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仇人鬥爭
“正陽鏢局的野心,你我都清楚,王老闆我們是不是可能傍上了。”
“畢竟朱淳那傢伙先人一步,但是依我看,朱淳也不行,畢竟看樣子王老闆也沒有什麼底氣。”
“所以,我們這些勢力,成為一根繩上的螞蚱,同船共度,同生共死。”
對於橘洲現在的局面,總有一些人想要掙扎一下,看不到橘洲的未來行程,也看不到橘洲後面的勢力分佈。
這就是不識時務者不為俊傑,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在這江湖上能夠存下來也算是一種辛苦了。
“那你們現在就光怎麼想抵禦正陽鏢局嗎?”
有人覺得這件事情是如此的可笑,畢竟為什麼徐錦川能夠這麼有底氣,為什麼會突然有這種想法?他們都沒有弄清楚。
“難道不是?正陽鏢局,狼子野心,我們必須要將正陽鏢局滅了,抵禦下來,纔能有更好的生活。”
“目前來說,我們幾大勢力,相安無事,對於整個橘洲也沒有野心,正陽鏢局不一樣了,人家想要將整個橘洲據爲己有。”
“先不說能不能做到這一點,光是這個野心就已經讓我們感受到壓力了。”
“這麼久了,都沒有一個勢力說想要將整個橘洲收入手中,正陽鏢局想要開闢第一人,不可能。”
有人義憤填膺,對於正陽鏢局的那種野心,他們是真的不看好,同時也很厭惡,畢竟他們也算是橘洲的一份子,生活這麼久,老牌勢力了。
在場的那些人全部都義正言辭的討伐著徐錦川他們。
“你說過,會保護我在北疆之地的勢力的,現在那正陽鏢局正在謀劃整個橘洲,你了不能說丟下我不管。”
王老闆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個黑衣人,祈求著,希望這黑衣人能夠幫忙解決正陽鏢局的問題。
“放心吧,既然能夠扶持你成為整個橘洲的一流勢力,那麼也能夠將你保下來。”
黑衣人沒有看王老闆一眼,自顧自的說著,王老闆嘆了一口氣,現在他也只能說是祈禱了。
“聖上安排的人在這北疆之地好不容易有一個勢力,竟然會被這突如其來的正陽鏢局打亂?”
“這種事情不能發生。”
黑衣人呢喃著,作為秦鈺安排在北疆之地的朱網鷹鉤,他也算是敬職敬責了。
現在發生這種事情,必須要以最重要的利益為主。
“籲.....”
橘洲城外,逍遙衛全部都停了下來,他們也算是準時趕到了,差不多已經到了能夠完全支援正陽鏢局。
“趙統領,我們已經到了,該怎麼聯絡那正陽鏢局?”
逍遙衛的那些人詢問著趙天禹,凌逍遙讓他們來就是單純的想讓他們支援正陽鏢局,讓正陽鏢局成為橘洲一霸。
“現在還不是時候。”
趙天禹擺了擺手,從現在嗯局勢來看,橘洲並沒有出什麼問題,還沒有硝煙,所以他們也不用太過於擔心這些問題了。
“先在外面好好的安營紮寨。”
趙天禹看了看橘洲城,示意自己的部下在這城外好好的休息休息,萬一到時候打起來了,他們也有精力第一時間前去支援。
此時,有四個人也已經到了橘洲,他們就是從北荒大漠回來的劍五四人。
雖然逍遙衛比他們先走,但是他們都是修行之人,趕路這種事情也算是情理之中,還是很強的。
“那一隊人馬應該就是凌逍遙說的逍遙衛了。”
劍五看到了橘洲城外正在安營紮寨的一隊人,一群銀甲軍。
“應該就是了。”
王乾點了點頭。
“走吧,前去看一看。”
四人向那銀甲逍遙衛趕去。
“如來,往日之仇,今日我就要看看你還怎麼躲。”
楚天河背後的八臂修羅已經是躍躍欲試,血煞之氣很是濃重。
在場的那些隱秘的人全部都屏氣凝神,不敢發出一點聲響,生怕引起了那兩個大能之人的注意。
周圍的氣息如同凝固了一般,彷彿都能夠聽到呼吸聲。
“呵呵,你殺我一個傳人,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說起我來了?”
如來掌控的吳雲翳雙手合十,身上那一股聖佛之氣洋溢出來,可以說是佛光普照。
那聖佛之光和血煞之氣就是兩個極端,天空之中,兩個虛影不停地匯聚在一起。
“那就來試一試,這麼久了,看一看實力有沒有精進。”
吳雲翳身後,一具如來的虛影呈現了出來。
那些偷看的人全部都愣了神,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呆了。
“這就是當初那平疆王世子凌逍遙所對戰的東西?”
凌逍遙在江南道大湖的事情,這些人也全部都聽說了。
現在看到了那巨人虛影,頓時也就明白了。
“呵,我來領教領教。”
楚天河身後的八臂修羅現出了身形。
“凌逍遙身後那又是什麼?”
“難道這就凌逍遙的底牌嗎?”
“真的強,這氣勢讓人不寒而慄。”
“藏著,藏著,別暴露了。”
.......
拓拔侯眉頭緊皺,看著凌逍遙身後出現的那虛影,莫名的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這凌逍遙,果不其然是一個變數。”
拓拔侯嘆了一口氣,頓時覺得自己做出來的決定是多麼的正確。
凌逍遙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實力,讓他心有餘悸,秦鈺已經派出人過來解決這個不確定因素了。
他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一直在這裏盯著凌逍遙,不讓凌逍遙跑掉,也算是一種不錯的蹲點方式了。
“修羅戰場。”
“九天聖堂。”
楚天河和吳雲翳兩人同時施展自己的最強的招式。
楚天河身後的八臂修羅虛影八隻手臂直接撕裂虛空,將一處殺生之地呈現了出來。
屍山血海,白骨堆積如山,那白骨山上有一枯骨坐在那王座之上,俯瞰著這一切。
吳雲翳腦後出現了陣陣佛光,不僅如此,那如來虛影伸出手,撥雲見日,將那閃爍著金光的九天聖堂從天而降。
“這是什麼聲音?”
“好刺耳啊。”
“頭疼欲裂啊。”
......
就在修羅戰場和九天聖堂出現之後,傳來了陣陣不知名的聲音,而且這聲音還不止一個。
周圍那些隱藏起來的人都被這兩種聲音給擊潰了,畢竟這種直擊靈魂的聲音讓他們有些遭不住了。
“殺.....”
修羅戰場中傳出來的聲音就是廝殺之聲,那是一個戰場,戰場中的一陣陣廝殺,久久不能消失,一直存在那戰場中。
現在就成了擊潰人心理防線的靡靡之音。
“楚天河,這麼久了,你那所謂的修羅戰場還是老樣子。”
如來身後的那九天聖堂響徹起來陣陣佛音,和那修羅戰場中的靡靡之音相沖擊著。
“我的大日如來真經也不是吃素的。”
吳雲翳身上的袈裟抖動,身上那些佛經不斷地涌現出來形成了一雙巨大的手,向楚天河籠罩而去。
“呵。”
楚天河冷笑,手中出現了一柄劍,就是一直存在凌逍遙背後的那一柄白骨破劍。
得到白骨破劍的楚天河,如虎添翼,整個身子往後撤了一步,然後手持白骨破劍衝了出去。
“一劍斬天河。”
楚天河手中的白骨破劍帶著血煞之氣,一劍劈了出去,那一劍中夾雜著陣陣凶神魔音。
周圍的人都看到楚天河使用出來的這一劍,他們看到了那一劍中加雜的怨氣,冤魂,鬼魄,一個個枯骨從劍中衝了出來。
“大佛度天下。”
吳雲翳的那佛經手掌直接迎擊楚天河的這凶煞一劍。
“楚天河,你知道,你這個凶煞之力,遇見我的普度眾生的佛經,是比不過的。”
吳雲翳看著那凌天一劍,微微一笑,對於凶煞之力,他對付了很多。
輕鬆就可以用應對,不過這一次,他算錯了,楚天河這一劍,不只有著凶煞之力。
“是嗎?”
楚天河微微一笑,那一劍對上了那佛經手掌,雖然那血紅色的血煞之氣被佛經度化,不過餘下的劍氣,直接就將那佛經手掌切割開來。
“看來,你想錯了。”
吳雲翳看著被切割開來的自己的佛經手掌,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
這樣的楚天河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畢竟當初楚天河使用血煞之力可是出了名了,那可是戰神,而現在,楚天河竟然沒有使用那血煞之力來對戰著實讓人有些想不通。
“有些事情啊,經過了這麼久,不要隨便的猜測。”
楚天河手中的白骨破劍已經不再是白骨破劍了,被血煞之力包裹著,那劍身慢慢的在合併,修復著。
變成了一柄不一樣的劍,和凌逍遙背後的那淡金色的巨劍不一樣。
就像是一個是主張防禦,一個主張進攻。
“別高興得太早了。”
吳雲翳對於楚天河這種自信的狀態很是厭惡,在上界的時候很討厭,現在滯留在下界,更加討厭。
反正沒有好感,他滯留在下界,一部分原因全部都要歸咎在楚天河身上。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吳雲翳纔會有這樣的執念,遇到了楚天河,不由分說,必須出來將楚天河置於死地。
“你已經有一個傳人死在我的手上了,你難道還不死心嗎?”
楚天河手中的白骨破劍處於戰備狀態,上一次在江南道滅殺的那個青山寺的和尚,直接屍首分離。
現在想起來還是有著成就感,直接將如來傳人滅殺,也算是一出好戲了。
“哈哈哈,楚天河,早在你把我滅殺在下界,讓我無法回到上界的時候,我們就已經不死不休了。”
“那是你咎由自取。”
“哈哈哈,好一個咎由自取。”
吳雲翳管不了那麼多,對他不利,他必須加倍的奉還,這是他的信念。
“那就來,我倒要看看,你能殺了我嗎?”
楚天河手中的劍顯露鋒芒,寒芒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