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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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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供奉臺開啟

    劉靜見我站著,一言不發,捅了我一胳膊肘人都來了,你不迎接一下在這杵著幹嘛?

    說完他便走上前笑著說,你們來了。

    看到熟識的人,王勇的臉上總算放心了一些,那個小女孩卻直接的撲過去,劉進上前一把抱住她,笑道,怎麼這麼想我了嗎?

    你怎麼這麼久都不回來,我還擔心你呢,看著小女孩和劉靜如此清麗的姿態,想著發展下去,真是成了母女了。

    一聲到後在劉家的房子足矣寬敞,把每個人都安排的妥當,晚上吃飯時,劉老爺出來對著大傢伙一陣歡聲笑語,整個的氣氛到底是歡愉的。

    只是我還是懷疑這他叫三個人來的理由,怎麼想都沒有理由叫他們來。

    晚飯後我出去,看到劉老爺和管家在說話。

    兩個人見到我來後雖不慌張,卻仍是分開了不再言語,這倒讓我有些好奇。

    “這麼晚了,你們還不休息?”

    “你不也沒有休息嗎?”劉老爺看著我,“開供奉臺是件費精力的事情,你仔細想想,還需要準備什麼告訴我,我儘快給你弄到。”

    我剛想開口說不用,然後轉念一下,自己前來縣城拿的東西實在太少了,這劉老爺一看便與風水大家有聯繫,說不定有許多關於與玄學的好寶貝,何不趁此來一次獅子大張口,反正他也說了他會準備。

    “我仔細算算,我需要硃砂、雄黃、桃木以及最重要的一個東西,玳瑁。”說完玳瑁,我仔細觀察著劉老爺的神色。

    玳瑁裡面擁有精血,想起上次那塊兒精血與師傅的玉牌,便是心疼,若是這劉家財大氣粗,出手拿出這個東西,我可真是此行賺到。

    劉老爺聽後面色都未有絲毫改動,然後對著管家吩咐,“你也聽到了,對這些東西進行個十份以上的準備。”

    我聽到十份以上,當即驚得快掉了下巴,難不成那個玳瑁也可以,看來這劉家真的是財大氣粗。

    那東西很快就送到了我的房內,我只是觀察著那桃木、雄黃、硃砂都是上等貨色,拿出了那玳瑁卻有些參差不齊的貨色,但總體都是中上水準,反正在我們那個村子太過少見,能拿出十份已經是一筆奢華的財富了。

    “陳先生老爺吩咐了,這東西已經給到了,並要保證開供奉臺是萬無一失,你能做到嗎?”

    “請轉告伯父,讓其放心,我都拿了你們這麼多東西,定能好好的開了供奉臺。”

    人走後,我仔細鑽研的那些東西,想著這樣的分量足以大夫村裏同類神秘人鬥上一番。

    即使到這一刻,我也絲毫沒有忘記。呆在劉府的時候,我也一直擔心被村長有任何異動,隨時也跟劉靜打聽著醫院的事兒,好在一切是正常的,想來村長在我的囑託之下,也不會貿然離開。

    終於到了開供奉臺的那一天,我提前先給劉靜說了要去做辦些事,她能察覺到我與他父親之間有什麼秘密,但也沒有過多的追問,想來是家中風水隱秘的事情。

    王勇這幾天在這裏呆的很是習慣,還跟我說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太過安逸了,這以後回到村裏都有些不適應。

    那個小女孩一直樣黏著劉靜,張屠戶到時常注意著她,看著這樣暫時平靜正常的狀態,我也可以安心的前去開供奉臺。

    所謂開供奉臺,是擺上一個八角樓桌,上面鋪滿祭祀,而後將供奉的生辰八字寫在黃色符紙上,用硃砂封印,而後一把火燒了,將來成灰供起來,便算禮成。

    來到陳家祠堂會那八角樓桌一看就是好貨色上面也擺滿了器使用的物品那些貢品看上去也是大手筆。

    他們早早的按照我的吩咐,在旁邊擺了兩個黃色的大缸,裡面一面裝著他們劉府的山泉水,一面裝著雨水,這邊是我要求的兩潭活水,順應了內供奉者的水命格。

    正式開啟供奉,我拿出符紙,大筆一揮。非常熟練的雪俠主供奉者的名字,福祉方面,蘸上硃砂,寫上其生辰八字,口中默唸:“今日承天地之恩,洗逝世者之軀,重開供奉,其後世香火由此點燃。”

    說完這些,我將所有浮子應在食指中指之間,向那小灰鼎裡面一戳,便有一陣火焰熊熊燃燒。

    那火焰泛着藍紫色,看來果然是誠實之人,隨即火勢熄滅,裡面只放了一捧灰,我將那灰鼎一蓋,仔細的捧起來,一步一步莊重的走進那陳家祠堂,將來灰鼎放於正上方的祭祀臺,而後三拜。

    “禮成。”

    做好一切這供奉臺,就算重啟了,劉老爺在旁點上了香火燈這陳家的供奉就算完成了。

    “辛苦你了,此事完成之後,你便算是陳家的大功臣之一。”

    “伯父不敢當,真正的功臣是您,是您出錢又出力,讓我做這供奉臺,現在外面的東西就可以收了,其餘的都小心放著,最為重要的是那兩缸子水想辦法歸於河流或者其他的地方。”

    這開啟供奉臺用過的東西,還是帶著有關氣息,不能隨意處置,尤其是那兩壇活水對應著他的水命格,想來最好的辦法還是重新倒回河裏或者什麼有水的地方。

    “這些我們都明白,會好好處理的。”

    我與劉老爺出去一看,外面的八角樓豬以及水罈子都被清理得一乾二淨,感嘆這劉府的人做事實乃迅速敏捷。

    這又忙活完了,又往返回山腳的劉劉府,原先我都覺得頗為正常,可不知怎麼到了屋子面前就渾身一軟,手腳不受控制的癱軟在地上。

    劉靜出來就正好看到這一幕,一驚一乍的過來扶起我問道,“怎麼了?”

    我渾渾噩噩的站起身,覺得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痛楚卻渾身使不上力氣,而後想要開口卻說不了話,隨即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

    在我意識完全消失之前,我在想著什麼時候我變得這麼體弱,動輒就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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