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青玄姐。”我輕輕叫了一聲。
方未微微不可耐的點了一下頭,要不是我正好看著她,根本察覺不到。
此時服務員將咖啡送了上來,看了我一眼有看了方未微一眼後離開。
看他眼中的意思,好像是一株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我有那麼醜麼?就是成了那也是郎才女貌啊,雖然方未微相貌天賦都是絕佳,但我也是先天靈體啊,還有先天陰陽眼。
據說擁有陰陽眼的只有寥寥幾人,不顧哦無論哪個都是特別牛的存在。
二郎神楊戩,雷神聞仲,還有馬王爺。
這都是傳說中的人物啊,現在還得加上個我。
正當我自得的石化,又從外面來了幾人,
兩男兩女,看樣子是兩對情侶。
明明是普通人,但他們身上的氣息很奇怪,並不是我們這種自己修煉出來的內力,而是像是某種東西散發出來的。
這氣質讓我很不舒服,像是敵對一半,而能讓我有這種感覺得只有邪物,因為我修煉的是最純正的道法。
正邪不兩立,這算是更古不變的法則,難道這幾人身上有什麼邪惡之物?
但這幾人明明是普通人啊,我能感知的邪惡定然不是一般的東西,這種東西很可能會迷失人的心智,但這幾人看著很正常啊。
方未微也察覺到了不對,不露聲色的看了幾人一眼,眉頭一皺,顯然也是有些疑惑。
我估計她應該和我想的一樣。
既然有奇怪,那就得排除,萬一真的是什麼邪物要出世的話,就應該扼殺萌芽之中。
“幾位好,我和我表姐來這裏旅遊,有點迷路了能問個地址麼。”
我故意找了個理由,靠近他們,發現我的感知卻是沒出錯,越靠近就越感到了那股氣息,是一個很強大的氣息。
“問路?問路你不回去找警察麼?”一個女子瞥了我一眼尖酸刻薄道。
我忘了她一眼,心中一驚,有一股黑氣正在逐步蔓延道眉心,真要是佔據了眉心不是司昂就是成為傀儡,就是靈魂也會受到汙染。
雖然這個女人一臉的尖酸相,但畢竟是一條人命。
“這個小姐,你...”
“誰是小姐,你罵誰呢!”女子一聽不樂意了,神器指著我就是一頓臭罵。
我忍著不發作,心中早就氣炸了,勞資是在救你,你還罵老子,我真想一走了之,但學道術之前,劉老就告誡我,要積德行善,這樣會無形之中減少日後遇到的劫數。
至於什麼劫數,劉老沒說,但能讓他慎重,甚至緘口的劫數想來應該不是普通的劫數,但我對於我這個孤苦伶仃的存在,死了也就死了,不過就是死也得完成爺爺的遺願才能下去,不然沒臉見爺爺。
“這位女士,可以了吧。”我咬牙說道。
女子這才怒氣稍稍減退,但還是會一臉不悅的看著我,那樣人就是在趕人。
若是平時我早就還嘴了,我沈文定自問鬥嘴還沒怕過誰,不過今天是爲了救人,待會等我救了她,有她好看。
打定主意後,我繼續說道:“幾位身上怕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現在拿出來我還可以救你們,不然的話就是我師傅來了也救不了你們,尤其是你這位女士,不出三日你就會徹底被你身上之物給控制,成為行屍走肉。”
四人臉色大變,神色難看,尖酸女子根式如遭重擊,直直的坐在椅子上失神落魄。
難道他們身上真的有?
我原以為是他們不清楚,現在看來他們知道這東西的邪門,甚至還是故意拿的。
其中的一名男子咬了咬嘴唇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有什麼東西?還有你為什麼要說他會被控制?你有什麼證據!”
我心中更是不悅,好心好意的救你們,竟然處處為難,要知道我救得可是你們自己,真沒見過這麼作死的。
我深吸一口氣,徐徐吐出,真怕被他們給氣出個好歹。
“我是茅山傳人,至於你們信不信我無所謂,我只想說我很生氣,你麼你是要死還是要活。”
男子遲疑片刻,像是在思考我說的話,最後看了其餘三人一眼道:“怎麼死?又怎麼活?”
我真想一巴掌打過去,怎麼比個娘們還婆婆媽媽。
從他們第一表情我就看出來了,他們身上絕對有東西,而且似乎他們也知道這東西有點邪性,或者他們已經感受到了。
“死的話請隨意,離我遠遠的,或者我離你們遠遠地,省的被別人看到了說我見死不救,活的話,就老實配合,興許還有救。”
四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最終還是幽這個男子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這位道長跟我來。”
看來他們是信了,這樣也好,見死不救的事我是肯定做不出來的,要是他們不同意的話,我就該用強了。
“你們現在門口等我吧。”我對四人說道。
尖酸女人一聽還想說些什麼就被這個男子拉住了,真不知道這傢伙怎麼會喜歡上這樣的女人,真是有點重口味。
“青玄姐,我先跟他們去一趟,晚上用靈鴿聯絡。”
靈鴿是我們茅山傳下來的一種方式,也就是飛鴿傳書,不過這個鴿子卻是一張符,當然是最低階的符,我身上現在就帶了幾十張。
這種符自己完全可以製作,至於能傳到多遠,一來是看個人修為,二來就是座標了。
我和方未微互相定了座標,到時候施展法術的時候,只要不是離得太遠都能用靈鴿來溝通。
“走吧。”我對四人說道。
“剛纔那個美女是你女朋友?”男子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道:“那是我表姐,怎麼》對她有興趣,不過你身邊的這位恐怕不同意吧。”
尖酸女人臉色一變,急忙看了男子一眼。
男子搖了搖頭道:“好奇罷了,我們走吧。”
好氣個屁,剛纔我都看到了這個男子眼中的佔有慾,看來這個男子也不是什麼好鳥,怪不得能湊成一對。
路上我才知道了四個人的名字,尖酸女人叫做張妍,男子叫做沐風,另一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女人叫做陳瀾,而另一個一樣是一句話不說的叫做張遠波。
四個人組合很奇怪,看樣子就知道張妍是個尖酸刻薄相,但沐風卻是一表人才,要不是剛纔那一絲的佔有慾,我都還以為他是一個文質彬彬的陽光男。
而另外兩個則是沉默寡言除了介紹的時候說了一下名字,其他的一個字沒說,我甚至都懷疑這兩個是是不是有語言障礙,或者是自閉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