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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白家白玉非

    蕭東拿出那三張中品靈符,分辨清楚後,把遁地符與巨劍符又收會儲物袋,然後仔細端詳起剩下的那一符篆,幻形符,按著玉簡中的介紹,運用這張符篆,可以變幻出使用者心裏想到的相貌,不僅如此就連氣息都可以改變,可保持十個時辰的,當然,它也有它的缺陷,就是這張符篆的作用對於金丹期修士來說等同虛設,也只能使用一次,就是說只要啟用,這張符篆就不再可以在次使用,不過儘管如此,它也被金丹以下修士奉為逆天的存在。

    蕭東計算了一下時間,現在末時大約過了一半,距關閉城門還有不到三個時辰,那麼他在所有的想法中,選出了一個最好的方案,也是最安全,不過執行這個方案,也有兩種不同的方法,只不過殊途而歸而已。

    第一種就是激發幻形符進*入楓葉城,利用這不到三個時辰的時間,找到邱鄭二人,然後出其不意擊殺二人,從容的離開,然後透過一些手段,隨時掌握楓葉城的總體動向,在合適的時機,甄別出對自己有用的資訊,至於所手段是什麼,那便是動用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找一些自己可以掌控的低階修士,然後就是花錢,花大量的錢,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第二種就是不進城,直接花錢,挑揀分辨那些爲了資源,可以連命都不要的築基期以下的散修,然後聯絡他們,透過自己手裏的資源,讓他們為自己辦事。

    這是蕭東可以想出的最好的方案,以及實行這個方案最好的兩種執行手段,不過,這兩種手段雖然都不錯,但是其中有一條最大的缺陷,就是如何遏制這些人的貪心,如何做到不會玩火自*焚。

    蕭東想過利用自己是太真門弟子個身份來壓陣,使得那些人心有顧忌,從而不敢對自己下手,可是這又會引出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些人裡面的一些利慾薰心的家*夥,他們這些人唯利是圖,到時候做出一些過激行為,如殺人奪寶,自己就會變得束手無策,導致一著不慎,滿盤皆輸的結局。

    “真是麻煩,歸根結底還是自己修為太弱,不然何須這般複雜。”最後蕭東越想心裏越煩,無不抱怨的感嘆一聲,但是感慨歸感慨,問題在沒有解決之前,終究都會存在。

    “該怎麼辦呢?”蕭東一時之間就像是陷入了某個怪圈,無死角迴圈。

    “呼~”最後當他感覺自己的氣息都不穩的時候,才徒然一驚,道了一聲:“好險!”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裏一陣後怕。

    “哼!如果這樣的話,那麼自己就何不找一個自己可以掌控合作之人呢?那些家族裏麵,絕對不是鐵板一塊,有些人甚至從一出生就會受到打壓,那麼自己從這個方向下手,或許更為妥帖。”

    “那麼該選那家呢?呵呵,既然白家對我也有些好奇,那麼,就從那裏著手吧,不過在這之前還的做一些準備工作。”

    蕭東這時已經推*翻先前準備透過收買散修,來為自己充當眼線的想法,比起那些人,他更覺的那些家族中不受待見,常受欺辱,但是依然沒有放棄努力的世家弟子,更適合做自己的合作物件,而且這些人一旦為自己所用,那麼帶來的好處可不僅僅是現在可以成為自己眼線這麼簡單,那種人在他們謙卑與忍讓的表層下,有著強大無比的野心,這種人,只要看到希望,就不會輕易捨棄,哪怕為此付出足夠沉重的代價也會在所不惜,對付這種人只要自己始終保持著修為比他強大,他就就算在不滿,也不敢生出二心,所以這個方法纔是最穩妥的。

    蕭東下定決心後,把幻形符貼在自己身上,並且激發,之後他的容貌與體型立馬變的虛幻起來,大約過了一刻鐘,才變的清晰起來,這時的他已經變成了另一番模樣。

    他現在變成了一位身材中常,六七十歲的老頭子,滿頭銀髮,梳理的十分整齊,又留著幾捋飄逸的鬍鬚,看起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在加上那讓人一見就心生好感的,慈眉善目的面孔,更是拍手叫絕,之後打量了一下自己那一身淺藍道袍,蕭東滿意至極,當然還有他滿意的地方,就是他可以隨心調控的修為氣息了,飄忽不定,練氣期與築基期隨意轉換,這樣對於接下來的準備,扮作神棍,收買人心,更是如虎添翼。

    自我陶醉了一會兒之後,蕭東身子一晃,不急不緩的向着楓葉城走去。

    有了上次的經驗,蕭東順利的進*入了楓葉城,第二次來到這裏的他,除了那個老樹妖輕咦了一聲,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蕭東走進城後,因為上一次詭異的經歷,他對於那道路兩旁的楓樹仍然心有餘悸,所以勁量不再任何一株楓樹上留有目光,表面裝作若無其事,實際心裏謹慎異常的準備以不引起他人注意,自己可以用到最快速度透過這裏。

    只是他剛一走進城就被那老樹妖發現了,從發現他與熊剛有關係,這位老妖怪就對他充滿好奇,但是因為熊剛的存在稍稍探查過後,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爲了不引起沒必要的糾察就沒有深究,所以等到蕭東離開後,就把他擱淺在一旁,可是今天那個已經離去的小家*夥,不僅去而復返,而且還運用靈符,改頭換面,這讓內心一動,如果不是自己一眼就看透的小把戲,還以為衝着他自己來的呢,也因此他對蕭東這般作為產生了一絲興趣,打算看看這個小家*夥想要做些什麼。

    當看到蕭東對那道路兩旁的楓樹,避如蛇蠍的行為後,氣的他鬍子都微微翹*起。

    但凡第一次進*入楓葉城的修士,都會被他吸取少許的魂魄之力,但是他對每一個人都是隻吸取少許,不會對本人有任何傷害,同時他偶爾心情好的時候也會釋*放一些自己所悟的道之韻律,來擺脫因果糾纏,這一點纔是那些與他同等境界的存,對他所作所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真真原因。

    而蕭東對此當然一無所知,這些事情幾乎沒有任何宗門留有文字記載,他們只是稍稍點播一下他們自己看好的後輩,不然吃像就顯得有些太難看了,而且還會引起這老妖的不滿,生出事端,當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往往都是那些傳承久遠,且宗門都出過化神期修士,要不就是與化神期修士有著千絲萬縷聯絡的宗門纔會知道,言歸正傳。

    蕭東離開大路後,表情立馬顯得輕鬆多了,一眼都沒有看自己身後的那些詭異的楓樹,看似無意,確目的性很強的向着白家走去。

    當他在次走到白家的府邸之外時,心裏不由的想起邱鄭二人。

    這時他把自己的修為定在練氣七層,所以當他敲開白家的大門後,走出倆名門衛,不是上次為他帶路的那倆人,當他們探查不出蕭東的修為時,顯得異常客氣,而當蕭東表明來意後,沒有一絲怠慢,其中一位領著他辦完手續後,帶他來到了一處無論靈氣的濃郁程度,還是居住環境都剩過上次數倍的一處二層帶院的小閣樓。

    蕭東扔給這門衛一粒益靈丹後,在對方恭敬羨慕的目光中走進了進去,蕭東進*入後,對這裏仔細檢視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不妥後,激發陣法後走了出去。

    他打算去一個地方,就是剛纔像那門衛打聽到,白家修士最集中的地方,聚仙樓,也叫聚賢樓。

    蕭東穿過陣法走到聚賢樓門前後,計算了一下他進*入楓葉城之後所花費的時間,直到這一刻,正好還有兩個時辰,關閉城門,對此蕭東還算滿意。

    蕭東看著進進出出,人聲鼎沸的聚賢樓,也有意動好奇,沒有停留走了進去。

    “這位前輩,不知需要什麼,我們聚賢樓雖然比不上一些宗門大派的市坊,可是也有一些獨特地方。”這時一位練氣二層大約二十多歲的白家弟子走過來,恭敬但不失穩重的說道。

    “哦?是嗎?那你為我老頭子說說這裏都有什麼不同地方,你可不要那我開涮纔好。”蕭東聽到有人答話,稍微擺了一下姿態,平靜的說道。

    “晚輩不敢!如果晚輩所說沒有另前輩感興趣的地方,晚輩甘願受罰。”那小子沒有因為蕭東的質疑而生氣,好像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一樣,十分淡定的應對道。

    蕭東平靜的看著他,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前輩,您請跟我來,我們白家在那裏備有些靈茶靈果,前輩稍作歇息,晚輩為您一一介紹。”那人得到蕭東允許,心裏一喜,恭敬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蕭東雖然著急,但是也只能礙著耐心,跟著他走了進去。

    當他看到蕭東答應後,麻利的把蕭東帶到一處茶樓的地方,然後奉上靈果,靈茶,語氣自豪的說道:“前輩,在我們白家聚賢樓,一共有三類供人交易或遊樂地方,有鑑寶閣,競技堂與奇珍樓,其中鑑寶閣用來交易與鑑寶,當然也會舉行拍賣會,而每天最熱鬧的地方是競技堂,在裡有我們白家還有一些外來修士競技切磋的地方,最為引人矚目的是,這裏可一邊觀看賽事,一邊可以選擇自己看好的選手下注,進行對賭,最後是奇珍樓,這裏不時會有一些同道,拿出一些怪異珍奇,來交易,這裏最能體現閱歷,眼力與氣運的地方,時常有人透過付出極小的代價反而撿的大漏,讓人無不羨慕。”

    “哦,呵呵,聽你這麼說,到有幾分特色,其他兩處不談,我到是對那競技堂比較好奇,不知小友可否介紹一二。”蕭東聽到這人說完,他對這白家的評價又提升了一個檔次,心裏也是嚮往無比,但是隻有那競技堂,纔是自己現在對計劃最有用的地方,所以,他壓下對另外兩處的嚮往與好奇,單獨拿出這裏這白家弟子多做介紹。

    那人接過蕭東賞賜的一枚益靈丹,先是對著蕭東恭敬道過謝,然後知無不言的向他介紹起競技堂。

    大約過了一袋煙的時間,蕭東帶著滿意的笑容,向着所謂的競技堂走去。腦海裏,卻不時的猜測著一個名叫白玉非的人,會不會就像那位白家弟子講述的那般。

    蕭東走進競技堂,坐下後,依然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沉思。

    “白玉非,怎麼又是你?就你那練氣二層的修為還好意思出現在這裏,你自己不要臉,白家還要臉呢,現在滾下去,我放你一馬,不然不要怪我不念同族情分,讓你吃些苦頭。”一名油頭粉面穿著華麗二十三四的青年,對著另一名穿著普通,長相平凡的青年說道。

    “呵~白玉龍,你這副好心腸是何時長出來的,真是不可思議呢,難道是那位不開眼的神仙在你的睡夢中點化了你,這可是了不的事情呢,你沒有上報家主,讓他賞賜你一番,多要幾處自己看上的別人家的院落?怎麼?難道我說錯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或許是那瞎眼神仙沒把那幅好心腸安對地方,現在讓我說中,它在你肚子裡作怪,開始懲罰你,或者他沒有拿走原來屬於你的那一截,導致它們在你的肚子裡打了起來?要是這樣,那可不得了,你可是我們白家頂尖的天才弟子,損失不得,不如就此認輸,趕快讓家主或族中長老檢視一番,然後看看誰人的靈丹對你有用讓他貢獻出來?嚯嚯…哈哈…”

    等這位少年說完,四周的人好像有什麼顧忌,不敢大聲狂笑,只是那壓抑的聲聲輕笑聲,更令那名白玉龍的青年怒火中燒,他再也無法保持原來的那一副惺惺作態的模樣,炸了毛一樣,歇斯底里的叫喊道:“你給閉嘴,我要讓你死!”

    然後話音還未落,就祭出一柄飛劍,對著滿臉嘲諷的白玉非刺去。

    “哼!丟人現眼,滾!”就在這時一名五六十歲,頭髮花白的一名老者出現在校場的看臺上,冷哼了一聲,然後對著那白玉龍的飛劍打出一道白光,那柄先前還殺意凌然的飛劍立馬就像喝醉酒一樣,歪歪扭扭的掙扎幾下,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這時的白玉龍早就嚇得臉色蒼白,手無足措的站那裏,而那白玉非不僅沒有害怕,臉上的嘲諷之意更甚。

    “哎!作孽啊,把他們兩人帶下去吧,從今天起,如果白玉非沒有突破練氣五層,不能再踏入競技堂半步,其他白家弟子更不可再為難他,違令者廢去修為,貶去家族礦山,不得回族。”

    “好了,其他人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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