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木頭箱子
我們上前觀察發現其木頭與其他的陰影不同,越發肯定是那個木頭的特殊之處,我們三個人下來了半天,我看著他們手中的香都還是好好的,才略微放心。
我拿出天地山水盤,我對著四周轉了一圈,都還是正常的,只是這裏的風水佈局氣息很微弱,按理說在這樣的地方應該更加詭異,處於地下上面還供奉著許多的牌位。
這裏麵看到出不是什麼正常的風水佈局,畢竟羅盤檢測出來的就像是正常的地方,不像是專門用來養風水地方,要是其他的地方好比試隨處的一塊林子,我也就覺得算了,可是這個地方這麼平靜,反倒讓人開始懷疑。
我的羅盤指標裝懂的個速度很慢,只有在經過哪些箱子的時候纔會加快叔叔,尤其是現在大約指標所指的那個箱子,便有些古怪。
那是我們拿了竹簡的空箱子,說起來那也是一個奇怪的構造,放著那麼多竹簡,箱子內部鋪著一層白絨布,也沒有絲毫的破壞和腐爛。
我記得開啟的時候白色的絨布貼合在箱子之上,內部周刷了一層黃色的漆,整個一看像是爲了防止木頭腐爛的技術,被白布上面整潔如新,我們撕開一角,發現背面有膠水之類的痕跡。
按理說在那個年頭或是更早之前,人們並不通用這種,這倒讓我有些懷疑,但是現在我記得也不是很清楚,畢竟已經把鑰匙還回去了,現在想要開啟,怕是隻能把箱子砸開。
我這人對於某些東西的記憶很深,開始隱隱懷疑箱子不是屬於這裏本身的,我走近一看,上面的花紋裝飾,以及製作工藝,與其他的幾口帶箱子完全是不同的。
我轉念一想,這樣的東西或許不是在村子裏的,王勇上前仔細看了看,“你別說這真像首飾盒,就是那種妝容不放戒指,什麼亂七八糟的,只不過型號大了許多。”
我聽著王勇的沒形容,也覺得有些相似,然後想著那個房東說過自己出外出務工過幾年,鑰匙又在他那裏,說不定這些東西全都是他弄來的,但這個竹簡總不是騙我們的,上面的記載圖畫和那些材質依舊是一樣的,與裝它的這個箱子截然不同。
我不禁懷疑其餘的木頭箱子十分奇怪,那上面並沒有刷黃色的漆或是什麼封閉的材料讓箱子不被氧氧化的,那麼就是這些木頭天然的有些奇怪,我仔細觀察著那些木頭的紋理,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特殊之處,大約就是黃了一點。
那種黃色的經過了長久腐蝕後,還帶點明亮的黃色,這裏咱們究竟能發現什麼?
我翻來覆去對著幾個爛箱子,實在沒有發現什麼,畢竟火把之下的照明,不像是在正常環境的樣子。
“你還不開開,開了這箱子不就一切都清楚了。”王勇看著我的模樣。
王勇的說法我不大認同,看著周遭這箱子一個個的都是用大鐵釘鎖死的,我們要一個個開啟的話就必須把箱子撬開,到時候這就真是不能收場了,但凡有人進來,都能看得出來這裏招賊了一樣。
“你倒是拿個主意啊,不要在這兒給我裝啞巴。”王勇上前推著那箱子,甚至踢了兩腳,裡面什麼聲音都沒傳來。
我看著他這樣的舉動,當即罵道,“你也不看看這是在哪裏,放尊重些。”
王勇聽到這話一下收住了腳,看著我,“我這不是著急,想看看裡面有什麼東西嗎?怪重的推也推不開。”
三個人打著火把在底下面面相覷,實在不知道這究竟要不要開啟箱子,照王勇的話開啟箱子的確是有更多的秘密,但是照我的話就是無法收場。
鄭珂上前仔細觀察的那四四方方的鐵釘,“你們說封的這麼死,是不是就不想再次開啟了,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正常的人就算要箱子也會用別樣的方,和他們這個釘法完全不同,好像一輩子都不願開啟了。”
我上前仔細觀察著,那一個個的鐵釘倒是釘的很死,面積又很大,像一個正正方方的方形,沒有人會把這釘子做成這樣,這倒讓我想到了另一種東西,那便是釘在棺材上的木釘子。
以前訂棺材有一種大大的方形釘子,做成木錐的模樣使勁的敲下去,作為封鎖厄運的東西,這個造型越發看著相像。
“還是別動這東西了,我看著釘子有些古怪。”如果這釘子真的是我猜測的那般,那這裏麵應當是一些死人的東西,我們還是不要開啟。
王勇看著我吞吞吐吐的,“為什麼,我看著指不定就有什麼秘密藏在這個箱子裡面呢?”
“你過來。”我指著那方釘子,“你看這釘子,不覺得有些古怪。”
王勇上前琢磨琢磨是有些古怪,但他依舊站起來搖頭說“”古怪又如何,咱們還怕這些古怪,現在的重點是這裏麵的東西。”
“別說這裏麵的東西了,這個釘子我看著像死人的,我堅決不同意把這裏麵的東西開啟,還是找找別的地方吧。”
我已經把話說到這份兒上,旁邊的鄭柯變了臉色,王勇卻是很奇怪,看著我的神色慾言又止,到底還是沒開口,拿著火把到其他的地方去看了看。
我只是走上前觀察著那雕像,那雕像看不清是什麼材料雕刻的好,是用石頭還是又是某種奇怪的礦石,上面有些花紋雜色點,看著不像本地出產的東西。
這雕像刻著的是一張沒有臉的人還是如何?我在仔細觀察,發現捧著那箱子的姿勢十分奇怪,正常人的捧著胳膊肘只是往下,而這裏的胳膊肘卻是往上,我再仔細一看,當即嚇了一跳。
壓根兒就不是正面,這手勢背後,從前伸到背後的伸出來的,骨骼成爲了一種奇異的扭曲之感,這時我先前以為看不清臉的地方其實是後腦勺兒。走到前方,打著火把一看也是辨不清容貌的一種臉,那石頭那雕像都被侵蝕的嚴重,上面五官都十分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