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地板泥漿
我們走上去一看,果不起然,箱子裡有一些液體,黑綠黑綠的夾著紅色,再仔細一看那蛇上面有一個大窟窿,看著方向,應當是蛇膽被取得的方向。
而那腥氣的味道,正是從那裏傳來的,現在看著那時候,下面還鋪著一些草一樣的東西,這時候已經沒了什麼用處了,開始我就放到這裏。
“天哪,他們在做事也太過缺德了,不是先前還說是蛇王嗎?就把蛇丟在祖宗牌位走了。”王勇一副不贊成的模樣。
我看著像這他們先前擺放在這裏的位置,的確是不想讓人發現這口箱子,然後仔細看著這時怕是被挖掉蛇膽,已經有段時間了,從昨晚到現在可依然還活著,這生命力真是頑強。
“挖了蛇膽,還能活這麼久嗎?”我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王勇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呀,大約是不能的吧。”
我們今天看的是蛇養這麼大,也費了些時間,現在就要這麼活活的被弄死,倒也是可憐。
“還是別靠近了,到底是一條毒蛇,又長得這麼大,要是他垂死掙扎咬了一口,咱們就一命嗚呼了。”這話說的倒是不錯,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又用柺杖將那箱子們一下扣住。
咱們還是把那箱子鎖上吧,王勇走上前,家裏先前拔出的釘子對著那個方向拿出一塊石頭,奮力的往裏敲了敲,勉強算是將那鎖頭重新還原。
我們幾個人看著那箱子鎖好的,照舊磕了頭後開始移動的牌位,前往的密室。
進入密室,我看著那地方除了那詭異的石頭,咱們幾個人都算是閉著眼睛都能走下去,到了那些石板之處,我將火把湊近了,不可思議的看著下方,回頭一臉見鬼的模樣說,“那石頭全都陷下去了。”
他們倆聽了我這話似乎還不能理解,什麼叫石頭全陷下去了,可三個人的火把齊齊打過來,他們頓時明白了我的意思。
這洞內潮溼我們也是知道的,可也沒有覺得潮溼到這樣的地步,潮溼到這都變成了泥塘了嗎?不過一夜之間我們並未檢視,原本鋪在地上的石板,現在竟然直接像陷進了一層泥潭裏,只隱隱的露出了一些平面。
那幾個箱子甚至都往下滑了滑,眼前的這一幕好像一夜之間這地是垮了好幾公分往下走,而且剛好的距離就是將來石板收了個七七八八,偏偏踩上去那還是硬的,雖然卻不很硬但流動性卻不大。
我們幾個人見到這幅場景,真的只絕對是見鬼了。
我上前拿著那柺杖,向右一轉,前面的錐子炮著在上面的泥土,發現底下的圖案,反而因為這泥土一切更加的清晰。
昨天因為找劉靜的事情,我還沒有觀察後續鄭柯的情況,我轉手看見看著鄭柯,“昨天你將這圖畫下來了嗎?”
鄭柯搖頭“沒有,當時你不是讓我在上面看這張圖,我就叫王勇上來了。”
我暗自懊惱,現在這地圖沒畫出來,現在看著能洞,雖是鑲嵌在縫隙之間,團顯得更加明顯,可這不就是要我們再來清理。
這一份工程,總覺得這又是個浩大的工程,都懷疑這地方是不是故意給我們找茬兒做的什麼作對。
周遭的事情因為潮溼長著青苔,時而能匯聚一股細細的水流往下流淌,躺在陰暗的角落,所以在那些石壁周朝能增生出一些矮矮小小的植物和一些昆蟲,可現在那石板被我們以前上嚴絲合縫的,這樣的水按理說應在石板上直接匯聚,這倒像昨晚那地底下的忽然發大水,剛好把所有的石板都淹沒了,這樣的情形實在太過詭異。
而且短短一夜之間,在這樣一個潮溼陰暗的環境之下,見不得絲毫的陽光,上面密室的門一關,甚至連通風性都做不好,但是覆蓋在石板表面的泥土已經開始變硬。
我們三人對眼前發生的都頗為不解,火把照著四周之處,發現其餘的幾乎毫無變化,但眼前內飾板上的黃泥實在太過詭異。
這樣一副場景,想著我們幾人是不可能再將那石板清掃乾淨,放入箱子裡左右怕是進來的人,都少不了一個要被發現。
四周都是黃泥土踩在上面,不像先前那般硬朗,倒有一些軟的感覺,我走的仔細觀察,他們兩個人也打著火把,想要查詢出其他的資訊。
我忽然感覺腳下踩著的一下變硬,我仔細一看,來到了雕塑旁邊,那你下面也是我們先前鑲嵌了一塊石板,可偏偏那裏沒有絲毫的泥土,當然在下面的石板有一些泥土,也不能完全覆蓋,可這塊石板卻十分乾淨,正正方方的邊緣露出,好似是故意不能過來。
觀察周遭泥土的蔓延,的確有一個變價,那個雕塑所在的石板檔案後面都沒有被黃泥所覆蓋,我觀察的地勢,其實雕像這個地方,除了放雕像的那一塊臺子,其他的地勢反而要更低一些,黃泥如果能流動,應當如水一般往低處走,沒有這樣的道理覆蓋了高處,還沒有沾染到低處。
我觀察著那些泥土和交鋒的邊界,實在是太過規矩的形成一個邊界,剛好過了那個邊界並不能覆蓋雕像周遭的石板,還是雕刻著一定的圖案,我順著那圖上看過去大約是三米的長度,是一個明顯的邊界,而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這邊的地勢都明顯低了下來,那些石板在覆蓋了黃泥之後,顯得這邊的地勢更低。
我想不清楚,有任何一種液體都沒有在高處而不流向低處的停留,尤其是泥土不可能是這樣。
他們兩人見我在那嘀嘀咕咕,實在看不過去,我將火把舉得更高,觀察著周遭有水流的地方,就是從那石壁下來的水流,地下水是不可能這樣出現的地下水。
我一下想起了先前祠堂上那四個龍頭吐的水,我早就懷疑了龍頭的水是地下水,因為上面所處的地方是高處,而龍頭正對的位置就是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密室,我想的難不成這地下水有何種蔓延的規律,加上泥土全都泡得發軟,從而覆蓋在石板之上。
可我們這幾日仔細觀察著密室,根本沒有任何通水的地方,唯一的入口和出口就是那木桌下的入口,入口處的地方壓根沒有一絲一毫可以看得出來又說,除了那石壁上的冒水。
換句話說,我是真不清楚為何在一夜之間便被覆蓋成這個樣子,事情實在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