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 尼古村詭異
因為見到了這隻從地底下忽然伸出來的時候,我和易塵那邊也是嚇得紛紛往後退去,但是我們已經被那隻手抓住,我們的身體根本動彈不了了。
糟糕,現在我們的四面都是炙熱的火海,如果我們被困在這裏一定會被火燒死的啊。
就在這時候,我們聽到了一陣奸笑。
這聲音似曾相識,沒錯,我們能夠肯定這聲音就是白牙的。
“白牙,你在哪裏?為什麼在這裏裝神弄鬼的?快點給我們出來吧!”
只是不管我們怎麼喊,白牙就是不肯露面,看來他可真是太難小了。
但是白牙是一個心境穩固的人,他不會因為這幾句話就中了我的道出來得正在我想這些事情的時候,瑪雅已經拉住了我的腳踝,他這麼一拉,我就被她拉到了地下。
我發現這裏的土層很鬆軟,而且那隻手已經相當的用力了,所以我和以前的身體也在不斷的往下面沉下。
“真是奇怪啊,我們之前來得時候這裏的泥土並不是這麼的鬆軟啊。”
我這邊感嘆的同事易塵那邊也是想盡辦法讓自己出去,我見他往前面丟了一個炸藥瓶,起初我還不知道是什麼回事,接著我就知道他是想用炸藥把這一塊地點多一為平地啊。
很快我們的眼前就產生了一個劇烈的爆炸,在陣陣爆炸聲中我們就被埋在了塵土中。
就在這個時候,那隻抓住我們的時候也自然的鬆開了,於是我和易塵趕緊從這個坑裏麵爬出來,就說我們發現白霧那邊還沒脫離險境。
把我之前爲了幫助我們,他自己也被那隻手給抓住了,糟糕這個人怎麼會有三隻手呢?
“哈哈哈,你們就給我通通留在這裏吧!”
地下再一次傳來了可怕的笑聲,我們覺得這笑聲裡面透著一股陰寒之氣,所以我們聽了之後也是不寒而慄。
可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如果在地底下的只有白牙一個人,為什麼這裏會伸出第三隻手,難道說這地底下還有其他人存在麼?
於是我向地下的白牙喊道,我他在這裏是不是還有同黨。
可是這一回白牙卻沒回答我,他只是對我冷笑了幾聲,告訴我們不要白費力氣了,因為我們是他的獵物,他是不會讓自己失手的。
很快我們就發現周圍又站立了好幾具僵直的身體,他們都是這個墳墓裡爬出來的屍體,他們現在的問題很僵直,但是根據規律我們就知道他們很快就可以活動了。
於是我的易塵說,要趁他們徹底變成殭屍之前就消滅它們,不然的話我們可會遇上大困難的。
易塵那邊只能透過炸彈來襲擊他們,但是炸彈一次性不能同時襲擊周圍的幾十具屍體呀,於是我就抱起幾個炸彈往著那些屍體身上衝了過去。
“危險不要做傻事,你快點給我回來啊!”
以前的話在我的耳邊迴盪,但是此時我已經聽不清楚那麼多,而且我的腦子裏想的只是快點把白霧和易塵救出去。
正當我撲到了那些屍體的跟前,準備一下那些炸藥的時候,忽然有一隻手拉住了我,在街上他把那些炸藥包給甩了出去。
我轉過頭一看,那個人竟然是白霧。
“你的傷很重,為什麼要跑到這裏來呢?”
“我們都是一個團隊的,我怎麼可以也真正的看著你爲了我們而犧牲呢?”
說著白霧就提起他的桃木劍,對著那些屍體抬去,而我這邊也是繼續拿出揹包裡的火藥。
我要可以緩解我們身上的毒,也可以驅散那些屍體。
但我希望可以找到一個方法來阻止那些人屍變,畢竟白牙那邊的殭屍計劃實在是太可怕了。
就像我和白霧艱難的和那些屍體做鬥爭的時候,易塵那邊指了指天空,他的表情相當的驚訝,似乎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我們朝著天空望去,就看見天空上下來一輛靈車,這輛靈車不是之前我們趁著來到尼古村的那輛車麼?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裏呢?
但是不管怎麼樣,有了這輛車我們就可以暫時脫離這個地方,於是易塵建議我們先相處再說。
按理來說這倆車說應該是屬於那個制墳師的,所以難道是制墳師派來援助我們的麼?可是我們之前還起過沖突啊。所以我們仍然有一些猶豫不決啊。
我們心中帶著這些疑問就上了這兩靈車,我們上去之後我們發現這輛靈超並沒自己失控,所以我們就往鎮上去。
我們要把這個訊息告訴村民,讓他們知道這裏的危險,如果可以把尼古村的村民都給疏散掉,那麼這個地方暫時是安全的,至於如何對付白牙,我們可以從長計議。
很快我們就跑到了鎮上,但是當我們來到鎮上之後,我們發現這裏的村民的行為舉動比較奇怪,儘管我們告訴他們說墓地裏麵已經出現了很多變異的屍體,但是他們卻依然不動於衷。
似乎這件事情對他們來說並沒多大的衝擊力。
於是我和易塵就強調那些事情的危險,但是其中一個開白事店的人對我們說,如果是你的屍體都屍變了,那麼他們的生意會更好纔是,他巴不得這裏的墓地的人都變成殭屍呢。
他們對我們說話的時候表情相當的僵硬,似乎他們並沒摻雜自己的個人感情,只是在執行某一種程式而已。
於是我搭了一下那個白事店老闆的脈搏,我覺得他的脈象很正常,但是她的身上散發著一種屍氣和陰氣。
“他的三魂七魄已經被擠出體外了。”
易塵從對我說,其實在她告訴我這個真相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到異常了。
“是白牙乾的麼?可是他明明還在墓地裏啊?”
當我向易塵求證的時候,我就要感覺一股冰涼的恐怖感。
這時候我們忽然感覺有人在暗處偷偷的窺視我們,於是我們轉過去,可是那裏卻什麼都沒有,只是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從我們的脊髓爬向我們的全身。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白事店的老闆重複著剛剛的話,他的語言沒有任何聲調,他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似乎他已經失去了全部的快樂和情感。
這個村子究竟是怎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