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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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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渡水銀河

    這一條含有水銀的和並不是很寬,在這條木船要沉之前,我們全員上岸了。

    之前還以為這個叫易塵的道士就算是來這裏是有什麼不能和我們說的目的,但是總的來說還是一個正向的人,現在從劉靜這件事情來看,他心不知道比我們這些人黑多少呢!

    劉靜現在的傷看起來是控制住了,可易塵這個死道士給的那隻蟲子不知道是什麼蟲子,現在它在劉靜的體內,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影響,原本以為在這裏,我就算是不能把大家都保護好,但是至少劉靜不會在我眼前受傷,而且我還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無能為力,如果不是有易塵這個道士在,劉靜現在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雖然現在對他很氣憤,但也還是感激他的。

    “不知道,易塵大師現在是否方便?”上岸後,我馬上找到易塵這個道士。

    “恩,方便的,等我一下。”我又從布包裡面拿出一盞油燈,這油燈上面的火苗,若隱若現,明明滅滅,看著就不像是普通的油燈,不過也是,從易塵這個道士布包裡面出來的東西,有什麼會是普通之物呢?

    “現在我也只能用蠱蟲控制住劉靜小姐的傷勢蔓延,但是並不能現在就治好她,而且這是噬酸蠱蟲,而剛剛那條怪魚噴出來的東西就是強酸,現在用著蠱蟲可以控制這算的蔓延速度,但是也要控制這蠱蟲噬酸的速度,所以每個兩個時辰就要對著蠱蟲催眠一次,減緩它蝕酸的速度,讓它蝕酸速度與這酸蔓延的速度達成一致。而這盞油燈是催眠這蠱蟲的媒介,我不是專業的蠱師,所以我也沒有辦法現在就根治劉靜小姐,只能先控制著,等出去,我就帶你們去找我的那個蠱師朋友,他會有辦法的,你們不用擔心。”看著我不確定不放心的眼神,從進來就不怎麼多話的易塵,對我解釋道。

    聽了他的解釋,我的擔憂少了點,有辦法治好劉靜就好,我一定要好好看著時間,注意提醒這個易塵時間。

    易塵把油燈擰開,把底座的燈油倒了一點出來,滴到劉靜燒的黑炭的額面板出,一會那隻蠱蟲就從劉靜面板裡面爬了出來,一點點把燈油吃了個精光,一點也不剩,吃完就昏昏欲睡,一會又消失在劉靜的面板裡面。

    在蠱蟲又回到劉靜的面板裡面後,一會,劉靜就醒過來了,看她的精神還可以,沒有很差,除了那燒成黑炭的面板外,和剛剛上船的時候沒有什麼很大的分別。

    劉靜默默地看著那燒黑的面板,我不知道要說什麼,抱了抱他,把剛剛易塵跟我說的話,複述了一遍給他聽,當然一些什麼蠱蟲還在她面板裡面的話,我沒有說,不知道她自己是不是也知道了,她很快又恢復成那個幹練的她了,看不出有什麼。

    劉靜沒事了,我纔有心思打量著這裏。這是內圍的的最外層了,過了那條水銀河之後,我們算是接近了這座王爺墓的內圍了,這是到現在為止,易塵這個對這個墓研究很深的人,也沒有聽說過誰有順利,額,不是順利,是人都沒有出去過。

    我們現在是在一個堂,大堂,最前面有一個大門,這門很像人間的額大門,一點也不像是一座墳墓該有的門,這門大概有五米高,寬三米半,是木質的門,原來的顏色應該是明黃色的,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這門的現在的棕黃色裡面泛着黑,不知道這門是什麼木頭的,在這水邊都幾百年了也不見腐爛,大概離地面一米多高的位置有兩個門把手,這兩個門把手大小就像是人的腦袋大小,縣一雙沒有眼白的只要眼珠的眼睛,一直一直就在那定定的看著我們,目光幽幽,好像背後有什麼東西在盯著我們這外面看一樣,一瞬不瞬。

    這個大堂不像是我們東方這種傳統的大堂,我看著這就像西方的那種教堂,高而廣,不過對面的不是耶穌而是一扇禁閉的大門,也沒有什麼其他什麼東西,空空的一片,不過牆壁上面倒是有一些壁畫,牆壁刻畫的一些壁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水銀系統的原因,上面的壁畫已經斑駁不堪了,我們根本看不出上面究竟是什麼,不過從斑駁的壁畫裡倒是可以看得出,當年畫這些壁畫人,手藝的高超,用色也很大膽,當時流行的是淡色,一半用什麼豔色也是要衝淡了纔敢用的,可從這一點點可以看到的壁畫,可以看出,它的作者在繪畫是,用色一點也不淡,濃豔的色彩搭配非常**。

    從這些看來,雖然有一些奇怪,比如為什麼會出現類西方的建築,但是,總的來說這裏就是一個幾百年前大戶人家的門口吧,可看這大堂地下,那一堆一堆的白骨,還有幾具屍體,沒有完全化成白骨,現在還在散發著惡臭,源源不斷,數不清的蛆蟲在他們的屍體不斷翻滾。

    我不禁打了個寒戰,看著這些東西,我的退堂鼓又敲打起來了,但是看著劉靜黑炭般的手臂,我看向道士,“你知道要怎麼過去嗎?”

    就這樣走過去,地上也就多一堆白骨罷了,所以有什麼辦法呢?潘老爺子當年只是在外圍走一圈就回去了,關於這內圍的事是一點都沒有記載。

    希望這個對這個王爺墓誌在必得的人,對這裏會有一些準備,在渡河時劉靜受傷了,我可不想走一步,就有一個人受傷了甚至是......

    易塵道士臉色不變,顯然對這裏的情況有所預料了,想應該也有辦法解決吧。

    這次他也沒有從布包裡面拿出什麼東西來,他不斷的在大堂外圍的邊上刻畫什麼符號,或者和剛剛我們在沙漠的那些記號一樣,等我們這次如果失敗,好方便下一次再過來,畢竟他對這裏的態度,可是不進去誓不罷休啊,現在不過也是摸著石頭過河的一塊石頭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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