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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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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確實如此,在我宗派中記載的能有此道法的只有寥寥幾位祖師勉強可以施為,但那時候是道法大興時代,而現在末法時代自然是不可能出現如此道行高深的人,就是有也是地仙之屬,還是境界上的,而不是兵解之類。”

    對於我的話那道士贊同的點了點頭,繼而說道:“不是天象又不是地仙之屬,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不過就算是如此那這個代價也是有些大啊。”

    我微微一愣,難道這個道士知道些什麼?

    道士微微點頭道:“你知道這世上有什麼可以不靠自身修為偷狗天地之力的麼?”

    我心頭猛地一跳一個念頭從我腦海蹦了出來:“陣法?”

    說到陣法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孔明八卦困陸遜,但那個是否真假已無從評判,就是劉老對這件事也持有懷疑態度,但據說你確實有政法可以溝通天地之力,有甚多宗門就是專修陣法,屬於奇門八卦遁甲支流。

    這種人對五行太極掌握的很深,即使我輩也只能望其背罷了。

    道的存在自古就有,最早可以追溯到黃帝時代,至於更早的神話時代一切都是虛無縹緲。

    先天后天之屬就是在於道祖李耳傳道之後才分得。

    而我們所修的道法其實就是後天之屬,加以先天為輔,而八卦則更多是後天,但也有先天一派,他們也不稱自己是道門眾人而是古修士。

    但他們的行蹤縹緲,數十年難得一見,近年來跟帖格式已經被遺忘。

    要不是我翻閱道典的時候看到過,我也不會知道這世間後還有古修士。

    聽道士這麼一說的話,難道這個就是古修士了?只有他們最能溝通天地之力,而不是如後天是借法,借的是三清祖師以及個代祖師。

    “不過他們已經數十年沒有現身了,而且就是他們也不一定具備這種能耐吧,半個花城的異象著實恐怖啊。”

    道士微微眯眼,並未回答,但從他的神情中可以看出,似乎就認定了這是古修士所為。

    “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根據古籍介紹,就是古修士也並不是沒有絲毫代價的,眼中的更是要成為祭品,像這樣的景象古籍也得耗費壽命吧。”

    先到這裏我微微咋舌,無論怎麼說,這個古修士也是恐怖,不愧是傳道於上古時代。

    “呵呵,先天之流神秘莫測,雖然道法不如我們如此精深,但勝在鬼神莫測啊,天地之力又豈是兒戲,古代部落血祭那是常有的事,祈求風調雨順不很是正常?我懷疑這次也是以什麼為極祭品,不過我查了一下沒有那人有人失蹤。”

    這倒有點道理,但還是想不通為什麼古修士要在這麼做的呢?祭品定然不少,就算沒有生人,那最起碼殺豬宰羊肯定少不了了。

    等等,殺豬宰羊?那豈不是說....

    我眼前一亮急忙將我的發現告訴了道士,誰知道士苦笑一聲梛瑜道:“你可知花城附近有多少養殖場麼?有多少堵在場麼?更不要提農家樂之類的自己殺的了,他根本就不需要掩人耳目,就是讓我們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

    我神情一愣,道士說的卻是是我始料未及的,卻是如他所說我要是想找的話,恐怕無異於大海撈針,毫無希望,那這也是我所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了。

    古修士我們誰都沒有見過,甚至是不是古修士我們都不知道,現在的一切只能是站在一個最可能的角度上來推測罷了,而私立這條路也要斷了下來。

    “那道長有何高見?”既然他說我不行,那就說明這道士胸有成竹,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鼻孔裡塞兩根蔥。

    “辦法自然是沒什麼好辦法,不然我也不會無果而回,不過我們可以在分析一下。”

    說到這裏我來了興趣,索然這道士嘴上說著沒有,但神情卻是自若,。想來是在賣弄關子罷了。

    這是在等我放低姿態啊,這道士雖然年長我,不過我乃是當世大宗,為道家正統,是主脈,自古就將就尊卑有序,我可以對他客氣,對她恭敬,但要讓我低頭,那是萬萬不可。

    我代表的是茅山,是正統,像一個雜牌的天神道人低頭,這豈不是茅山正統都要低頭了,怕是宗門知道了會將我逐出師門也不一定,不過面壁思過那是肯定跑不了了。

    “道長悲天憫人在下不如,但我茅山大教的十組可是有一位卦師,道長難道讓我去尋他不成。”

    我這明著誇暗地裏扁,甚至搬出宗門威脅,說到底還是落了下成,不過沒辦法,誰叫這道士確實有兩把發刷子,而且他是地頭蛇,對這裏瞭如指掌,而我這時候就是過江龍,得盤著。

    道士冷哼一聲,臉上陰晴不到,眼中的忌憚之色很重,說到底這道士還是對茅山這個龐然大物恐懼,想想也是自從現代以來我茅山雖然也是衰落,但卻是有人在宗教局裏做大人物,宗教局副局長,那可是能在華國高層說得上話的人。

    在國家這個超級龐然大物之下,區區一個天神道那還不是打個噴嚏就被滅了。

    最後天神道還是子選擇了妥協,但聽他的語氣卻是充滿了冷淡,比我剛來的時候聽聞我的身份更加的冷漠。

    對此我是深表歉意,但爲了查清這件事是否是對普通群眾有威脅,只能初此下策,只能等以後有機會了再想辦法換這個人情吧。

    “你想想,為什麼他要在花城布雨?完全可以在更偏遠的地區啊,而花城再怎麼說也是景區大縣,人數眾多,他難道就不怕暴露麼?那肯定是沒辦法,只能這麼做。”

    “而且你也看到了,雨後小麥全部被啃食乾淨,看又不像是蝗蟲,要是蝗蟲過去,根都不剩。,而這僅僅是麥穗沒有了,這豈不是有些蹊蹺了麼?”

    “我還是有些迷糊,道長說了這麼多,難道就是想說他在喂蟲子吧。”我滿臉不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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