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西夏人的蹤跡
這個宮殿彷彿深不見底一樣,我和莫大悔,兩個人一直往前走。
只有這一個通道,這種感覺又似乎讓我回到了之前的那個地下世界。
但是比地下世界情況更加好的事情是在這一個宮殿裡面,應該沒有那麼多的黑暗生物,又或者,至少比起地下世界來說,是我更拿手的一部分。
所以理所當然的,我內心的恐懼也減少了一些,並且在這段日子裏麵所培養起來的一些大膽的心態,也就在此刻擺上來了。
好歹我也是學過了的,對於一些小陷阱類的東西,處理起來也就綽綽有餘。
在前進的路上,我們曾經遇見過了宮殿的主人,特意在這條路上面設定的路障,簡單來說,就是觸發的某一個機關之後就會射出萬箭,讓想要進入這一個宮殿的人受到萬箭而死。
在此,我不得不感觸一下宮殿主人的那一個良苦用心了,當然,這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良苦用心,可以說是十分險惡了。
因為從我的推斷上面來說,進入這裏的話,只要損耗一個人,那麼這些觸發機制就絕對會被損壞掉。
所以這就很可能給比如是一個小團隊一同進來這裏,但是在到達這裏的時候,事先有一個人已經瞭解到這裏有機關了,並且這個機關只是一次性觸發的。
那麼選擇消耗來觸發機關的人選就不好定了,沒有人願意自己成為犧牲品,而來觸發這種可以說只有一個人能夠犧牲最後全部通關的機關。
但是必須得是一個人去觸發這些機關,原因很簡單,就是正中的那一個門裏麵的有一個輸入框,在這個輸入框裡面輸入我的指紋就能夠真正的觸發這一個機關。
並且如果不自動去觸發這個機關的話,走到一半就會被飛來的箭矢完全自動。
那麼直到這一次,死的就不是一個人,而是整個小隊。
所以我才說這一個宮殿的主人,險惡用心,因為推選出這一個人必然會是整個隊伍裡面最不受待見的那個人,就算沒有也絕對會在第一時間內被孤立的人。
因為他的命運已經註定了會死亡。
所以時間會毫不留情的把他消散。
漸漸的,這也就導致了小隊裡面的芥蒂與不平衡,那麼很容易,在接下來的觀察中,這個小隊裡面的人,除非有一些真正天才的人在領隊的話,基本上是撐不過去的。
這一路上我們兩個人就遇到了許許多多千奇百怪的試探,但都被我們兩個人聯手給完美的解決了。
宮殿的最深處,在逐漸變亮的同時,從遠方也傳來了一個逐漸變亮的地方。
這一個地方似乎十分的像極了,像極了很久以前我在夢裏做過的一個地點,也正是因為這一個地方,我才聯想起了之前孩提時代所發生的這一個夢境。
如果不出意料的話,從我們對面一直走過去,就會發現有一個巨大的草原。
草原之後是一片巨大的森林,森林裏許多物種都應有盡有,再之後便是一些變異的人類,科技處於高度發達的時代。
最後,一切都混亂了起來,時間與空間的法則被永恆的打破,世界的秩序開始受到崩壞,一切開始向着毀滅的方向發展。
仍然記得那一次在一片冷漠的黑中驚醒著醒來,這是我為數不多的一次讓我十分觸動的夢境。
現在這樣看來很有可能,我當時所夢見的東西就是現在所要發生的事情。
對了,我似乎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該死的!
我究竟是忘記了什麼?
記憶中似乎這一部分是十分重要的東西。
漸行漸遠,莫大悔繼續扯著我的肩膀,快速前進,我也沒有使勁的掙扎,因為這種掙扎只會讓我更加的疼痛。
莫大悔看見前面的場景驚得瞪大了眼睛,抓住我的手,不自覺的放下了,結果在我放鬆的時候,又立刻轉向嘮上了我的肩膀。
我:……
我順著莫大悔的目光向宮殿的另一個出口看去,天已經是傍晚的樣子,天上是火紅的顏色。
像血一樣讓我感到由衷的不舒服,並且,我需要一副手銬的鑰匙,因為不知道為什麼?又好像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的手裏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個鎖,尤其是這十分體貼的掛在了我的手上,抽到她面前看的時候意外聽見了面前這一個口罩男的聲音似乎並不大。
“羅雲同志,你給我認真點!我之前和你講了這麼多話,你都沒有聽見嗎?”
我回過神來,立刻回答莫大悔:“沒有,我只是剛纔在想我小的時候做的一個夢,你信不信,好像夢真的是一種類似於可預言的東西呢。”
莫大悔撇了撇嘴,一臉不信的對我說:“如果你跟我說預言這種東西,就像之前那一個邪教組織頭頭,也就是你所認識的董萬金,又或者說是那一個女巫事件中的安娜?”
“我看你還是消停一點吧,你最好給我把這些東西給忘掉,你要記住,我們現在還在逃亡的途中啊!!!”
我:……好的。
當我們踏入樹林的時候,就看見有許多的小動物在樹上,來回搖盪,紅色的披肩像是某一個人特地為這些小動物所做的樣子。
一件一件十分舒適的披在了小動物們的身上,也沒有嫌棄,因為毛而感到身體不適。
但是我正在蒐集物資的時候,畢竟走了這麼久,好不容易看到一個果實滿地撿的地方,不帶一些吃的東西回去怎麼也不會甘心。
所以最後我就撿一個吃一個,但實際上也沒有吃得太飽,畢竟甜餅啊,水果什麼的並沒有是正餐。
主要是分辨哪些東西是有毒,哪些是沒有毒的。
就在我吃得不亦樂乎的時候,莫大悔立刻發出了一聲怪叫。
就在我的不遠處,似乎看見了一個什麼奇怪的東西,我皺起了眉頭,扔掉手中正在採摘的水果。
迅速的跑向了莫大悔的身邊。
然後在莫大悔的面前,卻是一個我似乎十分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