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你還想瞞著？”

    “你跟蹤我？”

    “哪……哪有……”

    “我就說聽到的聲怎麼這麼熟悉，原來是你呀！”

    鳳翊乾咳了一聲：“我這不是擔心你嘛。”

    “你擔心我你就可以跟蹤了？鳳翊，認識我這麼多年，你也知道我最討厭什麼，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情！”知夏有些生氣了。

    “跟著你怎麼了？我又沒做什麼壞事，在你遇到危險時還能保護你，無緣無故的你生什麼氣啊？”

    “按照你這意思，是我無理取鬧？”知夏拎起一旁的布娃娃就朝他砸過去，“是我無理取鬧行了吧？我死了不是正如你所願？反正你也不想讓我待在這個地方，說是保護，實際上是想在暗地裏在偷計劃著怎麼謀殺我吧？”

    鳳翊有些臉紅，被人說中的想法的感覺真不好受，他強行狡辯說：“我哪有這個意思啊？都等你這麼多年了，還差這一年兩年嗎？再說，我要是不跟著你，還不知道有個男的要揹着我勾搭你呢，現在你生我的氣，要是再不看著你點，你被人勾搭走了怎麼辦？”

    “誰會像你這麼無聊，以為我是金幣啊，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他看你那眼神你還不清楚？好歹也是談過戀愛的人，裝什麼傻什麼愣呢，這小子到現在還在門外候著呢，對你的心思就算是旁人都能看得出來，”他突然傾身上去，“小知了，你可是個有夫之婦，就算現在成了別人，行為舉止也不能如此不妥當……”

    “我拒絕了……”知夏嘆息了一聲，“夏知是我最後一世，每一世她都有她的歸宿，可不能因為我的緣故，無端的擾亂了她的命運線。”

    “什麼意思？”

    鳳翊靠得太近了，知夏不自在的推了他一把：“我在這出不了什麼事兒，就算出了什麼事兒，那也是司命仙君提前安排好的，你且先回去吧。”

    “小知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老是鬧這種彆扭，酒後吐真言，你說的那些話我都聽見了……”知夏低著頭，絞著手，“其實也算不上生氣，只是有些自責，我以這性子活了上千萬年，一時半會也改不回來，對於其他溫柔體貼的女神仙來說，我的確不像個女神仙……可，我也不可能因為某個人去改變自己，這樣會讓我感到很不自在，鳳翊……”

    她的語氣認真得要命，鳳翊的神經緊跟著她的語氣繃得緊緊的，知夏抬起頭來看他，“這麼多年了，你也是該好好想想了，喜歡一個人也是有期限的，如今你對我產生厭惡，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畢竟我們已經交往上千年之久，卻遲遲沒有個結果，我不勉強你，你也不必在乎我公主的身份，感情這種事，誰又能說得準，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

    鳳翊有些發愣，皺著眉頭看著她。

    “就因為是第一次，所以我纔不想讓對方委屈，我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就連手底下的妹妹都有了婚配，你年紀也不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