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屍體化魚
趕到東邊的小茅屋,我能預測到等待著我們的定是新的變化,兩人的模樣也是隱隱擔憂。
經歷地事情多了,對於能夠發生事情的古怪幾乎已經有了最壞的打算。
開啟茅草屋,進去看到的景象卻是空空如也。
我們三人許久才反應過來,屍體不見了。
劉靜不可思議的罵道:“不會吧,一夜之間還有人看上了我解剖成那樣子的屍體,怕也是腦子不太靈光的傢伙。”
屍體不見了,我們的第一反應當然是被偷了。我們幾人近距離地觀察現場,看有沒有蛛絲馬跡可循。我們幾人仔細尋找,我都是半蹲著仔細看著角落的。
劉靜突然大叫了一聲,這幾月我對她的大驚小怪也是聽得膩煩了,轉過身去不耐煩的看著她說:“有話就好好說,不要動不動就大聲尖叫,聽得我就快要神經衰弱了。”
我轉身看過去,頓時也呆住了。她正對著那房簷上,掉下來一紅紅的大尾巴,仔細一看就是那天見紅魚的放大版。
劉靜旁邊甚至還出現了另一條魚也出現了,正張著血盆大口奔向了她。張屠戶眼疾手快掏出那把鋒利的剃刀,對著那大口使勁一劃,足足削了半塊魚嘴。
那魚渾身劇烈地抖動了一下,而後便直接掉在了地上,沒了任何動靜。
劉靜往我這邊一躲,我一把她摟住。看著另一條魚正在那茅草屋的天花板上游動,渾身細長寬大的身子,在茅草的屋頂上好似在水裏一般,十分迅速卻只能在狹小的地方移動。
我看著有幾分厭惡,這時那魚好似發現了我們的蹤跡,原本遊動著的身體一下停住,一個大頭對著我們三人的方向。
隨即張開那大嘴,裡面尖利的牙齒清晰可見,這一次可比河裏的小魚恐怖多了,我都能下一步就是撲過來。
果不其然便向我撲來,張屠戶也是熟練地攔腰一斬,那剃刀卻沒有先前的厲害,因為魚的身子太大了,最後竟然卡住在身體裡。
“快躲開。”我大喊,見著那紅色的魚已經調轉方向,那大口正對著張屠戶。
張屠戶也驚惶地後退,這時那條魚在地上行動卻很是不方便,在地上劇烈掙扎著,而後猛地一個甩尾巴,倒在地上不再動彈。
張屠戶猶豫了許久,才上前拔出自己的刀子,“看來這魚的生命力不怎麼樣。”
我們三人看著地上的兩條大紅魚都頓住了,打進來還沒有多少哦啊時間,可是生死都已經經歷過了。
劉靜好似也平靜了下來,耐著性子上前測量了一下,然後對我們說:“這好像就是昨天那兩具屍體的長度,天哪,好似就是消失的屍體。”
聽到此我都沒有半分意外,屍體不見了,憑空出現兩條大魚,已經擺明了那魚的來歷是如何了。
但是我好奇驚訝是別處:人已經死了變成了魚卻是活的,這一點實在有趣。
“這恐怖的變化是什麼,現實版的生化危機嗎?看來你們遇到的魚真是有毛病,不會是什麼病菌感染吧?”劉靜還是用著醫學的態度解釋。
“我看不像吧,這解釋還能用醫學解釋清楚嗎?”張屠戶的想法與我不謀而合,這發生的一切更像是玄學而不是醫術。
劉靜很是不滿我們這種藐視科學的態度,隨即叉著腰,對我們教育道:“你們要曉得這個世上,這些稀奇古怪的事兒都是能解釋出來的。不要以為你們那什麼風水道法的就是一切,咱們這醫術也能解釋得頭頭是道。”
我那詫異的看著她,她同我經歷了這麼多事情的人還敢說一切用科學來解釋。隨即笑看著她,故意笑道:“那好,你便同我們好好解釋一下,這兩具屍體如何變成紅色的魚的,現在能將這解釋清楚,我也就姑且信了。”
雖然我無意進行科學與玄學的辯論,但也受不了別人就用封建迷信一句話,將玄學說的一無是處。
劉靜一下漲紅了臉,半天解釋不出來,而後朝著我腳上狠狠踩了一腳,我痛呼著往後退了兩步,瞪著她罵道:“你簡直是個潑婦,一點端莊都沒有。”
而後看著她的模樣,是有些故意難為她了,這件事哪怕使用玄學,我一下也不知道則麼說出來。不過是爭辯之中用來堵她的嘴,但是沒想到這腳沒有堵住,受的這一下著實太痛了。
劉靜狠狠的瞪著我,“切,對你這種人還需要什麼端莊,你不就是故意在為難我,我解釋不出又如何,那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
這一反問難住我了,我也解釋不出來,看著地上那兩具大魚的屍體,聰明地岔開話題:“也不知道這古怪的東西是怎麼弄的,咱們現在還是少接觸,乾脆一把火燒了這屋子得了。”
沒想到這還是給了姑奶奶花頭,劉靜不可思議的指著我的鼻尖罵道:“你是瘋了嗎?這簡直是供給我研究的兩個標本,還沒弄清楚事情便燒了,那今後的答案就更找不到了。”
我看著那人誇張的反應,原本就是故意來逗弄的話,也只有這人不用分辨,全是罵罵咧咧的回答。
我看著她的目光,又覺得永遠不能低估一位醫者對於所謂標本的熱情。
劉靜從自己的小皮包拿出幾雙簡易手套,讓我們也戴上,要那兩隻大魚重新搬回瞭解剖的臺子上。
我好奇地看了幾眼,好似那小皮包裝著拿不盡的東西,例如現在逃出的手術刀,而某人看著大魚眼神神采奕奕,好似不弄個明白不會罷手的。
我看著她這樣的著墨,扶額想著自己當初為何要一口說是她的未婚夫,指不定某一天我去了,她也是這樣不為我悲傷,一心只想著把我劃的四分五裂,好好看看是什麼死因。
張屠戶看著眼前的情景,自認為殺了這牧多年的牲畜,還是對劉靜頗為佩服,眉眼之間的表情是又怕又敬,我看著也有幾分笑意。
“現在,這男子的屍體變成大紅魚,跡象越來越古怪,再這麼糾纏下去,真是讓人頭疼。”劉靜一邊劃拉著,一邊喃喃地抱怨。
這次,臺子上面的是魚,解剖起來倒是沒有那麼害怕,我也有幾分膽子坐在那裏看她刀子劃來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