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五章 離開
“既然你不肯放行,那便作罷!到時候墟主問起,還希望二位可以站出來,替我跟墟主解釋清楚,免得我不清不楚的白白受了冤屈。”西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就離開了,特別的瀟灑,臨走的時候還甩了一下衣袖。
“哼,還真把自己當人物了。”守衛看著西峰的背影,冷笑了一下,轉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安靜的站著。
沒過多久,兩個守衛竟然感覺身體很累。
兩個人坐在地上,看著周圍,確定沒人之後,想要休息一下,可是誰知道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
“我不是說過了,別給他嗎?”時時刻刻關注著西峰的雷煞,再次看見了肉貝貝研製的藥粉,火冒三丈。
“哎呀,這一次你可真的是冤枉我了,這個還是上次那一瓶,他沒用完,跟我可沒有關係啊!”肉貝貝看著把自己直接從藥房裡面提著出來的雷煞,還真的是無辜的很。
雷煞看著肉貝貝,鬆開了肉貝貝的衣領,再次消失了。
“反應這麼大?雷煞究竟是怎麼了?”西門昊被上官鳴鴻扶著走到了肉貝貝的身邊,有點好奇雷煞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應。
“不知道,感覺不對勁。”肉貝貝搖了搖頭,也想不太明白。
“好了好了,想不明白就不要再想了,我們只需要知道,雷煞是爲了西峰好,這樣就足夠了。”上官鳴鴻看著因為雷煞,愁的眉頭緊皺的肉貝貝還有西門昊,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反正在上官鳴鴻看來,這件事情沒有那麼複雜,不過就是雷煞想要西峰快點成長起來,只有這樣西峰纔可以正面和商陌顏交鋒,從而報仇雪恨。
“嘻嘻,還敢跟我嘚瑟,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一直躲在暗處的西峰看著已經睡熟的守衛,趕緊跑向了出口。
“不浪費時間了,再見。”西峰害怕再生什麼變故,所以趕緊離開了出口。
“颶風,我們走。”西峰召喚出了颶風,跳到了颶風的背上。
“死亡峽谷,不過爾爾。”西峰嘴角微微勾了一下,拍了拍颶風的腦袋,颶風拍動著翅膀帶著西峰離開了。
“不過爾爾?這四個字用的可真好啊!”雷煞在手鐲裡面,牙都要咬碎了。
看了之前的影像,雷煞才知道西峰還有上官鳴鴻多麼的九死一生。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還真的把自己當人物了。”此時此刻雷煞的心裏已經把西峰給惦記上了,誰讓西峰這麼不識時務,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了。
三天後
“哇哦,西州城終於到了。”西峰坐在西峰的背上,看著不遠處的西州城,特別的開心。
“在城外把我放下來吧!城裏人太多了,唯恐你傷到人。”西峰拍了拍颶風的頭,趴在颶風的耳朵旁邊小聲的嘀咕著。
聽到了西峰的話之後,颶風鳴叫了一聲,表示迴應,然後就帶著西峰朝著西州城飛了過去。
“鳴鴻,你看看,這個玩意。”自從把雷煞找到之後,西峰整個人放鬆了不少,也開心了不少。
“嗯嗯,你開心就買下來吧!”上官鳴鴻點了點頭,準備掏錢給攤主。
“西峰,你看看你,自從我離開之後,你的修為都沒有什麼長進,這也就不說了,我曾經跟你說過什麼?不要依賴任何人,可是你為什麼不聽呢?”雷煞一把奪過了西峰手裏麵的竹蜻蜓,把他扔到了攤主的手上。
西峰站在原地,顯然是被雷煞給嚇到了。
“雷煞,你這是幹什麼?好不容易相聚了,為什麼你要說這種話?”上官鳴鴻看著雷煞,不明白雷煞究竟想要幹什麼。
“你也是,你就任由西峰胡鬧?現在商陌顏已經把我們逼到了這種地步,他還有什麼閒心在這裏玩耍?”雷煞的這句話,讓西峰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西峰不明白,向來最懂自己的雷煞,什麼時候變成一個老頑固,不僅不明白他,還冤枉他。
“雷煞,你究竟是怎麼了?”上官鳴鴻看著被雷煞給嚇到的西峰,眉頭緊皺。
“我怎麼了?我倒是想問一下,你們怎麼了?難道你們忘記了你們的任務?難道你們就準備等死嗎?既然如此,當初我就不應該帶你們過來,我就應該把你們留在那裏,免得你們的命葬送在商陌顏的手中。”雷煞越說越過分,說到最後,西峰終於忍不下去了。
西峰抬起頭,看著激動的雷煞,舉起了自己的拳頭,直接朝著雷煞的臉捶了過去。
雷煞似乎知道西峰想要做什麼,可是他並沒有躲開。
“雷煞,你是不是有病!”西峰看著雷煞,這句話說的歇斯底里。
“外面究竟是怎麼了?雷煞怎麼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而在手鐲裡面的肉貝貝,為因為外面的事情,不能不能靜下心來研究藥材。
“族長這是怎麼了?從來沒有見過族長髮這麼大的火,即使是上一次敖羽背叛了龍族,族長也沒有說話,直接上手和敖羽打了起來,可是這一次,族長竟然說了這麼多話,而且每一句話好像都特別的激動。”白衣小犄角看的也算是清楚,竟然把雷煞話裡面的情緒都觀察的這麼細微。
肉貝貝聽到了白衣小犄角的話,扭頭看了一眼白衣小犄角,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西峰,你說我什麼?難不成我幫你也是我的錯?”雷煞看著西峰,似乎難以置信,西峰剛纔竟然對他說出那樣的話。
“是!就是你的錯,一直以來,你只讓我復仇,可是你有沒有考慮過我?你無緣無故的消失了,我只想找到你,好不容易找到你了,我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你又整什麼么蛾子?”西峰看著雷煞,使勁點了一下頭。
雷煞看著西峰,生氣的扭頭,不想再看他一眼。
西峰看著雷煞,苦笑了一下。
“你一直讓我復仇,一直讓我復仇,你何時有考慮過我的感受?西樂聖雖是我父親,可是我對他沒有一點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