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睛望著莫茹，腦袋裏麵則跟過電影一般。

    我當時的確有點兒搞不清楚狀況，也弄不明白為什麼她就會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可以發誓！這是我之前去過的收款臺，而且坐在裡面服務的絕對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苗條女人。雖然對方的風韻猶存，可她絕對不是莫茹。難道她們這是半夜換班了？

    “看樣子，你對那個女人還真是挺好的。”

    “沒有！我……”我遲疑著想要解釋，目光則緊盯到了莫茹的臉上。別看我當時的表情好像木訥，可頭腦卻在疾速運轉著。

    畢竟我是跟孫胖子打著哈哈到收款處這邊來的，我當然得當心自己方纔是不是說過某些過頭的話。

    “吭！少廢話，交錢吧。”

    不等我回過神來，莫茹倒是飛快得就把我手裏的單據接了過去，又將應繳的錢數給打了出來。

    我望著莫茹，心裏卻有些弔詭的感覺。

    按說，莫茹對我應該不是這麼冷淡吧？或是她不應該若無其事得坐在裡面收錢吧？我總感覺這件事情給人的感覺就是古古怪怪的，可我又說不上來這件事情的古怪究竟出現在什麼地方。

    “小茹……”

    “給錢！”莫茹並沒有給我留出說更多話的機會來，而是在迴應的同時，也吧手向這收費處的外面伸來。

    我看到她的舉動，心裏莫名有中冷颼颼的感受。

    難道我跟她之間的事情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而影響到這件事情的竟然會是一個原本就不相干的人？

    “快一點兒！”

    就在我為此困惑的同時，莫茹的催促聲再次傳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跟之前大不相同了。看樣子，她已經不想讓我再在她的面前墨跡了。為此，我的心裏自然也就更加擔心我倆之間的感情了。

    就在我蘑菇著想要把手機送入到她的手中時，卻另有嗡嗡的響聲從手機當中傳了出來。聽到這響聲，我的手立刻就向回縮了回去，討好的話緊跟著也就從我的口中冒了出來，“小茹，是我同學的電話，他過來送錢了。”

    在我這樣說的同時，莫茹的身子向着收款處的視窗傾來，手也向外伸得更加厲害了。看樣子，她應該是想要搶奪我的手機，可這動作卻稍稍得慢上了那麼一點兒。

    莫茹看到我把身子直挺了起來，面色則繃得要比先前更加厲害了。

    我能夠感受到她應該是生氣了，而且還能從她的表情當中體味到她有對我動怒的念頭。可孫胖子的手機號碼卻在我的手機螢幕上不停得跳動，這顯然說明他在催促我趕緊到樓下去接他。

    在友情與愛情當中，我的心理天平逐漸偏向孫胖子那邊。

    這倒不是說，莫茹對我不重要，也不是我著急著想要去拿錢幫譚薇繳費，而是我覺得莫茹的身上總有種讓我陌生、又讓我恐懼的力量。

    在這種力量的壓制下，我只想趕緊從她的面前逃走，而不是再獨自一人在她的身旁停留下去。

    “小茹，我去見一見我朋友，馬上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