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姰，你剛剛有沒有看到那些女人？”

    能讓我把徐姰的話和之前的情況聯絡起來的，彷彿也就只有那些矗立在筒子樓口阻攔我的女人了。

    我的心裏這麼想著，便吞嚥著口水把這樣的問題問了出來。

    雖然這個問題讓我的頭腦跟著微微得顫抖了起來，可我還是喘息著吞嚥著口水儘量把這話說出了口。

    “女人？什麼女人？”

    女人對類似這樣的問題向來敏感，徐姰在這方面也不例外。

    她聽我在自己的面前提及其他的女人，走到裏間門簾旁的腳步立刻就停頓了下來，頭也飛快得轉動著把目光警惕得向着我的臉上看來。

    “我是說……”

    我邊說邊把手向着店門指去，“剛剛咱們從筒子樓裡出來時，你有沒有留意到在樓下站著一群女人？”

    “我沒有看到有什麼女人。”

    “可你當時、那你都看到了什麼？”

    我清楚得記得徐姰在從筒子樓裡出來時，曾經低聲得驚叫過，而且也記得她在離開筒子樓時跑得比我還要快。

    我有充足的理由相信，她肯定是看到了什麼。

    “我根本就沒有看到人。”徐姰的回答很堅決，而後她的補充也不算超出了我的預期，“我看到一大群的老鼠趴在那裏。”

    一大群的老鼠？我去！難道這就是我眼中的那些女人？

    我的嘴裏吞嚥著口水，腦海中則在回憶之前發生的事情。不用片刻，我就感到自己的頭腦有了發炸般的感受。

    我竟然把一幫老鼠錯誤得看成了女人，而它們竟然還會變成莫茹一般的模樣？

    想到這裏，莫茹的形象卻突然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裡面。緊跟著，我就有了莫名驚悚的感覺。

    我覺得她的臉面正在悄悄得發生著改變，最終竟然就變成了一副尖嘴圓耳的鼠臉。

    “切！”徐姰的不屑聲跟簾杆撞擊門框的聲音一併傳來，而她的身影則在我回過神來的同時從門簾那裏消失了。只是，她的話卻依然還是傳入到我的耳中，“你趕緊脫衣服，我可不想你把跳蚤、還有老鼠身上的疾病傳播得到處都是。”

    “嗨！我、事情沒你說得那麼嚴重吧？”

    我雖然看不到徐姰了，卻還是衝着門簾高聲呼喊。

    我沒有辦法不這樣做！在我看來，徐姰這傢伙也太可惡了。就算我身上的衣服被老鼠爬過了，可事情也不會跟她說得一樣嚴重吧？

    徐姰沒有迴應我的話。

    我甚至發現自打她離開後，門簾那邊就變得安靜了下來。

    我站在店堂當中猶豫著把腳步緩緩得挪動了起來。說實話，我真得很想到布簾後面去看看徐姰究竟在幹什麼？不過，這種想法最終還是被我強忍著壓了下去。我沒有辦法忘記徐姰那副兇巴巴的模樣，也在擔心她會衝我大喊大叫的讓我下不來臺。

    在猶豫中，我聽到有腳步聲從布簾後面傳來。

    我一想到徐姰就要出現在我的面前，手腳立刻就變得麻利了許多，身上的衣服也如剝香蕉皮般得被我脫掉，又丟到一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