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隱藏空間
伴隨著最後我們用力的一鑿下去,先前周遭被刨得鬆動了走位,整個事情一下倒塌了,大約高兩米,寬一米的長形空間出現在我們的眼前,而手電直直的打過去,看著的是一片土牆。
我們確信那是泥土的顏色周遭一派寂靜一股奇怪的氣味傳過來,我們下一次的三個人都閉住了呼吸,隨即晃動著那三個手電,纔看出來是一個正正方方的空間,這個空間比我們想象之中正常的許多,周遭擺著許多石頭的燈塔仔細看,裡面還有殘損的蠟燭。
鄭珂驚叫了一聲,差點兒摔了那東西,我上前一下接住那手電,繼續打在前面,這是一口碩大的黑色棺材,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他嚇到:“這是什麼鬼?嚇死我了。”
我聽到這話就想笑,在黑在這黑幽幽的墓室裏,不就是冷冷的棺材還能是什麼呀?我們下來的本來就是個墓室,要是見不到棺材才覺得奇怪,現在見到了棺材我反而覺得平靜。
所幸我們探尋的方向都沒有錯,只是這個墓室很大,相對於那口棺材來說又過於空蕩了一些,沒有任何的陪葬品,除了那四個奇形怪狀的白色石頭打造的燈塔,能看得出來裡面點的長生燈一樣的模樣,但是偏偏手電打過去,又是殘損的紅色蠟燭。
這裏麵一點光線都沒有,我們三個手電匯聚的光芒也極為有限,偏偏拿的都是那種細小的手電,所以所照明的距離極為狹窄,我只得把三個手電儘量的一簇一簇的掃描過去,看著這裏麵的情況,但是這光線實在太過漆黑,除了手電的地方,其餘壓根兒不知道有什麼不同。
就在我費心思索的時候,鄭科忽然大叫了一聲,我也被他嚇了一跳,差點將對手電直直落在地上,隨即沒好氣的回頭看著他,卻發現她一臉驚恐的抓著王勇,“你剛剛怎麼碰我,嚇死我了。”
在黑暗之中四處又看不見,所有的光源又掌握在我的手裏,鄭柯初次跟隨著我們見識到這些事情,難免會對這些墓碑、鬼神什麼的感到害怕,但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再這麼被鄭柯一驚一乍下去,我對著眼前的事情都沒有辦法害怕,對他倒是有些忌憚。
隨即我盡力安撫道,“這些事兒也沒你想的那麼奇怪,平常心平常心。”
我原以為鄭柯是一個極為隱忍的人,畢竟能在一個村子裏當窮苦的教書先生,這麼多年又準備著那些稀奇古怪各色的工具,總不是一個莫名其妙的小孩兒,沒想到對於這盜墓之事還如此害怕,記起著他原本的打算,也是想要看看這寶藏的嗎?
或許鄭柯的抱著猜測之中,並沒想到是在一堆墳墓裡。
我與王勇到底見的事情多了,甚至死得很慘,各樣突如其來的死人都見得多了,對於這樣的事情,雖是有些戒備,但也談不上任何的驚慌。
“得了,咱們三個人靠在一起就不怕了,要不還是把手電分開,分開吧。”我想著每個人手中都有一個光源,若是感覺不對,打過去總是要覺得安心了一些。
說完這話,我將手電各自分開,遞到他們的手裏,碰到鄭柯的時候已經全是避免的,我將手電對著她的臉色,果然那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
他也好是察覺了不對,將我的手電開啟抱怨道,“我這不是第一次到這墓裡來,有些緊張,你也別看著我了。”
到底是他不好意思,我也懶得計較,隨後走向內幕棺材跟前再仔細一看再觀察,其實十分特殊。
且別的不說,就說這身形,這個棺材實在太大了,我們所進的這個空間大約有十幾平米,可那個棺材給我的感覺就過於大了一些,看著長度大約三四米的樣子,高度足足有兩米多,寬度也是三米的樣子,倒有偏向一個正正方方的東西。
這樣的棺材是我不曾見過的,然後又看著棺材四角是滾著金線,鑲嵌著一綠色的寶石,綠寶石在手電光打下去。閃著綠瑩瑩的光,在這樣的環境之下顯得不但沒有華貴,反倒有幾分陰森恐怖的意思。
鄭柯已進了這墓室,渾身的不自在,怕是知道我懂一些門道,於是像是連體人一樣黏著我,再也不肯離開半分。
我看著他這番行為,但也不好說些什麼,只能儘量讓他跟著我走,王勇到底是不同跟我經歷了許多事情,曾經被拖進那詭秘的地下,他手電打在棺材上,正定定地鑽研起來了綠寶石,甚至將在手電上打著,還是想要扣下來。
見到他這樣的行為,我急忙阻止:“得了得了,你別打擾這裏麵的人,小心出來找你算賬。”
說了這話,王勇朝我啐了一口:”你就知道拿這些來嚇我,說咱們辛辛苦苦是來找寶藏的,這哪裏有寶藏呀。”
目前看來整個庫墓室又大又空,除了這四顆綠寶石,還真找不出來,哪裏還算得上珍寶的東西,這樣一看的確與那些來找保障背道而馳。
我也想著這第四座山的墳頭倒也不難找,若真是像村民所描述的,有那麼多人前來尋寶,這七座山早就應該翻遍了,何苦沒發現在第四座山,而且第四座山想要找這個墳頭,倒也不是難,畢竟那個石槽是十分顯眼的。
“我也不知道,但咱們現在進來了,總不能就這麼隨隨便便的出去。”
我想這已經叨擾了這些鬼怪了,再這麼亂七八糟的隨意出去,怕是更是劃不著,首先便要看看,指不定這麼大的棺材裏麵開啟旁邊擺的全是珍珠瑪瑙這些東西。
只是我這人到了現在對於這財寶一事全然沒了寄託,心底只是有些疑惑,想要知道那個陳家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存在,是否與我調查的有所關聯。
我的手電四處打著光有時達到了王勇的臉上,看著她的表情又是糾結又是興奮的,我都為他頭疼。
想著這人究竟是怎樣想要一個新的開始的生活,或許是有關內地下不愉快的記憶,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開口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