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章至交好友在相逢續七
肖人王說的話,徹底激怒了蕭東,如此在那個時候,他甚至不再去考慮,在第一次就去救那三個傢伙出來,而是想著,讓這個氣焰囂張的傢伙付出慘重的代價。
他心裏這麼想著,同時也打算那麼去做,如此在那一刻,他卻是眼神一立,便與淵在一次溝通,麻煩他讓他處理掉這個讓他,覺得非常噁心的傢伙。
雖然這個時候,淵根本就在為他防備著突發的意外出現,但是,對於他的要求,這一位依然如同之前一樣,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拒絕。
因此就在那一瞬間,那個剛纔還囂張無比的傢伙的身旁突然出現了一道空間裂縫,就這樣的情況,讓所有的人都難以接受,他們覺得蕭東怎麼做,有些太不遵守,江湖規矩了,可是關於這種情況,確實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那個傢伙鳴不平,他們這些人,再一次見識到了那股力量的可怕,他們這些人,如此在那麼一瞬間,更曉得此時此刻的自己,其實究竟該做什麼。
對於那些傢伙的反應,蕭東是格外滿意的,不過,也就在那麼一瞬間,在淵把肖人王一口吞下的時候,卻是在那麼一剎那他看到了那個傢伙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讓他根本難以理解的笑容。
那個傢伙在死亡的時候,露出的笑容是那麼的辛災樂禍,在他的笑容裡面更是包含了,好像完成的任務或者奸計得逞的興奮。
如此就在那一瞬間,蕭東關於這次殺掉自己的敵人,卻沒有感受到所謂的快感,而是因為那個傢伙的笑容,根本就是給他蒙上了一層陰影,無法掙脫,而且越掙扎,卻越有一種,好像不一張,無比堅實的網,給網住的鳥獸一樣,越是掙扎的厲害,就被束縛的越緊。
對於現在的這種感覺,他的心裏面非常的不痛快,可是關於現在的這種感覺他又找不到合適的方法,把他從腦海中甩出去,因此此時此刻,他雖然看起來有些平靜,可是實際上,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個時候的他,究竟有多麼的憤怒。
不知不覺被人家擺了一道,這不僅僅是因為自己上了當而感到羞愧,更是因為,自己沒有早早的發現那個傢伙的別有用心,且還按照人家設計好的步調,一步跨了進去,好像自己就沒有長腦子一樣,好像自己的腦袋裏根本就是空無一物。
因此,就因為這樣的原因,此時此刻的他根本就有一種感覺,如果這個時候,有哪個敢把自己的注意力吸引過去,而且,他還和自己沒有多少關係,或者說自己對他沒有多少好感,便會讓他知道,他那有意或者無意的舉動,其實就是他自己,貼在自己身上的催命符。
很可惜啊,該死的人不少,找死的人不多,所以此時此刻,就算他自己有些暴躁,有些壓制不住心中的暴虐,可是,卻也因為找不到下手的目標,只能在那裏,折磨自己。
不過,有些事情就好像冥冥註定一樣,該來的終究會來,記得他找不到下手的物件而感到憤憤不平的時候,突然之間,一個讓他認為現在,根本就是最佳的下手物件出現在了他的視野裡。
這個傢伙好像,很有身份,等他現身之後,那儘量躲開這場混戰的人,卻沒有一個人不上前與他行禮,卻也沒有一個人,在那個時候關於他的提問,有半點回避之意,或者推遲。
如此就在那一瞬間,關於這個傢伙,一下子就被蕭東鎖定了,他覺得這個人,就是一個非常該死的人,他覺得這個人,就是他夢寐以求的,可以讓他發泄心中的怒火的人。
不管他是誰,不管他有什麼身份,在現在的蕭東看來,根本沒有,任何需要關注的理由,他一出現,就是那麼的牛逼哄哄,這樣的傢伙,不該死,那麼什麼樣的人才該死呢?
因此,就在他看到那個人,因為受到別人的指引,把目光定在了他的身上的時候,他也毫無畏懼地看了過去,此時此刻的他,眼中滿是殺意,此時此刻的他,根本就是有一種好像不等那個人說話,就想讓那個傢伙,去追趕還未走遠的肖人王。
“這位可是蕭東蕭道友?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才覺果然名不虛傳,在下皇甫霸天,曜日城的城主!”
他眼中的殺意,那個傢伙一定看得清楚,可是,那個傢伙對於這個時候的他,所表現出來的這種情況,根本就是視而不見。而且不僅如此,就叫他眯著眼睛盯著那個傢伙看,想著,是否現在就要出手,弄死他的時候,那個傢伙卻是滿臉的笑容的,而且還很客氣的,與他打起了招呼。
關於這種情況差一點亮瞎了所有人的眼,關於這種情況,其實也打了蕭東一個措手不及。
他聽到了這個人,自報家門之後,心中就斷定這個人,一定知道他的身份,更知道,他長的什麼樣子,更知道,別人所不知道的關於他的一些情況,可是就是這個傢伙,出現之後,根本就沒有在第一時間叫出了他的名字,在第一時間道出了他的身份,而是向別人詢問之後,纔開始與他搭訕,關於這樣的情況,讓他心中充滿了迷霧,關於這樣的情況,突然讓他覺得,或許這個傢伙會告訴自己,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且會讓自己很感興趣的事情。
因此,在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去怪罪這個傢伙,那根本就是明知故問多此一舉的行為,同時也收斂起了,好像現在,就有些忍不住想要弄死這個傢伙的想法。
在那個傢伙說完話之後,他雖然依舊眯著眼睛盯著那個人看,只是這個時候他這麼做,根本就是爲了在等待那個人,把他還沒有說出的話說出來,而不是,在心裏面盤算著,自己該選一個什麼樣的時間,對他下手,讓他去追尋那個,用他自己的死亡,給自己蒙上了一層陰影的傢伙。
“呵呵……”蕭東的反應,完全被那個傢伙看在眼裏,不過呢,關於他這種好像,十分失禮的行為,人家好像根本一點都不在意,其根本就是再看到他用那種,審視的目光盯著人家看的時候,卻是脾氣十分好的對他笑了笑,然後,看到他的眼神,因為人家的輕笑,一下子就變得,有些明滅不定起來的瞬間,纔開口說道:“在下在這裏,已經恭候蕭道友多時,想著遇到蕭道友之後,有幾句知心話,要講給蕭道友聽,不曉得,蕭道友可否願意給在下一些時間呢?”
這件事情,從裏到外,都給蕭東一種陰謀味極其濃烈的感覺,所以就在這個時候,等這個傢伙說完話的瞬間,就那麼盯著他看,等待他的答覆的時候,他不僅沒有在第一時間給予這個傢伙回答,而是在這個時候他又開始盤算,是否不要再繼續聽這個傢伙在這裏放屁,反正他給自己的感覺不好,不如現在就弄死他,省的,因為這個傢伙,做出什麼,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的行為,到時候鬧得手忙腳亂。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傢伙好像就像他肚子裡面的蛔蟲一樣,就在他開始盤算著要動手的時候,人家就在他動手之前,確實再一次開口說道:“天威城醉仙樓的大掌櫃,有一句話讓我帶給蕭道友,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所謂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關於在下打算和蕭道友說的事情,那位有個建議,希望蕭道友能夠拿出一些時間,聽一聽在下要說什麼,同樣他還讓在下給蕭道友帶一句話,他說那位一直對你頗為照顧的前輩,也希望你能夠給他一種,這麼多年以來,沒有在你的身上花費心血的安慰。”
這一次這傢伙說的話就有些意思了,對於那位大掌櫃,蕭東現在可以完全不鳥他,但是對於那位,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麵,但是,從來就是對自己,有著極大的幫助的前輩,卻根本不能無視。
對於這一位前輩,為什麼那麼照顧自己,他知道人家一定有人家的理由,甚至他心裏想著或許有一天,人家會讓他連本帶利還回來,可是對於那一位,他心中的感覺根本就是,其和淵沒什麼差別,自己欠的人家太多,人家卻從來沒有跟自己要過什麼回報,那麼自己其實早就應該開始準備,準備那一天的到來,讓自己還債的那一天到來。
如此,這一次,他聽到這個傢伙說的話之後,那原本心中澎湃的殺意,在那麼一瞬間,又被他壓了下去,然後,僅僅只是稍微的猶豫了一下,便對著那個傢伙點了點頭,雖然沒有說什麼,可是他卻用他的行為舉止告訴那個傢伙,他答應了他的要求,願意聽一聽他到底要跟他說些什麼。
不過呢雖然他答應了那個傢伙,想要聽一聽,他到底要和自己說些什麼,但是有很多事情還沒有解決完,那麼自然就不是,現在立馬就跟著他離開。
“蕭道友這些事情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只需讓你的人,退出戰場就可以,那些傢伙,竟敢連在下的貴客都敢招惹,他們根本就是死有餘辜!
還有道友的那三位朋友,也一併交給在下解決吧,那個傢伙,雖然在禁術方面,有著獨到之處,但是,其卻還沒有,到了能夠難住在下的程度。
這就算是,在下送給蕭道友的見面禮,也算是,在下對蕭東的賠罪!”
蕭東的意思那麼的明確,那個人精一般的傢伙,又如何看不出來呢?所以在那麼一瞬間,還不等他去做什麼的時候,人家都開始為他張羅了起來,而且,雖然不能達到那種面面俱到的程度,可是,就關於那個傢伙,給予他的承諾,卻一下子堵住了他的嘴巴,讓有一肚子的話要說的他,卻找不到,說話的藉口。
這個傢伙,挺不錯呢,從一開始到現在,就一直佔據著主動,像這樣的情況,基本很少發生在蕭東的身上,如此正因為這樣的原因,蕭東對這個傢伙,根本就是越來越感興趣了,但是,感興趣歸感興趣,可是有些事情,卻代表著尊嚴代表著臉面,根本不能因為自己對他感興趣就一直,被他拉著鼻子走,因此,此時此刻的他就算被這個傢伙,堵得好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是,最喜歡打破規矩的他,又如何能讓,這點條條框框困在裡面?
“皇甫城主的美意,蕭某人心領了,可是有些事情,蕭某人還是覺得,只有自己去做,纔會痛快無比,你大概比別人要了解我,所以你應該知道,對於痛快的追求,蕭某人可是從來不會,讓其縮半點水分!
再說了那兩件事情又算得了什麼?小兒科罷了,不牢皇甫城主出手,蕭某人自己就可以解決。”
對於那個傢伙一直牽著自己的鼻子走,蕭東根本是非常不滿意的,所以在這個時候,對於那個傢伙提出的要求,好像就他以為自己不會拒絕的要求,其在那麼一瞬間,不僅乾脆的拒絕了他,而且,記得他說話的時候,關於那個傢伙,提出的要求,說是為自己要去解決的麻煩,蕭東卻是自己動手解決了起來。
除了以那兩個老頭為首的那些人,有一個算一個,不管他們是不是屬於肖人王的人,都在那麼一剎那,被突然出現在身邊的,空間裂縫給一口吞下去。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快的讓人有些措手不及,快的讓那位皇甫城主看在眼裏,卻是在那麼一瞬間,眼角跟著劇烈的抽搐了起來。
此時此刻的他,非常的不爽,就像之前他一直牽著蕭東得鼻子走,蕭東的不爽一模一樣。
他的表現完全被蕭東看在眼裏,如此就因為這樣的原因,那本來,心情過於不好的蕭東,再看到這種情況之後,突然有一種,想要開懷大笑的感覺。
關於這樣的情況,雖然到了最後,終究還是沒有笑出聲,可是,這個時候的他就因為,那位皇甫城主,那極為不爽的表情,卻是給他帶去了,一種比把那些人全部殺光才能感覺到的痛快感還痛快的感覺。
“該死的東西,先讓你囂張一段日子,以後,有你哭的時候!”
蕭東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根本讓皇甫城主非常的憤怒,可是,因為有太多的謀劃,不能沒有蕭東,因此此時此刻,他就只能,把這口惡氣嚥下去,再說了,關於那股力量,他自己根本覺得自己,其實沒有那個能力,抵抗的住,所以,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意思,兩種理由加起來,就讓他選擇了,最終的沉默。
但是這個傢伙,頤指氣使習慣了,突然之間,被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打臉,就關於這樣的事情,又如何讓他,完全的釋懷?
如此,此時此刻別看這個傢伙在那裏保持著沉默,其實,此時此刻的他心中卻想著,關於今天發生的事情,一定要找個機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甚至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你打的什麼如意算盤,爺爺確實不知道,不過,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雖然此時此刻的你,根本就像一個小媳婦兒一樣,爺爺說什麼就是什麼,但是,你不要以為爺爺不知道,等那乖巧的小媳婦兒進入家門之後,會變成一副什麼樣子。
你這個傢伙,很顯然不是那種,賢妻良母之型,恐怕,欺公罵婆,而且凌冽自家人的潑婦,說的就是你吧?
如此而言,你裝的再像,卻是因為爺爺從來就沒有相信過你,那麼你也不要想著,讓爺爺心甘情願的踏入你的陷阱!
他奶奶的,爺爺平生最恨別人算計爺爺,你這個傢伙,一定不是個好東西,那麼你好好的等著,只要你的尾巴,哪怕露出一丁點兒來,就不要怪爺爺,拔光你的毛剝了你的皮!”
皇甫霸天在那裏想著,什麼時候,就關於今天的場子連本帶利,十倍百倍的找回來的時候,其實那個,讓他恨得咬牙切齒的傢伙,根本也在想著,就關於他今天無事獻殷勤的行為,該如何應對。
這兩個傢伙真算得上針尖對麥芒了!
“皇甫城主,你可瞧見了?解決這些問題,又有什麼困難?蕭某人之前的時候只不過想要,讓那幾個不成器的傢伙,瞧一瞧,那口苦井之外的天,究竟有多大,不要總是一副牛皮哄哄的樣子,覺得天老大地老二自己老三,殺一下他們的威風。
只可惜啊,他們好像不怎麼頂用,搞了那麼長的時間,不僅沒有把事情處理好,反而更惹出了不小的麻煩,皇甫城主百忙之際,能夠前來一見,也是因為這幾個傢伙,搞出來的動靜吧?蕭東雖然有些自戀,可是蕭東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資格,讓皇甫城主如此的掛念!”
在他們兩個傢伙,心思各異的時候,蕭東十分利索的,把活幹完了,那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只要加入了那場混戰,除了他的人之外,他根本沒有放過一個,不管他們是什麼身份,根本就把他們殺的乾乾淨淨。
同時在他做完這些事情的時候,就好像幹了一件,再也正常不過,且沒有半點可以關注意義的事情一樣,就過於毫不在意的,於皇甫霸天,交流起了,所謂的心德。
什麼叫做得了便宜還賣乖,大概此時此刻蕭東的所作所為,根本就是最完美的闡述吧。
如此,就因為這樣的情況在他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包括皇甫霸天,包括那些,僥倖,逃的一死的傢伙,甚至就連以那兩個老頭為首的那些人,在那麼一剎那,每個人的腦海之中,心有靈犀的,浮現出了一種想法: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人家別人不要臉的時候,多多少少有個度有個底線,可是他這個傢伙不要臉的時候,根本就能夠達到那種,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不過,此時此刻,無論他們心中怎麼想,可是對於這個人,他們卻沒有多少勇氣,去把他的那張二皮臉給掀開,死去的那些人就是最好的列子,他們可不想步入那些傢伙的後塵,不僅冤枉,而且憋屈!
“哈~呵呵……”聽到他的不要臉的話之後,其實在那麼一瞬間,作為曜日城的城主,根本就有一種衝動,想要把他的嘴撕了,想要把他讓他不得好死,可是,關於這樣的情況呢,僅僅只是心中想一想就可以了,不過,他的身份和別人不同,別人聽到蕭東那種,王婆賣瓜自買自誇的話之後,可以選擇沉默,他卻不同,但是這個時候,他根本就講不出,任何恭維的話,哪怕就連一句正常的話,都因為心裏面堵得慌,而講不出來,所以就只能,尷尬的笑幾聲,用這樣的方式,來敷衍他。
蕭東對於這個傢伙這個時候的敷衍之意,卻是沒有太多的,想要理會的心思,反正這個人遲早是自己刀下的鬼,那麼既然如此,有何必去與他計較什麼?
“皇甫城主不是有什麼話要告訴蕭某人嗎?現在這裏的事情解決完了,可以把你要告訴我的事情說出來了吧?”
蕭東雖然不知道那個傢伙要和自己說什麼,可是,他當然知道那個傢伙要和自己說的話根本就是,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給這個傢伙什麼面子的他,這時自然覺得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這一番話,纔算得上把那個傢伙,放到火上烘烤一番。
對於他和自己要說的那些話,他心裏很清楚在場的每一個人肯定都非常的好奇,如此而言這個時候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他如果選擇了拒絕的話,那根本就是在他和那些人之間,埋上一顆,根本就不能忽視的釘子。
其他的人明白他的用意,皇甫霸天明白他的居心,但是,此時此刻的他,所用的根本就是赤~裸裸的陽謀,就算他們心裏明白,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這不,事情按照蕭東心中所想的情節繼續往下發展,就是最好的證明。
皇甫霸天,儘管,不是多麼在意那些傢伙,但是,此時此刻的他根本沒有那個勇氣,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把那些人完全的給忽視掉,如果他要是那麼去做的話,那根本就是腦袋被驢踢了,作為曜日城的城主,選擇和城裏的人站在了對立面,這根本就是,多麼愚蠢的行為,可是關於他要和蕭東說的事情,根本就不能,當著這些人的麵講出來,一時之間陷入了進退維谷的處境。
而另外的一些人呢,被蕭東如此肆無忌憚的利用,他們心中感到不所當然是顯而易見的,但是,關於他們這些傢伙,覺得自己,因為一時的不爽可以瞭解一些,或許有極大的可能與自己有著,密不可分的秘密的時候,就算因為蕭東無情的利用他們,讓他們感到非常的不爽,其實也是可以,試著接受的。
畢竟就在此時此刻,關於皇甫霸天的表現,根本就說明了一種問題,這個時候的他,越是不願意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說,就說明他心中有鬼,而且這所謂的鬼根本就與自己這些人,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因此,就算這個時候,他們看到了皇甫霸天陷入了進退維谷的處境,卻是依然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為他化解這樣的難題。
平時畏懼他,那根本就是因為,其涉及到了某些離了他就不能得到的利益,纔不得已而為之,如今這個傢伙,給人的感覺根本就是他們要用自己,去完成某種交易一樣,那麼,對於他們這些人而言,自然非常的不願意讓自己,去做那種被別人賣了還給別人數錢的傻子。
如此就因為這樣的情況,便導致了,蕭東的奸計得逞的情況,關於這種情況的出現,多少有些戲劇性,但是,此時此刻在這樣的環境中,出現這樣的情況其實算得上必然。
這座城裏麵的人,每一個傢伙,對於利益的看重程度,幾乎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如此而言,就算某些事情沒有涉及到他們的利益他們都想插一手的傢伙,突然覺得,別人要把與自己密切相關的事情,拿到,一個密不透風的小屋子裏麵,與別人去密謀,這樣的情況對於他們這傢伙,根本是忍無可忍的。
可憐的人啊,被人家利用了還在給人家數錢,而且明顯知道自己被人家賣了自己還為人家數錢,卻依然不得不那麼去做,該是多麼可憐吶!
不過,他們可憐與否,那是他們的事情,其實此時此刻,讓著一切發生的那個傢伙,根本就是無比享受的享受著這種感覺,就這樣的感覺,給人帶來的快感,已經遠遠超越了,殺人的時候,給人帶來的快感,其實就因為這樣的原因,在那麼一瞬間,根本就有一種讓他愛上了這種感覺的感覺!
他是一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讓自己感覺,痛快的事情,他就會毫無顧忌的去做,而且在做那件事情的時候,根本就有一種,好像把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去的架勢。
如此而言,還真是要為那些,和他站在對立面的人默哀了,該是倒了幾輩子的黴,纔會遇見這個傢伙,莫不是當一輩子,偷了哪個,大羅金仙的小老婆吧?否則,怎麼會有這樣的報應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