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八章 出來了
“哼,看出來又怎麼樣,你還是不能改變你害了他們得事實,西峰,我這是在幫你,你需要贖罪,你需要讓他們原諒你。”假的祖音雖然被西峰給拆穿了,可是這並不阻礙祖音繼續勸服西峰,讓他去贖罪。
西峰聽著祖音的話,邪魅的笑了一下。
“贖罪?我不需要贖罪,我又沒有做錯什麼,相反的,你還要贖罪,你說說你,窺探別人內心最脆弱的隱私,你不應該贖罪嗎?”西峰雙手環抱在胸前,直接把祖音的手從自己脖頸上推了下去。
西峰不喜歡別人觸碰,剛纔要不是爲了打擊這個假的祖音,他纔不會一直忍著。
“西峰,我第一次看見像你這種人,實話告訴你,如果我是你,我肯定羞愧於見我曾經對不起的這些人。”祖音圍著西峰轉了一圈,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微笑。
西峰就這麼淡定的任由祖音打量自己,絲毫沒有慌亂或者是不自在。
“是嗎?可是你不是我,既然你羞愧於見那些人,那我幫幫你,讓你去贖罪。”西峰嘴角微微勾了一下,然後對著祖音使勁揮出了一拳。
祖音果斷的歪了一下頭,躲開了西峰的攻擊。
西峰看著祖音的果斷,嘴角微微勾了一下,一個瞬移消失了。
“你別耍手段,我告訴你,我可是很瞭解你,你在想什麼我都知道,所以我知道你接下來想要幹什麼。”祖音說完之後,直接對著虛空踹了一腳。
西峰突然出現,然後捂著胸口退了幾步。
西峰以為祖音是在開玩笑,可是沒想到竟然可以直接找到自己的位置,然後準確無誤的踹自己一腳。
“哼,不愧可以窺探他人的內心,我接下來想要做什麼,你是不是一清二楚?”西峰冷笑了一下,點了點頭,揉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祖音剛纔那一腳可是用盡了全力,再加上西峰根本毫無防備。
“你知道就可以,所以你還是不要掙扎了,在我面前,你就像是一個小透明。”祖音點了點頭,特別的得意。
西峰向後退了一步,嘴角微微向上翹了一下。
“我的頭怎麼……”就在西峰看著祖音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開心的時候,祖音突然感覺自己的頭有點暈。
“不是說可以窺探我的內心嗎?為什麼連我要下藥你也不知道呢?”西峰雙手環抱在胸前,嘚瑟的逛了逛自己的腦袋。
要不是西峰用自己做誘餌,祖音又怎麼可能會上當,然後成功的進入自己提前設下的陷阱。
“你……卑鄙無恥,竟然下藥,有種我們就公平競爭,我還就不信了,公平競爭我會贏不過你?”祖音使勁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好讓自己保持清醒,不然他要是暈倒了,西峰就會徹底清醒。
“公平競爭,為什麼?並不需要不是嗎?只要可以打贏你,我又何必跟你和平競爭。”西峰搖了搖頭,看著一棵樹,說話的語氣痞裡痞氣。
祖音最終終於支撐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
西峰看著逐漸閉上了眼睛的祖音,點了點頭,然後閉上了眼睛。
“西峰,你終於出來了。”上官鳴鴻守著黑域棋守了很久。
西峰終於從黑域棋裡面出來了。
“嗯嗯,裡面有點無聊。”西峰點了點頭,看著放在桌子上面的黑域棋,瞬間來了興趣。
“這個拿走嗎?白逸歡對我們無情,竟然把我們扔到黑域棋裡面,讓我們自生自滅,我們也沒有必要對他太過於留情。”上官鳴鴻拿起了黑域棋,看著黑域棋上面的棋子,看著黑域棋上面再次恢復的殘棋,他的眼睛裏麵滿滿的都是興趣。
“等一下……我感覺我要進階了,我們要趕緊離開這裏。”西峰說完之後,拉著上官鳴鴻就消失了,一起消失了的還有上官鳴鴻手裏麵的黑域棋。
兩個人躲開了西州城的侍衛,然後朝著西州城城外跑了過去。
西峰這一次如果再進階,那就是神中階。
這一次西峰不知道會不會經歷雷劫,他感覺每一次進階都特別像在開玩笑。
“這裏是西州城城外的一座山,應該沒什麼人!”西峰帶著上官鳴鴻來到了西州城城外偏僻的一座山。
西峰說完之後就把上官鳴鴻丟在了原地,自己一個人消失了。
西峰害怕如果要經歷雷劫,會殃及無辜,所以他選擇了離開上官鳴鴻。
“我……嗯?感覺怪怪的,不會是我也要進階吧?我記得之前那個賣餛飩的老爺爺說過,只要從從黑域棋裡面出來,都會進階。也就說,我也進階了?”上官鳴鴻意識到自己也要進階之後,直接席地而坐,做到了草地上。
而所有人日思夜想的黑域棋,就被上官鳴鴻隨隨便便的扔到了草地上。
上官鳴鴻也算是歪打誤撞,正是因為他帶著黑域棋,所以他在進階的時候並沒有出現什麼差錯。
其實上官鳴鴻和西峰不知道的是黑域棋其實是藍階的武器。
玄月大陸所有的武器都有自己的階級,分為紅橙黃綠青藍紫,紫色為最高階,也是最神秘的階級。
玄月大陸很少有人可以遇到紫階的武器。
一個月之後,西峰睜開了眼睛。
西峰吐了一口濁氣,伸出了自己的手,他可以感覺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神中階,感覺真的很舒服!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西峰站起來,看著自己,特別的滿意。
就在西峰處在進階的喜悅中的時候,天空突然陰雲密佈了起來。
“什麼?不會吧?真的有雷劫?”西峰看著陰雲密佈的天空,瞪大了眼睛,害怕的向後退了一步。
雷劫實在是太恐怖了,可以讓人生不如死。
雖然說雷劫之後,經歷雷劫的人會脫胎換骨,可是過程並非常人可以忍受的。
“轟隆隆……”就在西峰想著該怎麼將傷害降到最低的時候,天空突然打起了雷。
西峰聽見了打雷的聲音,能的看向了天空,眉頭緊蹙,似乎並沒有想到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