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酒醒
“嗯嗯,我感覺你一定是在坑我,我根本就不應該跟你喝酒,實在是太難受了。”西峰看著上官鳴鴻,表情特別委屈。
上官鳴鴻看著西峰,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笑了。
西峰看著不僅不關心自己,還嘲笑自己的上官鳴鴻,心裏面更加的難受了。
“好了好了,是我錯了,不過讓你好好的放鬆一次,對你也有好處。”上官鳴鴻拍了拍西峰的肩膀,挑了挑眉毛。
聽著上官鳴鴻的話,西峰竟然覺得有道理,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啥,我啥也不說了,浪費時間,趕緊帶我出去,我睡了這麼久,估計外面都已經亂了。”西峰撇了撇嘴,然後把自己的手搭在了上官鳴鴻的肩膀上,兩個人就這麼離開了西峰的房間。
兩個人之間的隔閡,好像就因為這一場醉酒而煙消雲散,有時候解開誤會就是這麼簡單。
其實說真的,上官鳴鴻和西峰之間沒有什麼誤會,不過就是兩個人死要面子活受罪。
昨天兩個人喝醉之後,一直給彼此道歉。
不得不說,酒後吐真言還真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西峰,你終於醒了。”正在收拾藥材的小白,看著被上官鳴鴻扶著的西峰,開心的笑了。
小白之所以會對西峰的甦醒這麼在意,是因為他終於不用照顧這個醉到不省人事的人了。
“嗯嗯,對不起啊,麻煩你們了。”西峰還從來沒有喝的這麼醉,這應該是他的第一次。
第一次這麼放任自己去喝酒,喝到天昏地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
“沒事沒事,只是公子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再喝酒了,你喝醉之後實在是太恐怖了。”小白看著西峰,一臉驚悚地搖了搖頭。
主要是現在西峰已經給小白留下了陰影,只要小白一想到西峰喝醉酒的模樣,就害怕的打哆嗦。
“額……實在是抱歉,喝醉之後,控制不住自己。”西峰看著根本不敢靠近自己的小白,一臉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主要是西峰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畢竟西峰喝醉酒乾的那些事,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不不不,公子你不用給我抱歉,公子,以後有什麼心裏話,就趕緊說出來,不然如果不小心喝醉了,真的會出事。”小白看著給自己道歉的西峰,受寵若驚的趕緊揮了揮手。
主要是小白真的受不起西峰給自己道歉。
小藍看著小白,強忍著自己的笑意。
小白髮生這件事情之後,回來就告訴小藍了。
小藍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笑了好久。
要不是因為小白生氣了,估計小藍還能笑下去。
“好,我明白了。”西峰尷尬的點了點頭,乖乖的把小白的話記在了心裏。
“我們先出去了,畢竟外面還有很多事。”西峰說完之後,看著小白還有小藍。
“這是公子的地盤,公子願意來就來,願意走就走。”小藍看著西峰,點了點頭說。
說完之後,小藍就帶著小白繼續忙自己的事情了。
西峰帶著上官鳴鴻離開了手鐲,兩個人一出現在大殿,就被人包圍了。
“參見墟主……”閔月和倚天看著西峰,終於鬆了一口氣。
“你終於出來了,你如果再不出來,他們就要拿我開刀了。”老頑童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水,一點也不像他所說的那個樣子。
“你可得了吧!你看看這裏站的人,那一個敢拿你開刀?”西峰撇了撇嘴,根本不相信老頑童說的話。
上官鳴鴻看著和老頑童鬥嘴的西峰,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雖然你說的是事實,可是我不想跟你說話,我生氣了。”老頑童說完之後,氣沖沖的就離開了。
西峰看著老頑童浮誇的表情,還有誇張的走姿,內心實在是無語得很。
“西峰,這個沒事嗎?”白逸歡看著離開的老頑童,有些擔心。
“放心吧!他就是嘴上這麼說說而已,他不會真的生氣,我瞭解他,他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西峰點了點頭,然後朝著大殿門口走了過去。
聖墟弟子還有各大城主看著西峰的背影,有一點發懵。
他們還以為西峰會跟他們解釋,消失的這一天他究竟去了哪裏,可是他什麼也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
“對不起,我們兩個讓大家擔心了。”西峰走了,那麼這個善後的事情就只能交給上官鳴鴻了。
“不不不,沒有沒有,墟主做的很好,是我們沒有及時關心墟主,現在確定你們兩個沒事,我們就放心了。”閔月搖了搖頭,趕緊反駁了上官鳴鴻的話。
現在可沒有人敢責怪西峰,畢竟他可是對付魔尊的帶頭人。
“好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散了散了,西峰不是給你們安排了任務嗎?”上官鳴鴻看著還待在大殿裡面的一群人,揮了揮手,然後自己朝著大殿外面走了出去。
主要是大殿裡面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上官鳴鴻感覺有點悶,所以他並不想在大殿多待。
上官鳴鴻都這麼說了,如果再有人死皮賴臉的待在大殿,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散了散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倚天看著待在大殿裡面的聖墟弟子,揮了揮手,然後跟在了上官鳴鴻的身後。
西峰離開之後,就來到了自己的院子。
西峯迴來沒多久,羅敏就來到了西峰的門前。
“你沒事吧?”羅敏看著坐在椅子上發呆的西峰,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我沒事啊!我能有什麼事,不過就是和鳴鴻喝了點酒,喝醉了,睡得久了一點而已。”西峰說的雲淡風輕,羅敏可是生氣的很。
羅敏看著毫不在意的西峰,被氣的做著深呼吸,
“西峰,你知不知道我們很著急?你現在的確是一點事也沒有,可是我們呢?我們擔心了整整一天,老頑童前輩什麼也不說,我知道你有那個隨行空間,可是那又怎麼樣呢?你一聲不吭的就消失了,我怎麼知道你究竟去了哪裏?”羅敏看著西峰,把自己的擔心全部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