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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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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失去的記憶

    這一次我醒來的時候,卻意外的並不是在病房之中,而是回到了我們來西藏所居住的那個旅館。

    轉念一想,也是,來之前曾經也觀察了一下週圍的城市,在這裏似乎也沒有什麼很大的醫院,就算有小診所一樣的地方。

    但是那種地方的住宿條件實在是太差了,還不如回自己的旅館來得好呢。

    熟悉的場景仍舊是在我起身的時候,青許正好推門而入,看見我沒事的樣子,也鬆了一口氣。

    我倒是沒有太多的痛苦的感覺了,估摸著應該是之前使用鈴鐺,但是因為在進入黑洞的時候,第三個人並沒有拉住我的手。

    最後引起的後遺症,好在這種後遺症是存在著一種短暫的時效性的,熬過了那一次的痛苦,現在反倒感覺更加神清氣爽了。

    我注意到此刻天已經是大亮,柔和的晨光,洋洋灑灑地披拂在我的身上,清晨的冷風透過一旁的窗戶激起了我的雞皮疙瘩。

    青許見狀,便關上了窗戶,身體也漸漸的在回暖,當我們離開那個世界,出來的時候我觀察到那天的時間,已經是下午傍晚左右了。

    所以便猜想著現在應該已經過去了一個晚上左右吧,青許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問,搖了搖頭直接對我說出了答案:“羅遠,你已經睡了兩天兩夜了。”

    我心下一驚,怎麼這麼長?

    明明我並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飢餓感啊,一般來說睡了這麼久,應該都會覺得有一種虛弱的樣子,但是我卻恰恰相反,反而感覺到精力十分充沛。

    不再去糾結我這個古怪的體質,詢問了一下青許接下來的行程,青許倒是沒有太多的想法,只是感覺此次的西藏之旅並沒有之前自己所想的那麼順利。

    令人遺憾的事情是並沒有找到太多的線索,我嘆了口氣,砸了砸乾涸的嘴說:“看來我們這一次的旅行,並沒有找到有其他實質性意義的線索呢。”

    聽見我說這話,青許立刻就亮起了眼睛,語氣中帶著一些疑惑,但是卻難以掩飾其中的高興:“好像並不是沒有找到任何的實質性意義的線索!”

    “那天出來的時候,我在自己衣服裡面搜到了一些很奇怪的東西,很有可能,那就是我們此行的最大收穫。”

    我激動了起來,立刻讓青許把那些東西交給我看了一下。

    也不遲疑,似乎早就料到了我會這麼說的青許,馬上從我床旁邊的抽屜裡面掏出了一個黑色的紙帶。

    裡面鼓鼓的樣子似乎裝了不少東西。

    我迫不及待的把這個袋子給拆了開來,結果沒想到,袋子雖然看起來鼓鼓的,但是裡面卻只裝了兩個小小的東西。

    一個是一張七寸大小的照片,照片上有一個剛被刺青的女子和一隻很奇特畸形的手,手上帶著一枚戒指,照片背後有一串數字,是經緯度。

    而另一個是一個我不太能夠理解的東西,因為它是呈現著方方正正的樣子,並且通體漆黑,我搖了一下,發現裡面似乎裝著一些液體。

    但我想把這個東西給開啟的時候,結果發現在這六面甚至是菱角都沒有發現可以開啟的部位,這個奇怪的東西就像是完全無縫地聯合在了一起。

    青許在一旁說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我看它這個樣子,如果不是方方正正的話,又有一種滾動著的液體的感覺,如果將這個形狀替換成圓形,那麼我認為它會是一個蛋。”

    蛋?

    這麼一想,還真的挺像的,這次嘗試了一下搖動著的觸感,結果發現這和搖雞蛋越來越相似。

    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有著奇怪形狀的蛋,如果我們的猜想沒有錯誤的話,那麼很有可能這個東西是一個外世界的生物。

    放下手中的這個黑色物體,我轉眼去仔細檢視了一下那張照片,那名被刺青完成的女子正躺在一張白色的大床上。

    而在照片的一旁露出了一隻看起來很消瘦的手,這隻手在我看到的那一剎那,感覺到十分的熟悉。

    照這張照片的人似乎正是照片中出現的那隻手的主人,尤其是在看到這隻手上戴著的戒指時,我最後斷定照片上的這個人就是我的父親。

    那個失蹤了這麼多年的人怎麼會一下子和青許想要追查的線索,扯上了關係?

    我的內心充滿了疑惑,這些越來越多的線索就彷彿織成了一張灰色的大網,讓我纏繞其中,不得脫身。

    青許見我一直盯著照片中的那個戒指,也不由得多打量了幾眼,最後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一下子顫抖了起來。

    青許的這種異常的行為態度,讓我感到很擔心,一下子把自己沉浸於思考一些線索的腦袋給扯了回來。

    “青許,你沒事吧?你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怎麼會這樣子發抖!”我努力的讓青許冷靜下來,俯身懷抱著青許,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她的脊背。

    想要讓她感受到一種安心的感覺,似乎是我安慰的方式起了作用,青許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但是在青許冷靜下來之後,卻跟我說了一個讓我不能夠冷靜的話:“你還記得我不是進入了那個門嗎?那部分缺失的記憶似乎回來了。”

    “照片上戴著這枚戒指的人,就像是小時候給我弄上臉上這個印記的人。”

    聽到青許所說的話,我的目光仍存在著,有許些許的猶疑,但是在青許堅定的眼睛下我這才意識到,她並沒有在說謊。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怎麼會是這樣子的人?又怎麼可能做出這樣子的事情?

    重點在於,他做出這樣子的事情究竟有什麼樣子的好處呢?!

    而他在這麼多年的外出之中,甚至就像是乾脆的和家裏斷了聯絡,至少我從來沒有接到過他的任何一個電話,或者說見面。

    在這些時間裏麵,他就進去幹了什麼?

    在我所要追查的事情之中,他又扮演了什麼樣子的角色?

    無數的疑問直接撲面而來,讓我感到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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