩飾一些人進入另一個世界,所準備的一場假面的舞會。
而這些人進入另一個世界所使用的方法並不一樣,我甚至曾經見過了,有一個人無意間碰到了一張椅子就有一個侍者上前去搭話。
我猜測,或許是因為莫大悔之前的那個舉動,讓那個侍者誤以為他是想要進入另一個世界的“客人”。
緊接著我又在超市裏麵找尋盧小小,結果卻發現盧小小也不見了蹤影,這個超市裏麵現在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我也在十分地努力中,有的時候不小心打破了一個杯子,結果被罰款了一百塊。
有的時候摘下了白玫瑰,又或者是黑玫瑰,結果惹到對面一個妹子看我的眼神十分的不善。
訕訕地放下手中的玫瑰後,我又晃悠悠地逛了一圈,最後無論我怎麼樣搞破壞或者說搞怪,就是沒有侍者上來搭理我。
我:……心好累。
嘗試了一個小時之後,我十分疲憊的坐在了超市的門口,滿臉滄桑的看著人來人往的小年輕們。
心裏突然間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怨恨之感,怨恨這個世界的不公平,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眼睛裏若有若無的透露出一絲殺意。
與此同時,一直被我心心念唸的侍者上來了。
只見他恭敬地跪臥在了我的腳邊,滿臉盪漾地說:“尊敬的主人,您所預訂的小貓咪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只剩下玫瑰鋪墊。”
其實在看到侍者的那一刻,我的內心是十分混亂的。
這究竟是一個什麼鬼稱呼?
主人,這種稱呼真的好在這麼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嗎?重點是,周圍人對這種東西接受的這麼理所當然嗎?
跟隨著面前的這個侍者,漸漸地走到了一個類似於逃生通道的地方。
在極其隱秘的地方,有一個直通地下的黑色電梯,如果不是真正十分刻意的去尋找的話,普通人是不可能看出來的。
進入了電梯,上面的樓層數是倒著的,意味著這個電梯只能進入地下樓層。
侍者點了一個s型號的按鈕,然後便退出了電梯,當電梯門關上的時候,看著這個奇怪的按鈕,我心裏開始狐疑了起來。
S?
SM?
不會這麼變態吧,話說我怎麼會想到這個東西?
臉上一汗,這一定都是怪盧小小帶壞了我。
甩掉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我想這個電梯應該是給那些人所進入的通道,每個人所進入的樓層應該都是不一樣的。
從那些侍者所看人的眼光來說就可以知道一切,莫大悔是夜鶯與玫瑰,引領他的侍者又說缺一個夜鶯。
所以我估計他應該是在我的下一層樓,那個有著夜鶯一樣圖案的按鈕。
至於盧小小呢,我並不清楚,希望她一切安好吧。
當電梯逐漸平穩,機械門開啟的那一刻,我看見兩旁跪伏著波濤洶涌的兔女郎。
嘴裏喊著:“恭迎主人,歡迎回來~”
然後還嬌喘了一下。
嬌喘!了一下……
我頓時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難道我真的來到了一個不可言說的SM俱樂部?
雖然在心裏十分的凌亂和瘋狂,但是卻是在面上不顯,很快就有一個類似於執事的人引領著我進入了一個包間中。
包間裡面的人並不多,但是每一個人都十分有特色,不僅僅是他們身上的裝扮,更是在於他們的言行舉止。
有一些人類似於瘋狂的癲子,也有一些人與生俱來就帶有一種華貴的氣質,更有一些人看起來毫無存在感,然而卻在關鍵時候能夠用氣勢壓迫你的深藏不露之人。
我一進入這個包廂,就感覺到了自己格格不入的氛圍,雖然以上這幾類人都各有特色,但是其餘的他們幾類人都有一種詭異的和.諧之感。
我的到來就像是打破了這種和.諧感,一進來所有人都齊刷刷的盯著我,在看見我的一身裝扮之後便移開了視線。
我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樣子的情況?
也沒有一個人將出來給我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似乎這裏的規則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是我一個完完全全的小白真的不知道這裏有什麼禁忌。
只是不小心的坐在了一下沙發上,所有人又開始,若有若無的打量著我,這種視線讓人感覺到十分的不適。
又好像是一種譴責,似乎我並不應該坐在這個沙發上,做了一下眉頭對我決定遵照我原先的意願,並沒有起身,也沒有做出任何的表示。
於是乎,那種打量又似乎變成了一種諷刺和看好戲的樣子?
難道我現在所做的這個位置是專門留給另一個人的?並且這個人還是大有來頭?
真當我疑惑的時候,終於有一個看上去像是瘋子的人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我的身邊。
用髒髒的頭髮蹭了蹭我的後背:“嘿,哥們,海盜船長似乎是來錯了地方啊,我們這裏是陸地呀,並不是海洋。”
我心裏一驚,並不明白陸地海洋和我這身裝扮在這裏到底有什麼區別,又或者有什麼其他特殊的隱喻。
但是我知道我並不能夠暴露出自己並不屬於這裏的事實,於是眯起了眼睛,用十分冷靜的語氣似是而非地反問他。
“海盜搶光了海洋,海洋已經沒有了寶藏。不上岸又能幹什麼呢?”
不知道是我的話語中哪個點戳中了他,重輕視我的眼神中,頓時生出了許多的敬畏。
畏?
我不動聲色,我明白當我板起臉來的時候有一種奇異的威懾力。
正在這時,包廂裡突然傳出來了一個刺耳的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