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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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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兒時遊戲

    我看著眼前的人,渾身給人溫柔的氣息,甚至帶著一些懦弱,瘦肉的身軀加上那副眼鏡,目光中似乎太過純良了。

    “先生是如何這麼瞭解族譜的。”

    外界之人無論怎麼被接受,也不會能夠族譜複述的好似會背誦一樣,我的疑心升起,經歷的事情多了,便也不能那麼相信人類,哪怕是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私塾先生。

    “先前學生登記的時候,我竟然發現許多孩子都沒有名號,就是而是他們時常被叫著小名兒,大名都不知道,我想要登原本的名字,便跟村長商量著看個族譜,後來爲了找那些名字,將來族譜裏裏外外翻了許多遍。”

    這個解釋很合理,甚至很是善良。

    “我走訪了許多家庭,才弄清了每一個孩子的名字,所以對那族譜背的爛熟了。”

    聽著這位先生這番話語,我看著四周是個人的表現,心中都認定真是個好人。

    在鄉下父母時常叫著孩子的小名,還真有可能不記得大名,這麼荒唐可笑的事情的確有發生。

    記得我小時候,師父總是叫著我陳斌,反倒跟著周圍的孩子很不相同,甚至有些異類,那個時候我還想有個小名。但是現在會想起起來,覺得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不然就可能是什麼狗剩,或則二柱子之類的傻名字。

    這位先生倒是願意為孩子們找回名字頗為善良了,或許在這一類人認知中,名字對於孩子們是重要的,而在鄉下生活久了,農活的重力總是壓斷了對名字特殊的感覺。

    劉靜說出了我的想法:“先生真的是個好人,說實話能呆在鄉下教孩子讀書的,真的太少太少,孩子們真的缺乏教育,我們幾個人也不是故意瞞著先生的,實在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大抵是覺得還是有愧疚,幾個人用利益的事情去欺瞞了這麼一個好人。

    “你們也不用同我講這些了,至於那個族譜,還是那句話,你們想看幾乎是不可能的,要真是不行的話,你們找著房東吧,房東說起來也算在村子裏能說得上話的人。”男人給著建議,原本是善意。

    我聽到這個話有些疑慮。

    “原來他還能說得上話,我聽他那毒舌的話,一看就是在村子裏還是有點兒勢利的人。”王勇插嘴,他與房東的交談總是不愉快的,總是記掛著說房東毒舌。

    “算是吧,做起來房東那人也好,昨天給我送了一大堆東西來,他那人先前還是出過村子的,後來也不知道盡量什麼事,就在村子裏一直呆著不敢出去。”

    我看著私塾先生說的話,他的表情還是溫吞的樣子,站在背光的地方,我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和眼神。

    他好似察覺我在看他,他也看向我,四目相對,我感受的一股異樣的感覺。

    我越發覺得奇怪,這位先生未免知道的太多了一些,總覺得有些反常,但人家好心好意幫我,我卻在這懷疑又覺得不大好。

    我率先收回了目光,“先生這般都是麻煩了,先生再仔細考慮一下,若是願意同我們一起上山的話,咱們就一同上山。”

    我不知道怎麼的,想用這個再說一說,一個人如此熱心的幫助我們畫畫,卻是不願意參與後續的事情,偏偏言語之中還有著後續的幫忙,或者說是暗室更對。

    果然,他還是擺手,“我就是回來拿個東西,先前別給你們畫的話上面,上面別了一根針,你們看見了嗎?”

    王勇聽到這畫,拿起桌上的畫紙,我看著他用力的動作,有擔心畫紙。

    王勇仔細找著,藉着門口的光線,眯著雙眼,半天都沒有找到。

    在一旁的劉靜看不下去,一把搶過去,那畫紙因為動作發出聲響,我看著兩人的動作都提心吊膽,這可是地圖,就不能小心的拿放。

    劉靜到底是女子,仔細找了一圈叫到:“是這個嗎?”

    我看了一眼,是極細的一根針,不是在反光的作用下,我都懷疑我能不能啊看到。我故意上前拿過那一根針,摸上去比普通的繡花針還要細,卻感覺更硬,沒有隨著我手用力就變形。

    我打量了幾眼手中的針,甚至顏色比正常的也有些偏暗,不是金屬的銀色,我想著這是什麼材料的,“是這個彆着的吧,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

    “我就是來拿這個真的,這個是我習慣性用來別的東西,要是沒有了,我這人還真不習慣,說起來不過是個小玩意兒,不過在這村子裏確實不好整了。”私塾先生接過針,隨手別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我敏銳注意著他說這在村裏不好找,或許就是村裏沒有的東西,我也很好奇經常用針別什麼東西。

    “原來先生就是為這個事兒。”王勇是不理解為何找一個針別東西。

    私塾先生低頭一笑,右手碰了碰剛剛別針的地方,好似再檢查。

    “抱歉,我這人是有一些怪癖,所以村裏也有人說我是得了瘋病。”私塾先生有碰了碰那個地方,隨即有些侷促的搓手,“我還是想要囑咐你們幾個人幾句,不知合不合適。”

    “先生,但說無妨。”我很是想要聽聽他要說什麼。

    “來這村子裏找寶藏的人不是少數,其實我不大關心,也知道一批又一批的人來了,每次都是失敗而歸,還望你們這一次能真的有所發現。”

    “先生,那就承您吉言。”

    我看著旁邊的王勇,上前推搡了一把,“你麻煩了這麼多,跟我一起送送先生。”

    王勇愣了愣,到底沒有拒絕。

    那先生有些不好意思,但我堅持親自出去相送,我一直送到轉彎的牆頭。那先生慢悠悠地離開,走路的步子都是小步小步的,我餘光打量著,這走路的姿勢總覺得有些怪異。

    送走了先生,我堅持讓王勇與我目送,直到完全看不見。

    王勇搞一把拉著我回頭,“你說這先生倒也真是個好人,就是話多了一些,至於那村子裏族譜的事兒,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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