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大熊再度出現
再往下走的話,這地勢就低了許多,我們都覺得就是先前那邊走過的,並且是跟拿水的人要走的那個方向是相同的,我們繼續走著,走的路途已經很遠了。
劉靜不時拉著我的袖子,就在這時熊忽然發出了兩聲低吼,往前一看,在往前走一個數大的東西,十分奇怪的建築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那個東西像是用土修建了一個奇怪的建築,整個像一個橢圓形,上面有一個高高的方形,像煙囪一樣的東西,這樣奇怪土木的建築,我們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又或者說我們沒有往這個方向去過,還真不知道這眼前是什麼東西。
大熊看著我們跟過來,繞著那橢圓形的建築轉了好久,然後停在一個地方。我上前一看,那地方竟然隱隱的有個門,看來這個熊真的是在給我們帶路。
只是不知道這個奇奇怪怪的東西,帶給我們究竟是什麼,因為這個土修道圓形建築還十分大,可是四周都被封死了。
我們來到那個跟前,想要開啟,發現很輕鬆的就能推開,一推開過後,裡面黑漆漆的只有一束光,從上面的天煙囪一般地方打進來和門口的光。
我們原以為會是怎樣,結果發現卻是一個類似於懸崖的深潭,我急忙了勒住了腳步,身後的幾個人看著門兒,我看著劉靜差點兒栽下去,一把把她拉住往回一帶。
這時我們纔看見,裡面是一個大大的水池,這個碩大的圓形麵主已進去,大約有間隔兩米的高度,下面全是水。
看到這一幕,我們彼此詭異的對視,難不成這就是房東長水的地方,長水的倉庫,他看在這一個地方,的確靠更為靠近第四座山,大約與沾了一點兒第三座山的邊界,難不成人們一點都沒有發現嗎?
畢竟這個建築又奇怪又很大,很容易在這片樹林裡被發現。
我不知道這頭熊帶我們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但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的東西,的確這就是他要帶我來的地方,我繞著那旁邊的邊緣走了一圈,那周圍都沒有護欄,其實站的地方還是能容納一個人還是挫挫有餘的,他們幾個人也進來看著。
劉靜感嘆一聲,“原來他就把水藏在這裏,你說我們現在要不要告訴村民?”
其實現在把村民們叫到這裏一看,這個水池大家就都明白了,可是這樣我們又需要來去返程,而且這麼個地方一直沒有被發現,也是挺令人疑惑的,所以我並沒有像劉靜一樣急著下決定。
我們幾個人在那水池看了許久,最後退出的地方,將門再度關好,這樣一個地方甚至都沒有門鎖,而那頭大熊的時候早已不見了,我計算的這個地方與那個水澗的距離不算太遠,比之水澗的地勢反而要高上許多。
既然這裏就有水,為什麼先前那些人還拿著水壺去水澗接水,如此多此一舉呢其實來這個地方打水不是更加容易嗎?
而眼前我們看到這個地方,並沒有任何打水的工具桌面,周遭也是直砍得下去的一樣,我們不知道這個深度有多深,所以就在旁邊找了石頭狠狠的丟進去,竟然聽不到回聲,眨眼之間就被吞了下去,感覺這是很深的一個池子。
如果是全村甚至是幾座山的水都有辦法被藏在這裏,那麼的確是一個非常恐怖的蘊藏量,但是我更好奇這個東西,房東是如何能控制大自然的東西,哪裏有那麼得心應手便能控制住的。
所以對於這樣的存在來說壓根就是不可能的東西,可是這個不可能的東西,就出現在我們的面前,而且都活生生的這樣子。
這麼一個詭異的建築,這麼一個不太可能的東西,我剛剛已經觀察這個圓形大建築的內部,其實他用的土,就是普通的農村修那種土房子的粘土。
這種原本也沒有什麼,但是我發現那個年頭當中摻了許多草木草木屑,大約都是一些穀草或者秸稈,切得很碎很碎的感覺,不知道加在這裏麵是怎麼樣?
但是按照我的經驗和常識來說,在那樣稀釋的粘土當中加了這個,應當更不容易粘連在一起,但應當比一般的粘土更加堅固吧,反正不像是正常修房子的舉動,而且剛纔上面那個高高的煙囪更奇怪了,那個建築和那個抹平的角度,擺明就是農村的煙囪的模樣,但是這樣子的地方修煙囪完全沒有必要。
所以說對於這個東西我還抱有著很大的懷疑,總知道不知道是什麼鬼,現在這個村子裏簡直就像一個魔咒。
先前我還會困頓於向雲羅村那樣的村子,總是不停的出一些事故死人什麼的,到了這個村子我還蠻慶幸的,結果現在倒好,一來就來成了這個事情,搞成天災天災這個事情,其實在人為的情況。
這樣的事情一下子讓我想到那個可憐的小女孩,起碼我對那個小丫頭都快沒了記憶,但是時常想著她與我們共同發生的事情,想著如果雲羅村的事情,如果也是被人這樣操控的話,那樣就太過恐怖了。
雲羅村當初只是犧牲了一個孩子,可是現在這個房東控制著所有的水源,感覺犧牲的就是要大家這種想法,讓我非常的不舒暢,有一種疙瘩連在我的心底。
其實我這個人說不說善良不善良,說邪惡也不邪惡,大約就是在正常的道德線上麵稍稍高了一度,但是這個也是分情況的,如果真的我嚴守著自己的道德。
但是我的道德線大約是要分情況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跟著王勇大老遠的跑到這裏來去,打著墳墓裡的主意,眼前的情況讓我覺得頭疼,但是我又沒有絲毫的辦法。
我看著那四周的棚子,想著那熊倒是像通靈的妖怪一樣,這點發現讓我並沒有多大的愉快,果然其他人的臉上也是愁雲密佈,王勇試探的問著,“我們真的要把村民帶到這裏來嗎?這後果誰能知道呀?”
看著王勇擔心的神色,以及旁邊不說話的鄭柯,在我們這四個男人當中,只有劉靜一個人帶著女性的角度去思考,無疑是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