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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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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盟友

    我們幾個人打量著眼前的人,莫名其妙的從一個在這山裏教書的先生,一下又變成一個好似要考古的模樣,這真讓人猶豫了下來,別人這樣過來開門見山的說吧,怎麼就讓人不能相信,雖說這位先生也是說清了自己最大的底線,但我總覺得沒有亮出他的王牌,不過是搪塞我們的訊息。

    “你說你只是來看這些東西的,你說你第一次到現在,你在這裏耗費了多少年圖的寶藏,竟然只是想要看看,這讓我如何能夠相信。”我這個人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對眼前的事情總是需要探尋到更為根本的東西,這個人一開口擺明說的話就太過冠冕堂皇了。

    “你也用不著懷疑,如果我真是要找到寶藏的話,你以為我這麼多年連絲毫的資訊都沒有,昨天看到周遭嘆氣說我到這兒已經好幾個年頭了,沒有你們想的那般不中用。”

    這樣的選擇讓我旁邊兩個人還真是歎爲觀止,我還是看著他心裏不大相信話都可以這麼說,或許他是迎來了契機,隨即說:“先生可不要忘了你的那份地圖原先是不完整的,你要謝就謝,我們竟然帶了地圖的一部分來找你,終於讓你獲得了一份真正的地圖。”

    我這算毫不留情的將自己的真相說出來,果然他臉色一變。

    “說吧,你這個人究竟要幹什麼?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反正都擺出來明面上了,彼此都說清楚一些。”王勇也插嘴道,張屠戶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幕,好似還不大明白,先前還懷疑這位私塾先生的身份,現在轉眼間又怎麼真相大白的感覺。

    “你說的不錯,的確是你們拿到了那份地圖,讓我所獲得的一切變成了真正的該有的樣子,但是我今日能來真的是最大的誠意,如果你們執意懷疑,那我也沒有辦法。”那個人說完站起身,略微對我們以一點頭,真的就要離開。

    劉靜一把拉住我的手,眼神之中好似在說著怎麼着,人真的就走了,我現在這人真想合作嘛,不過三言兩語便要離開,想著不知道是脾氣還是手段。

    在我想如何處理這件事的時候,王勇卻已經站起身阻攔道,“你別急著走啊,我們還沒給個說法,你慌張什麼呀?”

    那人一聽臉上露出幾分希望,“怎麼你們終於同意我了?”

    我看這人一時還真不好說出一個好歹,你說他壞吧,他又把這些事情都擺在了明面上,你說它好吧,這個人有太多的秘密讓人不能相信。

    我看著他直接說,“你先告訴我你真實的身份,你的姓名你打哪裏來,把這些通通都說清楚了,才讓我們可以相信你,不然的話,我想我們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

    先生有些為難,重新坐下來,點頭說:“我的名字叫做鄭柯,打北方來,那是一個遙遠的小城市,你們未必知道到這裏來當,真是爲了找尋那個寶藏,但想要的是個秘密,不是那些錢財。”

    他看著我直接說,“你也不用不相信,畢竟我這麼多年在家受的苦,吃的累也很多了,如果我真的是一個愛財如命的人,沒有幾個人能受到這樣的生活,這幾年的時間這麼長,我早就開始動手了,我這個人真的沒有撒謊。”

    這番話倒也算說了懇切,周圍的人都看著我,好像我不要再繼續下去,我到底是想要知道的更多一些,但現在真的誠心誠意來合作的,這次不會拒絕。

    隨即笑道:“鄭柯是吧,你得了,別誤會咱們現在開始就算朋友了,這件事情咱們也就換個說法,你當真是要這樣子的找那份寶藏,不貪圖錢財,與我們來說沒什麼利益衝突,能合作就是要從合作的。”

    鄭柯看到了我的允諾,還是露出了幾分高興,咱們幾個人簡短的商量一下,他才告訴我們族譜的重要性。

    原來他這些多年因為地圖的缺失的可謂是抓心撓肝,毫無辦法,這個忽然被人告知,其實這東西要找也能找到,就是在那本族譜裡面也有地圖,如果那族譜真的有地圖的話,現在我們也算有地圖了,犯不著費勁繼續去玩。

    房東那個人對我們也是極好的,他都明確的表示出抗拒,那證明那東西還真不應該是我們看的不能看,我們這次應該尊重別人不看。

    可鄭柯繼續強調的那份地圖,還真不只是地圖,那份族譜還真的不只是地圖那麼簡單,上面還隱藏著一些文字的資訊,我們一聽想起來在一線天裡看到那些奇奇怪怪的符號,或許這就是他所說的文字。

    鄭可還帶來了上次王勇見的那份,上面標註了十分詳細的地圖,展現在我們眼前,我看這與我們那份地圖畫的幾乎毫無差別,上面卻備註著不同的小紅點。

    “你們看這些東西,這些地方都隱藏著秘密,也有危險,這些年來我偶爾上山能踩著點兒,也就在前幾周的地方,這些都不同,都是我從木雕上琢磨來的。”

    我看的那份地圖與先前給我們的地圖,撇開那些紅點,幾乎毫無差別,想著這個人倒也不算騙,我們心裏又多了幾分信任,“既然你瞭解這麼多,我們也就聽你的,畢竟你已經對這個事情鑽研多年,若非是要建立族譜的話,也不是沒有房子,你們總你總得告訴我們真正應該突破的人物是誰。”

    “我上次就已經提醒你了,你們的房東是村子裏重要的人物,他呀其實就相當於這個村子的村長,雖然說以前當著當著沒當了,但現在大家都很在大事上,都聽著他的話,那族譜也在他那裏保管,被他保管之後,也幾乎沒有人再能見到那族譜。”

    鄭柯說出這話,我想著那房東果然沒有老老實實的交代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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