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尋找琴聲來源
那神秘的琴聲越來越響,再接著我就發現我的心境也越來越多的受到這個琴聲的控制了。
但是他畢竟是對我無害的呀,我心裏這樣想著就去想要找那個琴聲的來源去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發生了劇烈的氣息方面的變化,這些變化很快而且很迅猛,因此讓我有一些措手不及啊。
原本這個天空中的氣息分佈是很正常的,雖然這裏是一個結界,但是在這個結界內的區域分佈跟外界的分佈也是相對來說比較相似的。
但是現在我感覺這個天空中一下子聚集了很多的陽氣,就好像這個天空中來了很多看不見的人一樣,又或者說這個天空中來了一些有修為的修道者。
這究竟是什麼情況呢?我仔細觀察周圍,似乎周圍的情況一切正常,為什麼當這個琴聲響起來的時候,這個天空中就會發生如此奇怪的變化,我這邊真是一籌莫展啊。
可是我仔細體會就發現這些聲音雖然有一些奇怪,而且他們的體型變化很劇烈,但是他們似乎對我並沒敵意,因此我覺得我是有充足的時間對這個地方的環境進行一番調查的。
於是我就站了起來,然後觀察周邊的環境了,在我的周圍多是一些墓碑,有的墓碑上寫著我認識的名字,包括我的名字,還有一些墓碑上寫的名字我不認識,我估計也是附近某個村子裏的人的吧,為什麼這裏會有這麼多寫著我們名字的墓碑呢?
這時候我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就是現在我已經穿越到了未來某一個實際那個時候我們都已經死掉了,因此纔會有這麼多關於我們的墓碑啊,可是如果我真的是穿越了過去,那麼現在這個時代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不過不管怎麼樣這個依然是我的猜測,我心中依然有很多不確定的因素還未得到證實呢,因此我就只是把它當成一個猜測而已,很快我就把它忘記了。
我發現我所在的這個墓地有很多條路可以通到外面,而其中一條路可以通到一個小山坡上,我覺得可以先去那個小山坡看一看,因為這個山坡離天空最近,儘管他的位置只有十多米高,但是相對其他位置來說它也是夠高的了。
我覺得如果我爬到那個山坡上,那麼也許我可以找到一些關於那個來自天空中的奇怪的聲音的端倪也說不定呢。於是我便往那個山坡走去,當我往那個山坡地走去的時候,我的眼前忽然浮現出很多既熟悉又陌生的畫面,這些畫面是關於我和易塵還有白霧的,似乎這件事情曾經發生過,但是我仔細想想,那些事情從未發生過。
這就好像是一種錯覺,有的人第一次來到某一個地方,但是他就會莫名其妙的認為自己已經來過這個地方很多次了。現在我就有這種感覺啊,這不管怎麼樣,我覺得這種感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好好的去體會一下比較好,萬一裡面有什麼奧秘,我正好可以透過我的體會,找到奧秘的所在也說不定呢。
但是就當我要體會那種感覺的時候,那些從我眼前浮現而過的畫面就忽然消失了,而且我越是努力的去回想它們,就越是不肯再一次出現了,他們可真的是奇怪啊。
很快我就已經走到了這個山坡上了,當我走到那個山坡上的時候,我發現這裏的陰陽之氣也是相對平衡的,沒錯這個山坡怎麼說也是屬於自然界的一部分,在自然界裡面陰陽氣息相對來說是比較平和的,因此我覺得這裏的氣息是以前正常的,而且我仔細觀看了一下這裏的風水,覺得整個墓地包括著墓地周邊的風水挺好的。
可是我似乎就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那種不對勁,就好像自己曾經在某個地方遺忘了某個東西,某一天忽然意識出來有這麼一種感覺,但是怎麼回事也不能回想出自己具體遺忘的東西是什麼了。
因此當我有這種不對勁的感覺的時候,其實我心裏也是很難受的,因為我很努力的想要進行回憶,想要讓自己發現那個意識中的奇怪的東西,但是我卻怎麼也回憶不出來,這時候我的耳邊又響起了奇怪的聲音,那是我曾經聽過的奇怪的歌聲,那個歌聲裡面的內容也是挺詭異的。
唱歌的依然是過去的那一個女人,她唱著很憂傷的歌,他的歌詞中的內容是他有一個兒子,然後有一天他的孩子,然後他的孩子就從牛的身上摔了下來,然後村民們就殺了那頭牛,最後那個孩子出家做了和尚,但是被住持給吃掉了。
不知為什麼,當我聽見這首歌的時候,我總是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會唱歌的那一個人就在某個地方盯著我,而且他的歌詞似乎是一種很厲害的詛咒,只要我聽了他的歌詞,我也會受到他的詛咒的。
很快這個歌聲就停止了,但是它產生的影響卻在我的腦海中怎麼也揮散不去,我很努力的想要忘掉剛纔聽到的這些聲音,可是他們總是縈繞在我的耳旁,所以當我往山坡上面走時,我的心情其實是很混亂的。
很快我就因為自己混亂的心情,不小心從山坡上摔了下去,因為這個山坡還是比較陡的,所以我幾乎是一路摔到了山底下。
這一下可把我摔的不輕啊,我覺得我都快要摔骨折了,但是幸好我沒受很重的傷,但是我發現自從我摔了一跤之後,我原本混亂的心情也變得正常起來了,看來凡事有弊多有利,所以不可以辯證的看待事物,其實也可以發現自己有很多的優勢的。
因為我很需要了解一下那些天空上的氣息的組成部分,因此我肯定還是要繼續往上面爬的,可是剛纔我已經在山坡上摘了一個大跟頭了,我是否需要重新走一遍走過的路呢?
就在我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我的身後忽然傳來了腳步聲,我扭頭一看,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