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出問題
第二天,早上。我們吃過劉靜做的早餐後,靜靜等待那個道士的到來。
一刻鐘後。那個道士來了,他一身白色長袍,頭上挽一個道髻,手拿浮塵,身背一口寶劍,留著大部分道士都有的三綹長髯,身材清瘦,眼神清明,腳踩一雙布鞋,身上還挎著一個步包。
“道友,早上好!”道士聲音溫和,一點也沒有要面對危險的緊張或者恐懼,也有可能是他真的修煉到家了,不懼生老病死,不懼未知。
“道友好,想必你已經瞭解我們會來的目的了吧?畢竟我們會到這裏和道友你有著直接的關係呢!”我不想和他打太極。
這個道士也是一個乾脆的人,沒有和我廢話:“我這段時間都在林家,和他們家的孩子接觸的時間也不短,這蛇鱗是剛剛開始只有一點,突然就開始迅速蔓延開來。我經過了解,知道當年的一下情況,透過他父母的血,他們之前那個孩子在掉下懸崖後的經歷不是很好,他的屍骨有問題,所以需要遷墳,我不知道這方面的高手,需要有人來幫我。”
經歷不是很好,只怕是很差吧。
“大師,出事了,寶寶,寶寶不見了,突然間就不見了,天啊,怎麼會突然,就突然,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不見了呢!怎麼就不見了呢!”林夫人,情緒很激動,感覺要崩塌了。
“寶寶,我的.”林夫人暈倒了,長時間得不到好的休息,心裏的事情放不下,暈倒了正常。
“走吧,再不走,可能就來不及了。”道士說。
我也意識到問題緊急性,沒有多說廢話,點點頭就跟上道士走了。
出了林氏的門,我看見一個三輪車,道士便直直的把那個地址報給了他,他回頭納悶了,“那個地方是懸崖,你為什麼要求那裏啊?”
我想著我哪裏還有什麼選擇的餘地,看著時間說:“您就別廢話了,快些走吧。”
“走,錢少不了,包你一天了。”
那人一聽也不猶豫,直接加大油門往那濱河路去了。
果不其然,那 那人一聽也不猶豫,直接加大油門往那懸崖開去。
這個懸崖,卻是遠離市區,周圍都是荒漠的草地,最後停留在那地方。
在灰色的天空下,陰霾的顏色如同組構懸崖的岩石,冰冷得讓人心悸。光禿禿的崖壁的滿是細細小小卻又密密麻麻的抓痕,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裏墜落,現在看著這彷彿好像看見埋葬著絕望靈魂的痕跡,彷彿能看見那一個個睜大的瞳孔裡詭異的光……
這麼多冒險的地方,不知道那對林氏夫婦怎麼會選擇這裏,還把他們五歲的孩子帶過來一起。看來這對夫婦的腦子可能也有問題啊!
仔細觀察著周遭的地形,我想著待會兒應當怎樣下去更好,看這個道士的表情,下面的情況不容樂觀,而且又要帶著劉靜,規劃來規劃去,還是不能找到一個好的位置最為安全。
道士也沒有急著下去,在喃喃自語,可能也在找下去的最好方位和法子。
我也掏出羅盤來,一邊走動,一邊咒語:“尋龍分金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
“那個位置”我指向側後方。
道士不知道有沒有算出其他什麼,同意了我的想法。
我們排成一列,一個接著一個下懸崖。這懸崖沒有什麼裸露的岩石,壁上的大喬木也不多,是一個適合高空彈跳的地方。
我們緩慢的下落,下面還有什麼在等著我們很快就知道了。現在只能祈禱,我們能平安降落。
我們的祈禱被聽到了,我們順利到達崖低,這是一篇深林,有原始森林的味道,大喬木多而密,這裏不知道有多少我們見都沒遇見過的生物,危險也未可知。這裏有大量傳播疾病的昆蟲,植物上不知道有多少咬人的大螞蟻和不知屬性的蜘蛛。地面鋪滿了潮溼的樹葉,樹葉低下藏著許多又滑又軟的泥漿和腐爛的木頭,一團團的藤蔓和亂七八糟匍匐的植物使行走變得更加困難,而且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除了這些正常的東西,那些奇異的東西也不知道有多少,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們。
我們抱團行動,這時落單可不是開玩笑的,我緊緊地拉住劉靜,叫王勇他們跟緊我,我們緩慢的往羅盤指定的方向前行。
到了,看著前面的墓碑,我心裏有種異樣的感覺,感覺墓碑後面有東西,這東西還不小,以我的能力,發生什麼事情,我能確保我自己可以走出去,但是現在帶著劉靜,王勇這些人,我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不知道這個道士的實力怎麼樣。
道士對眼前的氣氛好像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了,臉部表情一動不動的,淡然自若。
“把後面的泥土挖開吧!”他以一種不知道是商量還是下指示的口吻和我們說話。但是現在也沒有辦法再計較這麼多了,趕緊把事情辦完,趕緊走吧。
我們合力把墓碑後面的墳挖開,一口黑乎乎的棺材就出現的我們眼前。明明這棺材黑的感覺有墨水在流動,我還是彷彿看到了裡面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們,對我們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也不怕我們,反而好像是在期待我們把這棺材開啟。
王勇上去把棺材上面的石板推開,“呼嚕,呼嚕。”隨著聲音,石板一步一步裡棺材,直直走到中間。不但這棺材外表是黑色的,連裡面也是黑的流油,這好像不是靜止的,而是動態的。它的流速是那麼像血液流動的感覺。
我們默不作聲,靜靜看著那棺材洞口,沒有靠近,總感覺下一個瞬間,裡面就會“砰”的一聲冒出一個我們見都沒有見過的生物,也可能不是生物,直接就是非生物了。
我們大家都做出一個防禦狀態,隨時準備作戰。
時間就在一分一秒的過去,那個棺材洞口還是沒有是沒動靜,一切都告訴我,我們的防禦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