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贊 風中露屁
縫合的疼如同小飛蟲在啃食,又疼又癢,而且是一陣一陣的,最讓人受不了!
陣線在皮肉中來回,一圈又一圈,葉晨想喊停。
“會長,沒什麼的,很多人縫針的時候都不會打麻藥。”唐陌陌安慰。
葉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挺過來的,如果有機會回到現實世界,他一定要吹噓一番,自己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取出了彈殼!
手術非常成功。
葉晨也看見那要命的兩顆子彈,都是7.62。
林月清跑了過來:“葉晨,你覺得怎麼樣?”
他一抬頭,忽然想到你什麼,連忙大叫:“你先別過來!”
“怎麼了嗎?”林月清的雙眸閃過不可思議,讓人看了心疼。
“我還沒穿褲子呢!”
現在他的屁股大大方方的挺立在風中。
林月清一愣,小臉忽的緋紅,眼神閃躲不知該看哪裏,“啊啊啊我也不是故意的,那個我待會在來。”
葉晨一懵,怎麼感覺性別互換了一樣,自己纔是小媳婦那個。
唐陌陌忍不住輕笑:“會長,我幫你穿吧!”
她彎腰貼近葉晨的後背,雙手攤上他的大腿,葉晨一個激靈,這麼刺激的嗎?
如果按照這樣下去,慢慢拉上褲子,肯定會圍上他的前頭來,一不小心要是不小心碰上了自己的那個小東西。
葉晨越想反倒有一絲期待。
他緩緩閉上眼睛:“既然不能反抗就享受吧”心裏這樣想著。
“唐陌陌,取了兩顆子彈肯定累了,我來好了,你去休息吧。”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葉晨一睜眼,我靠是西峰!他這個時候倒是熱心腸。
葉晨轉頭看向唐陌陌,別啊,不要讓一個男人接受,只是穿褲子而已,很容易的!
唐陌陌攏了攏耳後的碎髮:“好吧,注意不要碰到他的傷口。”
不是吧!真的要西峰來?
葉晨不答應:“咳咳,我屁股上的傷好疼,唐陌陌,你幫我看看,是不是沒恢復好啊?”
“不會吧,我記得處理恨乾淨啊?”
唐陌陌一手碰到那裏,一股暖流襲來,正是舒服。
“看不出什麼問題,葉晨,你具體描述一下。”
”額,好像現在又不疼了,嘻嘻。”
“好吧,把褲子穿上不要著涼了。”
這回西峰直接搶過葉晨的褲子,“我來,你歇著!”
“嗷嗚!”葉晨猛的一疼,喂!當他不存在啊,“西峰,你碰到我傷口了。”
這不是假裝,真的痛!
西峰不屑道:“剛纔只是意外。”
“還是讓唐陌陌來吧。”
“助手不就是做這些活的嗎,葉晨,你放心,我肯定不弄疼你!”
不等葉晨答應,西峰先斬後奏,刷啦動作利落,眨眼睛就幫他穿好了褲子。
當然,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傷口。
疼疼疼,但也只是一瞬,現在叫出來反倒顯得自己矯情了。
葉晨忿忿的瞪著西峰,哼,壞我好事的小子。
西峰當作沒看見葉晨憤懣的眼神,吹著口哨一聲輕鬆收拾剩下的東西。
這時候林月清能過來了,她蹲下來,平視著葉晨,臉上的笑容如沐春風:“葉晨,你真厲害,連麻藥也沒打。”
被這麼直接的誇,葉晨反倒不好意思起來,“嘻嘻還好啦,對了,你的裙子還給你!”
說罷起身撈起鋪在地上的長裙,本是潔白如雪的裙子變得灰撲撲,上面竟然還沾上了幾滴血跡。
糟糕,這個樣子肯定不能再穿了。
“等以後在城裏遇到商店,月清,我再給你買一條,一條比這個還要好看的!”葉晨似乎在說某一種誓言。
“哎呀,沒關係的,洗洗還能穿的。”林月清伸出手來。
“不!”葉晨現在倔強的像一個五歲孩童,“這樣子好了,我出金幣,把這條裙子買下來,月清,你當時花了多上錢。”
林月清一歪頭,似乎在回憶,“開服的第一天買的,那時候遊戲還沒有成為死亡遊戲呢,也不貴,就一萬吧。”
她說的非常輕巧。
葉晨一驚,什麼破裙子,就一塊布料,能值一萬?
他更加篤定,這些都是騙女孩子錢包的玩意兒,根本不值得!
林月清也正是人傻錢多,一萬換算成遊戲裡的金幣,葉晨臉一紅,他根本不夠,囊中羞澀。
林月清也看的出來:“不用給我什麼金幣,你沒事就好了,剛纔我也打了你一巴掌,誰也不欠誰。”
一巴掌換一萬,如果是在現實,葉晨絕對自己一個月就能成為億萬富翁。
總之,這件洋溢中橘子清香的長裙被葉晨仔仔細細收藏起來。
“對了,月清,你穿過嗎?”
“就穿過一回,要不然還是扔了吧。”
“我來扔就好。”葉晨笑的很不自然。
小蘿莉的羽衣,扔了實在是太可惜,上面的清香讓他沉迷。
西邊黃昏初上,氣溫驟降。
那防盜門真是結實,喪屍一波一波的撞也沒有事,不過喪屍並沒有放棄。
這樣能躲一時,躲不了一世。
莫少陽天真的問道:“葉晨,你說待會天黑了,喪屍會不會走啊?”
“想的美!喪屍在夜間的攻擊力會加倍,難道你沒在晚上殺過?”
莫少陽搖頭。
“對了,我都忘記問你了,你到底哪位啊,我們何時結的仇?”
口口聲聲說著是仇人,卻將他認錯。
莫少陽愣了愣:“你不記得我很正常,柳丹丹總記得吧?”
柳丹丹,葉晨雙眼放大,“你怎麼會知道她!”
“呵呵,我是柳丹丹的表哥,我能不知道嗎?”
“表哥,你是那個冒著鼻涕泡的小胖娃!”葉晨恍然大悟。
“喂,什麼鼻涕泡啊,你對我的印象就是這個?”莫少陽雙眼含著怒火。
要說著小胖娃,葉晨實在是印象深刻,時間好像倒回你十六年前,那時候自己也不過事剛遠離開襠褲的小娃娃罷了。
鄰居的有個同齡的小女孩,總是扎著兩個羊角辮,走路起來一跳一跳的。
葉晨永遠記得那次盛夏,知了在梧桐樹上唱歌,他路過那個熟悉的老人公園,看到小女孩正舔著一根粉色的棒棒糖。
一定是草莓味的吧,家境貧寒的他,是吃不起這種小零嘴的。
女孩一眼就看到自己,笑了笑,酒窩深邃。
“我叫柳丹丹。”
葉晨一愣,忽然覺得害羞的不行:“我叫葉晨。”
這是他的第一次自我介紹,雖然只有一個名字而已,這也是他第一次和這個女孩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