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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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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意外地棚子

    我們三個人對著那棚子挖地三尺,除了一些破敗的傢俱,甚至還有發黴的食物,甚至在不遠處能找到一些人的排洩物,計算的時間,這個屋子大概有兩個月沒有人來過。

    而計算著我們來到這個村子的時間不足一月,所以我們還真是推斷不出來這個屋子先前的用處是為何,反正不是為我們幾個人而建的,甚至說我們幾個人在那祠堂的蹤跡,還沒來得及被人發現。

    我想著要是我們幾個人能有一個人在這守著,倒是很容易發現那上山的路上是否來人,這是這條路彎彎繞繞的繞的太遠來去的,費的時間就過於大了,並不是一個有效的東西。

    這棚子是沒有什麼值得大的看頭,我們最後想出了一個辦法,向着在那兒放一個較顯眼的東西,是我們從地上選了一塊樹枝,那樹枝像一個大大的歪人字,把它倒過來插在樹頂上,如果我們下去站在祠堂什麼地方能看到上面的樹枝的話,那證明之後,我們也能觀察到上方的動靜,總不至於被人監視了,還落得一個什麼都不知的情況。

    按著那條狹小的路,我們再度返回,走了大約半個小時來到了懸崖邊,懸崖邊下方的十做的梯子並不好走,仔細往下看著甚至算得上另一種懸崖峭壁就將沒有任何的防護,我們幾個人下去還真有些不放心,我們隨身帶的東西並不多,也沒有繩索之類的東西,這麼貿然下去總是有一點嚇人。

    我估算在這個地方倒也不算那麼明顯,至少距離不是太長,在下面的地方有稍微平緩的地方,我將自己的外套一下脫了下來,把那袖子綁著衣服算是簡易的繩索,“你們兩個人在上頭拽著,我先下去看看虛實,這太過危險了,用不著都下去。”

    王勇瞅了瞅我那衣服,十分不相信的說,“就你這衣服待會兒一用力就得是口子破掉了,這繩子有了跟沒有有啥區別?”

    說完這話,他脫了自己的外套,將那兩件外套像是穿衣服一樣,從裡面穿了進去就袖子連在一起,我看著他這舉動算是暖心,隨即拽著那一頭,兩人在上面拉扯著衣服,我慢慢的往下划過去。

    果然那時泥土挖的梯坎壓根兒不好走,我的腳也不算大,可是勉強只能踩進去半個,而且距離有些頗大,所以勉強走到下面平緩的地方,衣服已經不夠用了,我緩緩的鬆開了衣服,用隨身帶的小鐵鍬插進旁邊的土裏,算是固定,這次來到那個平凡的地方,當真是別有洞天呀。

    因為面對的竟是一個石頭的洞穴,四周都是石壁,上面剛好完美的掩蓋了,甚至那些人爲了掩耳盜鈴,在那下方挖了一些石坑,看著就像一條直直下去的路,可是一旦下了這個地方,便能輕易的發現這裏麵是一個石洞,很快就通了。

    因為在那懸崖峭壁另一個方向儘管有水,我依舊發現了裡面有一個洞口好是對穿的,而前面這條石的石板往前撲著,到了黑暗之處,隱隱還有一些光亮,應當是一個大型的遊行回到。

    這下面有一個洞口,我對著他們倆大喊一聲,他們照著同樣的法子,鄭柯下來我託舉著他倒容易了許多,隨即王勇也下來,三個人看著前方的洞口都驚歎了許久,尤其是王勇罵道,“你說這掩耳盜鈴的哇,但是有什麼用,這一下來不都見到了。”

    我想著輕易沒有幾個人能發現這個地方吧,何況像剛剛那麼顯示的地方,又不是我們幾個人接人幫忙,也沒有那麼容易可以下來,但看著王勇這邊說風涼話,我也懶得拆穿,咱們往那石頭洞裡面走一走。

    我們幾個人開始走進去,很快就發現了裡面的是一個大轉彎,而大轉彎通向的不是向裡面,而是向外麵,我們來到另一個地方,正是那大瀑布,這才發現整個石頭相當於內部凹了一塊兒,後見到了一個四四方方的洞,大約有兩米高,人站在裡面是毫無壓力的,而那些水目直直的打下去,不時有一些水滴飛濺過來,其餘的倒也沒有什麼事情。

    這倒頗像一個水簾洞,我們往上看著,那邊是一個凹進的石麵和不停往下的水。

    我觀察的這其實是一個小瀑布,水的來源又是從何處呢,依然是在山頂那個水突然冒出來的地方,我又有了一個想法,究竟是這水池子給地下水供水,還是那地下水纔是這瀑布的來源。

    這瀑布大部分的水都被儲存在了下面的那個池子裡面,而其餘的水才奔騰到了山下,或許要攔住這個樣的地步,就是爲了這個水能夠迴圈使用,如果這些水都往山下跑,獲取地下水早就枯竭了。

    可是這個水池距離我們所在的石洞還有些距離,我實在不能理解著,費力找開了這麼大一個洞有何用,也不嫌累的慌。

    咱們還繼續在這兒呆著,幹嘛往下去看看王勇,說完這話眼迴路走,我也往回走,看著似乎這牆面有些古怪。

    先前不覺得,現在仔細看牆面的方向都是一致的,往外張開,那些石頭被雕刻得像一塊塊大型鱗片一樣,總是往外,而我們往回走,恰恰能看到那個立體的鱗片另一面,能看到上面佈滿了奇奇怪怪的青苔,這麼一看倒是像一條蛇的鱗片。

    我們幾個人都被震驚了,因為仔細一看,先前還沒注意加上最靠近那邊的部分有些背光,這邊一看迎著光的,而且那些青苔有些奇怪,上面還有一種別樣的綠色光澤,真像一條活生生的綠色蟒蛇的鱗片。

    我們幾個人都看著互相嚇了一跳,“這是什麼鬼?他們這個村子有愛和愛到這個地步嗎?”

    說著這話,王勇將探究的目光看向鄭柯,畢竟鄭柯纔是在這裏呆得最久的人。

    鄭柯搖頭,“我除了他們的遊蛇,也從沒見過這個村子裏還有什麼蛇的動物,平日裏也就是雞鴨魚或者是牛這種東西,而且村子裏也很少有人提起蛇這種東西,我覺得並非是他們信仰。”

    聽了鄭柯的描述,我反而覺得就是幸福,或許正是因為信奉這個東西,纔有些機會不敢貿然提起。

    我這個人因為蛇抱棺的事,算是對蛇恨到骨子裏了,即使不是那大黑蛇,看到這樣綠的鱗片也只是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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