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種下苦瓜子豈能怨時節上
蕭東知道他們在怕什麼,也就因為這種原因,剛纔會更加的肆無忌憚,此時此刻的他,像極了他以往最討厭的人,有著深厚的背景,便可以,爲所欲爲的二世祖,仗著自己身份不凡,就可以橫行霸道的,紈絝子弟。
如此在這個時候,他真的想要大喊一聲,原來做一個二世祖,做一名紈絝子弟,真的很爽,怪不得,但凡是有背景的人,只要他們屬於這家勢力的小輩,有這樣的資格,這些傢伙,就沒有幾個是好人。
當然了這裏的好人,所指的只是那些,不明目張膽欺男霸女的人,不是那種沒有半點緣由,就濫殺無辜的人,不是那種,整天想著惹事生非的人,不是那種,爲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做起事來就沒有一點底線的人。
在這樣的世界裏,真正的好人是活不下去的,不管你有多麼強悍的實力,不管你有多麼深厚的背景,只要你想做個好人,那麼,很不幸,你就會成為所有人的眼中釘,就如同一群人裡面,所有的人都是瘋子,只有你一個,是一個正常人,那麼你在那些瘋子的眼中,其實你纔是個瘋子。
所以呢,他們就會想方設法的同化你,如果你是一個識抬舉的人,是一個知道,實時務者為俊傑的人,他們會原諒你之前所犯下的錯誤,而且會高高興興地接納你,如果在他們,那麼做的時候,想方設法的把你變成同類的時候,你卻百般阻撓,一點都不配合,還想去做你的好人,那麼等著你的,就不知道是,會從哪裏捅出來的刀子,下手的人,可能是你的敵人,可能是你的朋友,也可能是你的親人。
在這個瘋狂的世界裏麵,只有利益纔是至高無上的,除此之外,任何東西,都是有價值的,但凡有人願意出價,任何事情都會發生,這是這麼多年以來,蕭東一路走來的時候,所看到的世界。
大概也就是因為這種原因吧,這麼多年以來,心裏面總是積壓著太多的憤懣,因此在這個時候,等他設身處地的體會了一次,什麼叫做二世祖的感覺,什麼叫做紈絝子弟的感覺,在那麼一瞬間,雖然沒有能讓他,崩潰掉,可是在那麼一剎那,對於這種感覺,他卻生出了一種,無法言說的悲涼。
也就因為這樣,一直都標榜著自己,不是一個好人的他,因為心裏堵得慌,就生出了這種,病態的感覺。
好在這種感覺,並沒有能夠,左右他的心智,他無法改變這個世界,也沒有能力融入這個世界,雖然他夠不要臉,可是一路走來,比起別人,他可以算作是未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因此,特立獨行的他,卻不想讓別人,把他當成一個特立獨行的他,在這一刻,忍住了想要發泄一番的心思,他選擇了沉默,同時也摒棄了,那種好像,想要同化他的感覺。
“做一個二世祖,做一個紈絝子弟,現在你有這個資格了,我代表這個世界,歡迎你來到我的懷抱。”
這樣的聲音,不知來自哪裏,一遍又一遍的魅惑著他,好像他的到來,對於那個說話的人,格外的高興,所以此時此刻,他是那麼的賣力。
“不知死活的東西,那個傢伙,都不戰而逃,你們還敢插手,以為你化為無形,就真的可以爲所欲爲嗎?”
剛開始的時候,聽到這種聲音的時候,蕭東一時之間,覺得有些熟悉,可是一下子又想不起來,到底在什麼時候聽過,但是他敢肯定,這個聲音,一定與他有關,而且是親身經歷過的,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不知道是誰,在他的耳邊,對他說過這樣的話。
如此在那個時候,當他剛剛把那種,想要發泄的情緒發泄出來的衝動壓制住的時候,當這個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來的時候,一遍又一遍,想要用這種方法,誘惑著他,邁出那一步,因為在剛纔,他感受到了那種爽快,所以發出那個聲音的那個傢伙,或許覺得,有可能讓他加入他們的行列。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蕭東一下子想起了,這個聲音到底屬於什麼了,域外天魔,記得在上一次渡劫的時候,他自己與這個傢伙,或者這一類東西,結下了不可化解的仇怨,人家這個時候,趁著他渡劫的時候,來找他的麻煩,其實也無可厚非。
只不過這個時候,這些傢伙來的太晚了,所以就在這個時候,蕭東在露出極其濃郁的嘲諷之意的時候,便閃爍著冰冷的眼神的同時,自言自語著,心裏面也盤算著,到底該怎麼處理,這個還算熟悉的故人,或者說,還算熟悉的故人的朋友或者親人,哈~叫做同類,或許最為合適。
與此同時,他也有些想笑,他想笑這個傢伙,來的不是時候,他更想笑一心想要殺死他的天道的不戰而逃,還幫了他一個忙,坑了這域外天魔。
如此就在這個時候,他心裏想著,不知道看到這一幕的天道,會不會狠狠地給自己幾個耳刮子,會不會有種剜心的痛,會不會覺得,因為他的所作所為,而感到無地自容。
這叫什麼?偷雞不成倒蝕一把米!
堂堂的主宰,卻做這麼一件蠢事,就蕭東覺的,天道如果心胸狹窄一些,就關於這樣的事情,他會不會,自己把自己給氣死?如此,想著這些,他臉上的笑容,就變的更加濃郁了,當然了這種笑容,不僅僅代表著開心,其所代表的那種無情的嘲諷,還有那肆無忌憚的譏諷,纔是這個時候他說發出的這些笑容,最根本的意義。
如此就在這個時候,他才覺得,其實這種感覺最爽,那一直想要殺自己而後快的敵人,費盡心機,不僅沒有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而且,還坑了他隊友一把,雖然域外天魔,與他並沒有多好的關係,可是就此時此地,就現在這種局面,他們都是蕭東的敵人,蕭東說他們是隊友,他們就是隊友。
這種感覺讓人感覺極其的痛快,比做什麼二世祖啊,做什麼紈絝子弟,要不知道強多少倍,因此,在感覺到這種感覺的時候,這個時候他說露出的笑容,纔是那麼從容,纔是那麼真誠。
他因為天道坑了域外天魔一把,而感到高興不已,這種,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的畫面,再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此時此刻的他,就因為這種情況,才被深深的打動。
此時所說的這種打動,其觸及了他的心靈,這是種順其自然,這是一種無論是從哪種感覺去感覺,所得到的感覺都是那麼痛快的感覺。
所以在這個時候,他的笑容纔會那麼真誠,就像是,赤子才能發出的笑容,此時此刻的他,讓人看起來,好生的羨慕。
那些知道自己是瘋子的人,除了不承認自己是個瘋子,其實實際上,在他們的內心最深處,或許有好多人,是不願意去做瘋子的,如此就像這種情況,一夥人穿著破不溜丟的衣服,去嘲笑那個,穿的整整齊齊而且還光鮮亮麗的衣服的人時候,其實在他們內心深處,到底有多麼羨慕這個人,那就和他們嘲笑的時候,有多麼過分,有著同等的程度。
不過對於這些,因為這些人,不是現在的主角,所以他們有什麼樣的感覺,說起來也就不是那麼重要,可悲嗎?其實不然,人世間就這麼殘酷,已經殘酷到的那種,你自己以為你很重要,可是實際上,你在別人的眼裏,不僅可有可無,甚至說,人家好像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是否有你怎麼一個人,雖然人家與你見過麵,可是人家早已把你忘記了。
在這個時候,這種局面之中,能做主角的,就只有蕭東本人,還有那被天道坑死的域外天魔,當然還有,蕭東所依仗的,對付這域外天魔的淵。
“淵兄,這東西,也應該和你的口味吧?這廝真是煩人,要是淵兄沒有要緊事,幫小弟一個忙,滅了他?”
蕭東在這個時候,不想動手,當然了,他也不敢肯定,自己是否能夠拿下域外天魔,也算是主要原因,因此,就因為這種情況,與其當衆出醜,倒不如,把這件事情,讓那個,做起來根本就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傢伙去做。
此時此刻的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好像忘記了這個世界上,好像有無恥這兩個字,有不要臉這三個字,反正求一次次求,兩次也是求,因此在這個時候,已經輕車熟路的他,做這件事來,那可謂是,不僅沒有半分尷尬之意,同時也沒有覺的有什麼不自在的感覺。
哈~人做到了這個份兒,不得不說,果然是與衆不同的傢伙,不要臉,都能不要的如此讓人無言以對。
淵不知道是否有些後悔,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他的面前,但是,在蕭東求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並沒有拒絕,或許在他看來,幫一次是幫,幫兩次也是幫,既然蕭東求到了頭上,便依了他便是。
與此同時,或許他心中也打定了主意,反正蕭東欠他的太多太多了,或許想著等到一次性讓他還清,那麼這個時候,再多欠一筆債,其實也算不了什麼。
這種意思,應該大有可能,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動手的速度就不會那麼快,那個不知死活的域外天魔,還在那裏不停的蠱惑著,想要讓蕭東邁出了一步,但是他自己卻不知道,其實厄運,距離他僅僅只有一步之遙。
早已萬里晴空的蒼穹,很突兀的裂開了一道裂縫,然後,眨眼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給人的感覺就像剛纔所看到的一切,根本就是一種錯覺一樣。
其實誰都知道,他們想要以為剛纔發生的那一切根本就是一種錯覺的心思,其實就是自己騙自己,像他們這樣的修為,怎麼可能,分不清事情的真假?只不過是因為,那道空間裂縫,是他們最不願意想起也不願意提起的事情,所以纔會下意識的,把他當做成幻覺。
做人做到他們這個份兒上,還真是失敗,不過,事關自己的生死,就算比這更差勁一些,其實也沒有必要,如此無情的嘲諷他們。
做人善良不善良不要緊,不過,要曉得你今天無情的嘲諷別人,不知道哪一天,你嘲諷別人的事情,或許就會發生在你的身上,關於這件事情,沒有所謂的冤冤相報何時了,有的只是,在那個時候你想起你嘲笑別人時候的場景,你就會發現,你原來是這個世界上最愚蠢的人,因為你嘲笑別人的嘲笑,關於那樣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的時候,你更會覺的,那個時候,你所發出的那無情的嘲笑,其實就是在嘲笑你自己,如同一把鋒利的利刃,狠狠地插入了你的胸口,不僅讓你痛的死去活來,而且,你還找不到報復的物件,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自己,你能恨別人,能恨自己嗎?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大多都是那種,寬以待己,嚴以待人的人。
“呵呵……”
淵動手的速度很快,那道空間裂縫一閃而過,與此同時,那個不停的蠱惑著蕭東的聲音,從那一刻開始,也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在那個時候,他都沒有聽到一聲慘叫聲,更沒有聽到像上次一樣,他留下的那種,給予自己的警告,說什麼,“這件事情就不會這樣完了,會有人給他報仇,在自己下次渡劫的時候,要讓自己,墜入魔淵,無法自拔”,所以因為這種情況,蕭東便神經質般的笑了起來,這個時候的笑容,讓人覺得慎得慌。
不過就這樣的笑容,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就消失了,蕭東想到了一些東西,比如說,這個世界上並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淵好像並沒有對他有什麼惡意,但是,那個時候他出現的是那麼突兀,這個時候同樣出現的這麼突兀,就關於這種情況,他怎麼會不去想,其一直就在觀察著他呢?為此,就算淵並沒有對他有什麼惡意,可是被人就這麼監視著,本來就不是一件能夠讓人覺得痛快的事情,更不用說,禮下於人,必有所求了。
好在,對於這件事情他看的比較開,在以往的時候他一直在賭,其實實際上,那一個是一種交易,如此,對與淵,他也把其當成了一個,可以作為交易的物件,那麼,就算心裏面還有一些不痛快,但是,因為這種情況,也很快,他掩飾了過去。
到了現在為止,因為域外天魔的來臨,隨著域外天魔被淵除去,他的劫難,纔算徹底結束。
如此也因為這種情況,此時此刻的他,就有了心思和時間,去處理他與那些人之間的關係。那麼在那一刻,蕭東就抬起了頭看向了那些人,而這個時候的他,再一次對那些人笑了起來,他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甚至包括那兩個老頭。
此時此刻他所露出來的笑容,讓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種,想要打寒顫的衝動,甚至有些人,在看著他的笑容的時候,都已經打起了寒顫。
在那麼一瞬間,一股好像可以凍碎神魂的寒意,從尾巴骨那裏生出,剎那之間,穿遍了全身,然後直通腦門,因此在這種情況下,打幾個寒顫算什麼?沒有當場昏死過去,算他們厲害。
呵呵,這麼說話多少有些誇張,但是,就在那個時候,蕭東看他們的眼神,著實把他們嚇得不輕,那是一個討債鬼才有得眼神,而且還是那種,如果不還債,就纏著你,不讓你解脫,甚至你要是不配合,還會給你的生命帶來威脅的討債鬼才有的眼神。
因此就這種情況,就算他們這些傢伙,為之感到擔心害怕,打幾個寒顫,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也就在這個時候,其實他們他們在心裏面就在哪喊著,“快些來吧,不要折磨我了,不管你想怎麼樣,能不能給個痛快?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們自己做了什麼事情,我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雖然這是被你逼的,但是,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一口唾沫一顆釘,但凡我們保證過的事情,就絕不反悔!”
真是苦了這些傢伙,有著作為一方好強的資格,甚至根本就是一方豪強的人物,在這個時候,被一個小輩用那樣的眼神看著的時候,不僅不敢給予一定的懲罰,或者一掌拍死,而是在心裏面乞求著,乞求著那個他們其實,根本恨不得一掌拍死的小輩,給它們一個痛快。
所謂任打任罰,種下什麼因,便收什麼果,就算這些果實,根本不是自己所喜歡的東西,可是,對於這一點,他們心裏面清楚,這種情況的出現,不應該怪,收穫季節的來臨,要怪就怪自己,太過於倒黴,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沒有拿出該有的決斷,和沒有應付一切的實力。
“呵呵,還以為會有幾隻出頭鳥,沒想到你們這些傢伙,原來是這麼聰明,唉~這算什麼世道啊?你們可是坐鎮一方的豪強,怎麼可以如此軟弱?你們讓我這個小輩情何以堪?你們,到底知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瞧見沒有?這就是得意忘形,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最高境界,人家都自動把頭伸到了案板上,任人宰割了,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說這樣的風涼話,這特麼的是人做的情嗎?
其實關於這一點,還真的不能怪蕭東刻薄,試想一下,如果在他渡劫的時候,那些人沒有猶豫,如果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不是淵的出現,那麼此時此刻的他,所面對的將會是什麼?
死亡嗎?或許這算是最好的結果了吧?!在這個世界上,其實死亡並不是最可怕的事情,生不如死,更讓人感到畏懼,猶如談虎變色。
也因為這樣的原因,此時此刻的蕭東,無情的嘲諷他們,以這麼刻薄的想法去想他,真的並不過分,他並沒有把他所想的那些話,告訴那些人,已經算是給那些人留了不小的情面了。
某些事情沒有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一般的情況下不要勸別人放下,刀子沒有捅在你的身上,你並不知道那種悲痛的感覺有多疼,那麼你有什麼資格讓別人放下?你又算什麼東西,讓別人放下呢?當然了,當你想要勸慰他的時候,說什麼冤冤相報何時了的時候,不防你代人受過,讓挨刀子的人,像別人捅他一樣,捅你一刀子,如果你不追究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可以就此揭過,否則,請擁有著高貴靈魂的你,閉上你那高貴的嘴巴,那些低俗的人,不配您屈尊相對。
“咳咳……幾位這件事情,你們打算,給在下一個什麼樣的交代?現在我把這個權利交給你們,你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只要你們覺得過得去,就可以!”
蕭東在盯著那些人看的時候,心裏面盤算了許久的他,在那些人感到,自己快要被壓垮的時候,他終於說話了,其先是咳嗽了幾聲,像是喉嚨裡面卡了什麼東西,更像是一種方式提醒他們,要集中精神了,要聽清楚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否則,到時候,出現了什麼難以挽回的事情,不要怪別人。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其實也有訣竅的,因為他不知道,該像那些想要些什麼,或者,他覺的,可以與哪些人玩兒一玩兒,所以就以退為進,就像他說的那樣,把這個權利交給那些人。
這一招非常的陰險,如果是他自己要,終究是有個底線的,可是現在,他只是把這個權利交給那些人,可是決定權還留在他這裏,那麼也就意味著,他給那些人,設下了一個套,挖出了一個,或許永遠都填不滿的無底洞。
他是恨那些人的,如果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這麼做,殺人不過頭點地,他要不是恨極了這些人,或許會直接殺了他們,給他們一個痛快,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打算折磨他們。
當然了,自從那次頓悟之後,他也有了組織一個屬於自己的勢力的心思,就像他接受那兩個老頭一樣,此時此刻,他做出這樣的決定,或許更大的意義,就是透過這種方式,讓這些人不敢對他有反抗之心,然後把他們收為己有。
雖說這個時候他做這件事情,是借勢而為,可是,此時此刻的他,已經不像以前一樣,喜歡鑽牛角尖兒了。
什麼樣的力量,是屬於自己的呢?並不是只有自己,所擁有的力量才屬於自己,自己能夠利用的力量,其實就屬於自己,只不過形式不同,只不過,如果自己心裏不甘心的話,可以把這種情況當成一種對自己的鞭策。
但是,生而為人,就應該明白一個道理,沒有一個人,能夠天下無敵,也沒有一個人,可以無視其他人,無視任何力量,站在世界的巔峰爲所欲爲。
那麼,他這個時候這麼做,其實,根本就是一種昇華,一種能夠想通那一切,然後,真正的去享受在那一次頓悟之後,本該屬於他的成果。
現在看來,他做的很好,雖然這是第二次或者第三次怎麼做,可是此時此刻看起來,其已經到達了一種極其熟練的程度。
就這樣,與他所尋的而言,就他現在的表現,可以看成是,大道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