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焰腳下生風，踩著高跟鞋照樣走得飛快，她一邊走還一邊繼續問道：“何以見得？”

    “這清水幫應該是你的吧。”如果能使喚一群人，讓他們乖乖聽話，這樣的人還不是老大的話，林凡就真的想說活見鬼了。

    “我就不能是老大的女人？”鄭清焰走在前頭露出了微笑，可惜林凡是看不到的。

    “你不是那種會寄人籬下的女人。”這次林凡完全按照自己的直覺說道。

    這時，有兩個人守在了電梯口前，鄭清焰沒有立即回話，等那兩人讓出了門口的位置，和林凡進入電梯後，鄭清焰才又開口說道：“你剛剛不是說我變了麼？而且還變強大了，這麼說來，我怎麼就不能變成那種寄人籬下的女人了？”

    林凡被鄭清焰這樣一說，有些啞口無言，他必須承認，鄭清焰改變太多了，她從前的話很少，也從不苟言笑的。

    隨即林凡想起章孖，當初她的性格比起從前的鄭清焰還要冷漠怪異，到最近也是變得開朗了些，一想即此，他就猜到鄭清焰應該進入白色通道很多次了。

    “你進入多少次白色通道了？”比起其他的，林凡更好奇這個。

    “白色通道？”鄭清焰一開始沒明白，隨後一思考，她就明白了，“你說的是白洞吧，我們這叫白洞，不叫白色通道。從末世開始到現在，進入過六次了，你呢？”

    六次！林凡霎時間很震驚，他以為自己夠變態了，能夠比其他人進化都快，可沒曾想鄭清焰更厲害。

    走出了電梯後，林凡不大好意思地回答道：“才五次…”

    “那也挺不錯的，清水幫除了我，還沒出現過進入了五次白洞的人。”鄭清焰的聲音很冷淡，可這話聽著卻像是對林凡的一種鼓勵。

    沿著走廊轉了個彎，又再走了幾米路，兩位壯漢站在了一扇門後，他倆見到鄭清焰，點頭哈腰道：“清焰姐好！”

    “嗯。”

    鄭清焰的那一聲‘嗯’，回答得有些清冷。

    她從風衣的口袋中，摸索出了一串鑰匙，不急不緩地開啟了房門，林凡跟著她走了進去。

    “嘭！”

    門被鄭清焰給關上，這孤男寡女的，林凡還真的沒有想入非非，他對鄭清焰的喜歡，更多的是學生時代的純潔，哪怕現在長大成人了，他也沒有對鄭清焰有非分之想。

    “我發現你對待手下很高冷。”林凡毫不避諱的直說道。

    “知道我為什麼要帶你上來麼？”鄭清焰聽到林凡說的那句話，就問出了這句話。

    “有事相求？”

    聰明人之間，講話就算拐彎抹角，也能夠在瞬間理解，也有可以說成林凡巧合的瞭解鄭清焰。

    “是的。”鄭清焰如實地答道，“想讓你幫我殺兩個人。”

    林凡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鄭清焰竟然拜託自己殺人？對他來說，完全就是不可思議！

    即使自己會變得草菅人命，他也不曾想過，鄭清焰也會變成這個樣子，這實在是讓他有些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