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剛剛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莫茹的回答一點兒猶豫都沒有！她在說話的時候，目光也直視在我的臉上，絲毫也沒有懼怕我的眼神的意思。

    “哦，我只是好奇！這究竟是誰這麼多嘴？”

    我咧著嘴巴乾笑著迴應，一個新的問題當然也就被我給拋了出來。

    “陳鍾！昨晚去筒子樓接診的醫生。”莫茹毫不遲疑得迴應，就好像這根本就算不得任何問題一樣。

    “陳鍾？”

    我當時多麼希望莫茹能夠說出梁醫生的名字，可我的希望顯然落空了。

    莫茹看到我一臉困惑的模樣，則用淡定的口氣繼續道，“對啊！他到樓上來找楊菲，結果沒找到，所以就到我那裏去問問。”

    “是嗎？還有這樣的事兒？”

    我咧著嘴巴不知道自己再說點兒什麼纔好。

    “怎麼？你該不是見一個、愛一個，對楊菲又有好感了吧？”看樣子，莫茹可沒忘記我送譚薇來醫院的事情，否則也就不用這樣逼問了。

    我深吞了口唾沫，臉上則浮現出了尷尬的表情。

    略作遲疑之後，我則用試探的口氣道，“那你出來這麼久，就不怕有人再去你那裏繳款嗎？”

    “繳款？可我已經下班了啊！”

    莫茹莫名其妙得回答，臉上則保持著困惑的模樣。

    下班？這可真是再好不過的藉口了。我的心裏這麼想著，目光則直視到莫茹的雙眼上。興許她感覺出我的目光不對，臉上的表情也就微微得發生了改變。

    可不等我倆再為此交流些什麼，卻有急促的腳步聲從我的身後傳來。

    緊跟著，我可就聽到有年輕女人的說話聲傳入到耳中，“莫茹姐，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你不是調到繳費那邊去了嗎？”

    我去！這個女人來就是爲了給莫茹出證明的嗎？

    我的心裏這麼想著，頭一下子就扭動了過去。當我看到背後那人的臉時，嘴裏當時可就用力得吞嚥起口水來。

    我發現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白帆！

    她、她昨晚不是在手術室裡失蹤了嗎？難道說，這一切真得都是我的錯覺……

    “林先生，怎麼是你？你不是應該……”白帆並沒有把話全部說完，就將目光向著莫茹的臉上瞟去。當她發現莫茹的面色不對時，後面的話也就被她給吞嚥了回去。緊跟著，尷尬的咯咯聲就從她的口中傳來。

    看這意思，她應該是看出我跟莫茹之間有點兒非比尋常的關係了，而這笑聲只是她用來掩飾內心的方式罷了。

    “那你們聊！我先去忙了。”

    “嗨！白……”我聽白帆要走，連忙就又衝她招呼，而莫茹卻一臉不快得把身子向着我的面前擋來。

    我看到莫茹的舉動，自然也就把後面要說的話給吞嚥了回去。

    不過，按著莫茹臉上的表情，我要是不給她一個解釋顯然不行。為此，我便又尷尬得開口道，“小茹，我其實就是想問一下樑醫生……”

    “霍！你原來不光對女人感興趣，男人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