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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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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外出經歷

    果不其然,房東那邊屋子又少,我打他們那池塘一過,他老婆正在那池塘邊上洗衣服,他在外面弄這些木頭的東西,看著我停下了手上的功夫。

    “你們怎麼由阿里了,得了,什麼事我昨天就說了,不要隨意來找我,不要隨意來找。”

    “你也不用這麼說話吧,搞得我給您造成多大困擾,我就是在這村裏四處瞎轉轉,隨即走到這邊,想著過來看一看,沒有別的意思。”

    說起這些謊話我還是挺順嘴的,房東看著我半信半疑,又看了身後沒跟著其他人,一時還真不好開口:“我在這忙著呢,你來看些什麼呀?”

    我看著那滿地的木屑,手中雕刻著一些花紋,怕是要做什麼裝飾,可他們家都是石頭房子,而那窗子也是用石頭鋪的,上面弄的白紙,總之不是需要什麼木頭裝飾的地方。

    “您這弄得是什麼?我倒有些看不懂了。”我直截了當的問了出來,房東看到自己手上的木頭,拿起一把小巧小巧的剃刀,在上面一傳一個淺淺的窩變出來,還是要雕出一朵花。

    “這個呀是木雕,我想著去裝扮一下我的屋內,弄些東西而已。”

    我聽著這話是要做什麼工藝品雕刻,擺在屋內裝飾,這倒是一般農家人不會想到的,想著先前是私塾先生的話,好奇問道了您這般思想到與村子裏的人不大相同,看著好像出去見過世面一樣。”

    房東聽了我這話,笑了一聲,“你何必說這些呢?不知是從哪裏打聽出來,我出去過就直說唄。”

    我看著眼前這人,先前與他的相處,只覺得是一個話多毒舌的鄉下人,現在再一看,其實也是個看得明明白白的人。

    “我也不是那意思,就是真的好奇,您竟然還出去過。”我打定了說謊說下去。

    房東抬頭看了我一眼,指著旁邊的小木板凳說:“坐下吧,我以前是出去過,走的還遠呢,出去了四、五年纔回來的。”

    “是嗎?那你還走的時間長,為什麼不在外面留下來呢?”我想都打算出了這個村子,在外面呆了那麼長的時間,說不定早就能在外面生活中出一番天地了。

    “就是覺得有些想家了,便回來了,回來在村子裏過的生活也更好,你看著美滿的家庭。”房東的眼神,往前方池塘一看。

    “是嗎?”

    我觀察他的表情,嘴角露笑,手中動作不曾停止,好像說的是真話。

    “你以前在外務工做的這是什麼活兒?”我的問題一個接一個拋出來、

    房東看著我這裏,眼神又轉向手上的木工,笑:“就是你現在看到的,我以前在外面做木雕。”

    我看著他的手法一刀下去,一個完整的窩就形成了,眨眼之間在上面雕了一朵蓮花,看上去栩栩如生,甚至還注意著木頭本身的紋理和圖案結合,的確一看就是很多年的功夫。

    “您這手功夫倒好,比起山神廟裏麵的木雕,半分都不差。”我可是沒有忘記我們先前地圖是何處得來的。

    房東一聽搖搖頭,“這木雕是個好東西,那做工我還是比不上的,人家都放了好幾百年都還能那個樣子,我這東西嘛,除去木材本身放不了多久。”

    我一聽他倒是知道那個木雕的歷史。

    “你說說你一下就來,了還這麼吞吞吐吐問又問的,不就是想知道咱們村族譜的事嗎?我敞開了跟你說,這個事沒得商量。”

    房東到底還是看出我的意圖,直接的開口,我來著懷柔政策是行不通了,人家都調到了明面兒上,我總不能再遮遮掩掩,那就有些不厚道了。

    “我們是真想看看族譜,就是好奇瞭解一下,沒有其他的想法,你何必就這麼僵持著不同意呢?”

    “小子,你知道這族譜的事兒是從哪裏來的?我也不會過多追問,只告訴你這族譜在我們村是個大東西,要是給外人看了被人知道,我怕是都沒了臉面在這裏立足。”房東的申請一下嚴肅了起來。

    “您且放心,咱們真的只是仔細看一看,又不會弄壞,甚至可以當著你面兒看,說起來我先去另一個村子,他們的族譜都還放在我的手裏。”我打算用其他的東西。來證明自己不會亂動,想想那雲羅村的族譜長時間放在自己這裏,倒著也不是個事兒。

    房東還是搖頭,“那是他們的事,自己不注重自家的族譜,我們村可不一樣,我們這是三個姓氏,這族譜是共同的鑰匙,交給了你,其他兩個姓的人不會同意。”

    聽到房東這裏說的話,我是明白過來,他究竟在擔心著什麼,雖說這三個姓的人都說親如一家,其實到底是分開的,又過了這麼許久,族譜和在一起少不了,彼此都會擔心這一點。

    “那您倒是跟我說說看,你們這村裏有哪三個姓啊?”我乾脆換個角度。

    “你想知道這個那也行,我跟你講講,我姓朱是其中的一個大姓,另一個姓楊,就是我老婆那個姓氏,還有一個姓孫。”

    我聽著這三個通道真的都是有頗多差距,不像社會匯聚一地的。

    “你們三個姓倒是能混在一起,真是奇特,我們那邊大多都是一個姓聚居在一起。”

    房東看著我無所謂的擺手,“這就是你的不理解,其實也就那樣吧,你生活久了便也知道,就互相通婚下來,也沒有那麼多在意,就好比我跟我老婆結了婚。”

    房東這個距離我是頗為認同的,農村裏結了婚,血緣關係便混在一起了,他們又住得這麼近,三個不同的姓正是為婚姻提供了很好的基礎,怕是早已互通婚姻了,都指不定誰究竟是哪一族的人,這樣記錄在同一族譜之上,到現在便利了一些。

    “您這是村裏當的是什麼呀,我看著還有些重要。”我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房東愣了,笑道:“你到眼力見倒是厲害,時我呀是上一任村長,現在不是。”

    聽到這個回答我還真的是驚訝了,我看他的年齡大約也就三四十歲,他和他老婆都還沒有孩子,這麼個年紀就能當村長,倒是少見,我們那大多是年長者當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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