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事件的處理上
歐陽傑聽說熊剛沒有滅自己山門的意思,在加上他重點指出那個小子說要拜入山門,心裏一琢磨就明白了其中的涵義,躬身道:“前輩請放心,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現在請前輩進城,好讓我太真門一進地主之誼。
“那小子,帶著他我們進城吧。”熊剛聽到歐陽傑邀請自己進落雲城,就知道他是個聰明人,肯定已經做出了選擇,於是也不在耽擱,吆喝著蕭東進*入了落雲城。
在熊剛他們走後,落雲城門外,當下就沸騰了“什麼?作為金丹後期的歐陽傑都稱呼那人為前輩,那麼那位前輩肯定是元嬰期了,現在他帶著的那位少年要加入太真門,他也就與太真門有了瓜葛,一門三元嬰,看來青州的修仙格局要發生改變了。”
就在其他人都在議論紛紛的時候,幾十道傳訊符從落雲城內外向著四面八方急射而去,那歐陽傑看到此事發生立馬就要對熊剛解釋,可是他發現對於此熊剛視毫不在意,那麼歐陽傑自然不會說什麼掃興的話,一路喜笑顏開的領著蕭東一行人繼續前行。
落雲城的街道幾乎和青雲城一模一樣,都是用大青磚鋪成,寬度並排同架三輛馬車還有富餘,道路兩旁店鋪林立,出入之人交相映襯,而在店鋪外城裏麵的小販也是吆喝聲四起,再有路人的談話聲此起彼伏,熱鬧非凡。
當他們剛走進城不久,蕭東兩眼好奇的打量這裏和青雲城做比較的時候,就有幾輛馬車停在了他們一行人的身旁,那歐陽傑和熊剛解釋過後,蕭東和張騰被安排在一輛馬車上,當他進*入馬車的時候發現裡面原來另有乾坤,在外面看跟普通馬車沒什麼區別,而車廂裡面的空間卻有方圓兩丈左右,還隔成兩個房間,可以供多人使用,並且在沒間房子裡面分別給他們各自準備好了一身得體的衣服,蕭東穿著太真門提供的完全合身的衣服,心裏對於修仙者神奇的手段更是貓撓似的,還有那拉車的馬,它們勁步佈滿了鱗片,顯然也非凡物。這一切的一切,都對他有無盡的誘*惑,催出他更早的去接觸和了解。
那熊剛自己也是一輛馬車,只是那馬在熊剛面前,四條腿好像麪條一樣,無論駕車人怎樣安撫都不能輕鬆的站起來,這讓熊剛有些尷尬,當然對於這種情況,他自由解決辦法,他對著那匹馬口中念道了幾句,那匹馬就像是吃春*藥一樣,興奮的大聲嚎了幾聲,並且試探著用頭蹭了蹭熊剛的臂膀,這一系列的反常舉動,引的其他人紛紛側目。
這種馬身有龍馬的稀薄血脈,雖然平時看其來很溫,可是它高傲的很,除了餵養它的人,很少和外人親近,而像剛纔那樣,更是少見,其他人心裏想這位前輩可能是懂獸語,而歐陽傑卻想到,那是一種同類血脈等級高低的表現,此人出自聚妖嶺,莫非他是一隻大妖?可是在巨妖嶺排的上號的大妖,宗門內都有其資料,莫不是新進級的那位大妖?不可能,如果有大妖渡劫不會沒有一點動靜,而先前自己猜測這位前輩的修為可能還在元嬰期之上,那麼他可能就是那頭,被認為早已離開聚妖嶺,遊離九州的的熊王吧。
想到這裏,歐陽傑心裏爆了句粗口,“我*草*你*娘楊世林!”
壓著心裏驚懼的心情,強制著自己恢復冷靜,歐陽傑知道原本自己只是上報宗門此事的重要性,懇請宗門只是懲處罪魁禍首就可以,畢竟同門一場,不去斷絕楊世林一族的血脈,可是就按照現在自己的推測來看,先前的想法有多麼的愚蠢,讓那種人物稍有不順心,滅掉太真門,對他來說就是一件連麻煩都算不上的事情,到時候,也不會有人站出來為太真門說一句公道話,因為他們惹了不該惹的人,而那出手之人可能還會招到和他一樣修為人類大能的安撫,不會問責,畢竟一個在九州大陸連三流門派都算不上的勢力,與整個大陸的安穩比起來,會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哎,可惜了一位將近六品的煉丹師,不過更幸運的是這名煉丹師是楊世林。我想宗主和師叔會處理好,不過怕是要委屈那孩子了。雖然不知道他怎麼和那位混在一起的,不過,還沒有拜入山門,就攜著萬鈞雷霆之勢力壓宗門,使宗門不得不除掉一位煉丹宗師來保宗門平安,那麼宗門的高層會有幾人真心喜歡他,想來到時候,他在宗門將會成為一個另類的存在,宗門該給的不會少一絲一毫,宗門不該給的也絕對不會多一絲一毫,所有的資源都必須靠他自己去爭取,這些事情或許那位早已考慮清楚,不然這時後也不會選擇這種方式處理整件事情。”
“再說那小子,有這麼一位在身旁,為什麼還要來太真門,難道太真門有什麼絕世珍寶,讓他那樣的修為的人值得惦記的東西,所以安排一個棋子,暗中謀取,只是這也說不通呀,太真門全宗門的人加起來也不夠人家塞牙縫呢,看上什麼直接來索取,估計太真門也不會拒絕,那麼他為什麼還要帶這小子來太真門呢?而那小子自己剛纔只是簡單掃過,發現他資質平平,那麼那位這樣做就有些反常了,或許是我道行淺薄?看不出這隱藏起來的一面?哎,不想了,這些頭疼的問題還是交給師叔和宗主他們吧。”
歐陽傑的想法是這般的,而另外一輛車上,陳曉等人到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原本自己喚來歐陽師叔是爲了找回場子的,可是歐陽師叔不僅沒有去發飆,而且還小心翼翼客氣萬分的去請人家不要動怒,最後更是保證給人家一個交代,如果不是對於歐陽師叔有足夠的瞭解,他們真的以為歐陽傑瘋了,可是他們明明看到在等那人剛答應太真門可以自己解決,只給他一個交代就行時,歐陽傑的後背瞬間被冷汗溼透,也沒有動用法力去蒸乾,他一位金丹後期的修仙者被嚇出一身冷汗,那麼他面對的那人有可能是元嬰期,而自己一行人還打算上前攔截,真是不知死活,他們這一行人,雖然每個人的想法不同,可是殊途同歸,那就是在難以接受的情況下不得不接受後的,心裏泛起的迷茫,委屈和恐懼令他們集體失了神。
蕭東不知道其他人會怎麼想,但他可確定自己今天所借的這個勢,不僅可以保證自己穩進太真門,而且在進*入太真門後,也將會沒有任何人敢光明正大的欺辱自己,那麼自己就有了足夠的時間去修*煉,然後去解決那些曾經那些令自己人或事。雖然也想過讓熊剛帶自己回青雲城,可那將會是最糟糕的安排,他不會無限制的幫自己動手,那麼,在一定的可能下,自己那將會是自投羅網。
對於蕭東一行人的想法雖然不能夠全部探清,可是隨著他們每個的情緒變動熊剛發現自己的目的辦了,並且他還發現在蕭東情緒變化時,會有一些絲線向着空中探出,最終匯聚在一起,對著一個特定的方向,然後輸送一些因為情緒變化而產生的能量,他的神識順路追尋而去,最後在青雲城發現了正在打坐運功的餘歡,略一打量就看出了他的跟腳,“哦,原來是種蠱啊,可惜小子你選錯了人,老子不知道那老雜毛為什麼會放過你,可是爺爺與他不同,和那小子既然已經做了交易,那麼,自然不會讓他在爺爺眼前被你算計,雖然我對你出手有些太失*身份,不過誰讓你先出手呢。”
然後他幻化出一隻手對著餘歡一指,那連著蕭東的線全部崩斷,還未等那餘歡從震驚中回過神後,他就化爲了一對灰燼,而他一身的功力化作一團彩雲,都被熊剛神識所化的手抓在手裏,煞是美麗,熊剛在手裏捏了捏,那團彩雲漸漸地變成了透明色,而體積也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了一滴龍眼大小清澈如早晨露珠的小光團,懸在手心在裡靜止不動,熊剛纔滿意的點了點頭,眨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神識返回以後他把那滴小光團,對著蕭東的的方向一指,串進了那隻獅狂送給他的葫蘆裡。
龍鱗馬行走的穩健且迅速,不到半刻鐘他們就來到了落雲城中心,城主府,此時城主府大門敞開,身著清一色帶有太真門標誌服飾的一眾人,站在門前等候著,看到馬車臨近剛要上前相迎,這時一陣忽然一陣黑風平地而起,根本沒有給眾人做出任何反應的時間,當黑風散去,所有的太真門弟子發現,老祖和總主還有一貫宗門長老都沒了蹤影,個個如喪考妣,面如土色,雖然聽說那楊家又給宗門惹了一位了不起的存在,可是這也太厲害了吧,不給開口講話的機會,只是瞬息就把宗門內所有的高層解決掉,那以後自己該何去何從,絕望的情緒在剩下的弟子中開始蔓延。
就在這時有人想起了程曉,瘋了似的去車上尋找,可是當他們開啟所有的車門後,發現裡面空空如也,這時他們心中最後的希望被破滅,有的人表情中含*著悲痛,試圖努力的把周圍的同門召集在一起,有的人頓時不管不顧的嚎啕大哭,有的人則迅速離開人群向着城外奔去,有的人臉色凝重的發了幾道傳訊符,然後站在那裏不知道想些什麼,有的人雙目無神幾乎成爲了行屍走肉。
他們所有的表現,都被剛纔消失的眾人在城主府大堂中,透過一道光幕看在眼中。他們每個人的臉色都變的鐵青,試想誰人願意看到自己先前看重的後輩,在宗門發生突變後會有那麼多人變的如此不*堪,甚至在宗門的重點陪養物件裡還有其他宗門的探子,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他們有些人很不服氣熊剛為什麼這麼做,想要發怒,可是一想到對方可能有的修為,剛泛起的怒火馬上消失,並且變的全身冰冷,有種自己將要被自己的情緒凍死的荒謬念頭,不過他們不敢有任何動作,只好在那裏等待,等待在樓上的太上長老和宗主的訊息,無論好壞。
而在樓上,又是另一個場景,熊剛獨坐高位,而在他的右手下坐有太真門太上長老魏晨和宗主李翰宇,在他的左手下獨坐著蕭東,其餘歐陽傑和程曉等人都在大堂裡躬身站立,等著吩咐。
“熊前輩,晚輩令幾位小輩用道心發誓,以保證絕不會透露出前輩分毫訊息,前輩覺得如何?”魏晨小心翼翼的問道。
“哈哈,怎麼說我都與你家祖師還算有些交情,你也不必如此小心翼翼,雖然那老頭修為差勁了些,不過為人卻勝的過其他所謂正派中的偽君子,放心老子不會為難你們,至於這幾個小子……”當他說道這時,忽然口吐了六團拇指大小的黑雲,向着早已汗流浹背的陳曉等人飛去,那六團黑雲一接觸到他們的額頭就立馬滲透進去,最後每個人都悶哼一身軟軟的躺在地上。
那魏晨、李翰宇和歐陽傑看到他這麼做,頓時舒了口氣。他們也知道先前的鋪墊都已完成,那麼正戲馬上就要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