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七章劫滅和晉級為合體修士中
那些人以及那兩個老頭,因為淵的原因,此時此刻,全都變成了牽線木偶,就他們自己而言,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們更希望自己從來沒有出現過在這裏,就難股力量太過於恐怖,剛纔被殺掉的那些人,雖然實力算不上這些人裡面最強的,可是也絕對能排進,前十。
可是就這樣的存在,在那麼一瞬間,根本連一聲慘叫聲都沒有發出,就如同琉璃一樣碎成碎片,然後,更是在剎那之間,消散在了天地間。
這種情況,被他們看在眼裏,就他們自己而言,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那你自己去那些人一樣,那自己絕對會跟那些人一樣,如此因為這種原因,剩下的這些傢伙,在這個時候當然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他們很害怕蕭東誤會他們。
比如說他們要是,只是撓撓頭,就殺了那個是多麼冤枉的一件事?因此,就在這個時候,這些傢伙,就動也不動地站在那裏,甚至有些人,連眼珠子都不在轉動,他們在等待著審判,或者死亡,或者其他什麼。
如此活在這種恐怖之中的他們,該有多麼的痛苦,其實這種感覺,根本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形容,不過就算是如此,就算是無比的痛苦,因為恐懼,而不知所措,因為恐懼,就像丟了魂兒一樣,變成木頭人,他們這些傢伙,也只能心甘情願的忍受著。
不過對於他們這些人,蕭東現在沒有空去招待他們,此時此刻,他最在意的,是的想要滅了他的天劫給滅掉,讓他想要殺他而為之後快的天道,從他的身邊滾開。
“淵兄,你老哥既然出手了,一次也是出手,兩次也是,不如順便把這個傢伙,趕走吧!”
淵滅了那幾個圖謀不軌不成功,就像想逃跑的傢伙,其實已經算得上給蕭東面子,可是這個傢伙,總是得寸進尺,就像現在一樣,他還要讓淵去把天道趕走。
這傢伙還真是不把人家當外人,不過,淵對他而言,確實也不是外人,在他剛剛踏入天道的時候,如果沒有淵的存在,但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因此也正因為這種原因,這個時候的他,在支配起淵的時候,纔會顯的那麼理所當然。
他最慘的時候,最無助的時候,最慫的時候,淵都親眼瞧過,如此正因為這種原因,在這個時候,等他求淵去為他做事情的時候,其自然我覺得有半分的尷尬,你不會覺的,自己怎麼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好在,淵也沒有把自己當成外人,聽他提出要求之後,在那麼一剎那,其便向着天道所方向趕了過去,現在的他,只需對付天道就可以了,那滾滾的烏雲,還有那蕭東這一次的劫難,其實在那個圓球的作用下,眼看著就要瀟灑在天地之間了。
天道做起事情來,不按規矩,那麼這場劫難的結束,其實也就不必,按照規矩來辦了。
就像現在這樣,這場劫難,本不應該就這樣過去,可是,他卻在別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就以這種極其詭異的方式,好像是天道,敗給了蕭東,那麼本該他要經歷的那麼多的劫數,其實就沒有必要,在繼續經歷了。
對於這一點,那些人非常肯定,如果不出意外,其結果到了最後,就會以這種,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場面收場。
當然了對於他們這些人而言,他們更是肯定,絕對沒有意外發生,那股力量太過於強大了,在他們看來,蕭東如果用那股力量去對付天道,天道都不一定能夠應付的過來。
此時此刻所發生的這一切,其實就是最好的證明,如果天道不畏懼這股力量的話,那麼就絕對不會出現這種場面,天劫還沒有度完,那本來遮天蔽日的烏雲,就在破開幾個窟窿的時候,隨著時間的推移,就在大家,簡直無法相信的目光之中,如同雪一樣一片一片的消融了。
更重要的,他們所看到了現在,好像還在繼續劈下來的天雷,根本就是在撓癢癢。
如此種種原因加在一起,讓他們想到了,就關於這股力量,其實根本就是天道都為之畏懼的東西,他們這些人不是沒有見過,所謂的空間裂縫,但是今天這道空間裂縫,絕對不是他們以往所見過的,那些空間裂縫的型別。
今天這道空間裂縫之中,有著他們難以覺察的秘密,但是就這個秘密,與那個渡劫的那個傢伙,根本就有著,儘管他們不願意相信,可是實際上,就是親密無比的關係。
“他媽的,半點時間都不給我留嗎?我想拿回我的臉面,難道就這麼難嗎?你不應該尊重我一下嗎?我是天道,我是高高在上的天道,你如此的對待我,難道就不怕天譴嗎?”
其實天道早已經做好了逃離的準備,可是蕭東對他動手的速度太快了,快點讓他有些措手不及,快的讓他都有一種錯覺,或許是自己剛纔做了什麼耽誤了,所以纔沒有在第一時間離開。
也就是因為這種原因,這個把臉面看的比什麼都重要,可是就是最不要碧蓮的傢伙,在那麼一瞬間,在感受到淵向他撲來的時候,心裏面驚恐至極的同時,卻也在抱怨著,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抱怨什麼,其實他自己,都覺得他自己說的那些話,根本就是屁話。
淵太過於恐怖了,恐怖有些讓他驚慌失措,恐怖的讓他,開始胡言亂語。
這種感覺,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感受過了,上一次,面對那隻老烏龜的時候,自己是被打跑的,可是現在,在面對淵的時候,天道卻發現,自己想要跑,此時此刻也沒有逃跑的力氣了。
他這個時候真的想大聲的喝罵一聲,自己真他媽的是個廢物,可是就這種話,讓他怎麼說得出口呢?他是至尊,他是主宰,他只能贏不能輸,他只能強硬無比,不能慫得像條野狗一樣。
如此在這個時候,他也是第一次就對自己太在乎名聲的行為,產生了質疑,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換一種生活方式,可是在那麼一剎那,他就把這種心思給完全的收斂了起來。
就這樣的他,是不能改變的,如果他敢作出任何的改變,那麼也就意味著,他放棄了之前所擁有的一切,在別人看來,他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可是實際上,它不過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狗,可憐可悲可嘆!
先前的時候,他曾經也有過失落,也有過悲觀,但是從來也沒有像今天這樣,因為他知道淵到底代表著什麼。
天地未開的時候,淵就存在了,只不過他對於權利或者什麼,並不那麼上心,否則的話,就憑維護著他的那位大神,是否能夠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都是兩說。
因此正因為這種原因,他清清楚楚的記得那位大神和他說的話,在這個世界上,自己行事的時候,可以肆無忌憚,可以囂張無限,可以卑鄙無恥,可以不講理,什麼都可以做,但是在遇到淵的時候,最好什麼都不要做,捱打要立正,不然的話,發生了什麼意外,他不會再幫他。
所以,正因為這種原因,回憶著那位大神跟他說的話,這個時候的天道,其實因為恐懼,身子都開始顫抖。
他代表著天,他是這個世界的主宰,所以等到她的身子開始顫抖的時候,在那一刻整個世界都不好了。
天崩地裂,這麼說雖然有些誇張,可是那個時候,因為天道的恐懼,害怕的打寒顫的時候,在那一刻,蒼穹之上,裂開了好幾道很大的口子,而且這種情況,隨著時間的繼續,依然還在增強,同時這個時候,等他開始打寒顫的時候,在蒼穹裂開的時候,大地,在那麼一瞬間,也突然裂開了一道又一道的大口子。
蒼穹裂開的口子,是無邊無際的空間裂縫,因為空間風暴的產生,所以在那一刻,其吞噬蒼穹之上所擁有的一切,包括烏雲,包括清風,包括一切可以被吞噬的東西,那顆烈陽,是倖免之一,那蕭東所在的地方,那方圓幾裡的範圍之內,同樣也是,沒有遭難的地方之一。
蒼穹裂開的口子有那麼可怕,大地裂開了口子,也不是鬧着玩兒的,眨眼之間,出現的那些口子,用神識去檢視的時候,根本看不到底。
同時在這些大口子裂開的時候,他也就有了空間裂縫一樣,吞噬在這個大地上的一切,蕭東所選的渡劫的地方是一個荒蕪的曠野,只有爛石頭,無用的山。
而等這些口子裂開的時候,他的胃口不僅出奇的大,而且還一點都不挑剔,有什麼吃什麼,就在地面上的東西,無論那些石頭,還是那些山峰,只要他所在的地方,就會完全的被他吞下去。
那高萬仞的大山,在他的面前,就像那世俗之人,一口吃下一個餃子一樣,如此也正因為這種原因,那在不斷的,躲避者,那些大口子的那些傢伙,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這個時候心裏不再是錯覺,他們一致的認為,如果這種情況就這樣持續下去的話,世界的末日,或許從今天開始,就算降臨了。
也就是因為這種原因,這些傢伙不管是卑鄙無恥,還是其他什麼,在他們心目中,總是不想這方世界毀滅的,所以在那一刻,在他們躲避危險的時候,也把目光投到了蕭東的身上,他們希望這個繫鈴人,能夠阻止這一切,在那一刻,他們看一下蕭東的眼神是那麼的真誠,甚至還有了那種,前所未有的,哀求之意。
聖人曾經說過,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可是,他們這些人不是聖人,不管他們,是惡是善,是正是邪,但是在他們的心目中,其實也不願意這方世界這麼多的生靈,就隨著世界末日的到來,然後到了世界末日結束的那一刻,化為塵埃,甚至連塵埃都算不上,他們剛纔可是看的很清楚,就算大山掉進那些口子裡面,其不知道因為一股什麼樣的力量,在那麼一瞬間,就像被汽化了一樣,瞬間蒸騰。
如此也因為這種原因,他們這些人在看向蕭東的目光中,隨著時間的推移,更有了淡淡的催促。
他們不是在裝什麼聖母,其實於他們而言,如果這個世界毀滅了,如果這個世界全部都坍塌了,就是他們不死,可是萬物生靈全部喪失殆盡,就他們這幾個人苟活於世,又有什麼意思呢?
“淵兄,這是在搞什麼?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你是想讓這個世界毀嗎?不管怎麼說,我對他還是有感情的,如果你把它毀掉了,就算帶我去其他的地方,心中總會留下遺憾,留下難以補缺的缺口,這對我沒有多大的好處,所以還請淵兄成全,儘快結束吧,快要撐不住了!”
蕭東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是造成這一切的,並不是因為他,他也是受害者,這一切都是那自以為是的天道,種下的因結出來的果,世界毀滅嗎?這怪的了誰,要怪就怪他的主宰。
不過這些話,僅僅是氣話罷了,其實在他的內心深處,就像他所說的一樣,他也不希望看到這個世界毀滅,雖然在那一次頓悟之後,他就有了那種,跳出了這個世界的感覺,但是在他看來,某些東西,不是說不要就不要了,不是說拋棄就拋棄的。
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他在乎的人,還有他在乎的東西,如果就讓世界就這麼毀滅了,對於蕭東而言,根本也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踏上仙途的時候,他曾經說過,自己是爲了長生,也是爲了看遍這個世界上所有的風景,那麼如果,這個世界要是,就這麼毀滅了,他去哪裏看風景?
所謂的風景,不僅僅是,錦繡山河,還有那萬物相處的時候,所代表的人文。
轟隆轟隆的聲音仍然在繼續,而且這種恐怖的場面,因為那個,害怕到了極點的天道,在哪裏打寒顫的時候,便引發的連鎖反應,就這種天崩地裂的,情況,以蕭東所在的地方為中心,向着四周以極快的速度,迅速的擴散開來。
如此正因為這種情況的出現,那麼這個世界,因為這種連鎖反應的發生,所造成的破壞,就不是這個一毛不值的地方,全部毀掉能夠比得上了。
也就是因為這種原因,那些剛纔沒有選擇離開的那些,同時在這個時候因為這些事情的發生,變得像只猴子一樣上躥下跳的這些傢伙在看到這種情況出現之後,他們看向蕭東的眼神,又有了別的意思,是畏懼,其實更多的卻是憎恨。
他們覺得,蕭東是因為剛纔發生了那些事情,而遷怒整個世界,如此正因為這種原因,就是那兩個老頭,在這個時候,其實也到生出了那種,只要有可能,就把他滅掉的心思。
關於這種情況,蕭東因為此時此刻,這裏早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儘管他發現了這種情況,可是對於那些人的憎恨,說真的,他並不覺得那些人,做錯了什麼。
破壞這個世界雖然不是他的本意,但是,發生這件事情,與他卻有著脫不開的關係,他從來不是一個,勇於推卸責任的人,如此也正因為這種情況,他便再次聯絡淵,希望他的動作能夠快一點,叫那個狗~日的天道,趕快滾,“淵兄快要撐不住了,這個世界,如果一直這樣繼續下去的話,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崩塌,老兄咱們是與他有仇,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哪些傢伙,與我的關係也並不怎麼好,甚至還有不少生死仇敵,可是大部分人,卻是無辜的。
小弟不知道老兄,對於生命,是如何看待的,可是我並不覺得他們就是草芥,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可以隨意丟棄,可以一把火燒個乾乾淨淨,當然了,我殺人的時候,其實早已經把這種想法拋擲腦後,但是對我而言,就那些陌生人,其實他們活著,要比死了更能讓我高興一些。
淵兄小弟請老兄能夠快些動手,小弟感激不盡!”
“滅或滾?選一個!”
其實淵其實並沒有耽擱時間的意思,此時此刻的他,之所以過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動手,根本就是因為,這個時候的淵,其實並不完全是,蕭東之前所認識的那和淵。
這個淵雖然還沒有沒有加害他的意思,可是此時此刻的淵,卻不在如先前一樣,他有了其他的心思,雖然這種形式並不是想要稱霸這個世界,但是,此時此刻的他,不再那麼單純,雖然他從來就沒有單純過。
也正因為這種原因,等蕭東讓他對付天道的時候,他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就按照蕭東說的去做。就那種感覺,他好像在於天道談判,更好像是,在準備著審判天道,打算給他定個什麼樣的罪行,送他去死。
而且關於這種情況,是經得起推敲的,根據那兩個老頭,給自己的訊息,那天到根本就是一個膽小如鼠之輩,面對弱者的時候他總是耀武揚威,氣焰更是過於囂張,一直認為自己是規矩,自己讓誰生誰就生自己讓誰死誰就死,而面對強者的時候,那根本就是有多快跑多快,快讓人懷疑人生,快的讓人覺得,之前的事情,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生過。
如此也正因為這種原因,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天崩地裂的場景,依然還在繼續上演,如此而言,如果要不是他們,在關於某種東西進行談判,有何來能夠有這麼長的時間,給這個世界造成這麼大的破壞?
“滾,我選擇滾!”
其實淵在剛開始的時候,只是緊緊的,死死的盯著天道,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做,他在這個過程之中,只是把那種恐怖的氣息,不斷的散發出來,就像想要用這種氣勢把天道壓垮在那裏,實際上他也做到了。
如果不是天道害怕到了極點,那麼此時此刻,這個世界,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放眼望去,滿目蒼夷。
但是這種情況,也沒有持續太久,不是淵,不想讓這種情況一直進行下去,而是對於蕭東的要求,說實在的,他其實並不願意拒絕。它可以因為他的私心拖延時間,但是他絕對不會,把蕭東說的話當成耳邊風,他明明能夠聽得出來,此時此刻的蕭東該有多麼的著急,因此,在那一刻,他終於,給天道指了一條明路。
而等這一刻,快要等得天荒地老的天道,在聽到淵說出那樣的話之後,從那一刻起,對於那句不怎麼好聽的話,便被他當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
不過關於這種情況,此時此刻他們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緬懷,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感慨,等到人家給出選擇的時候,他根本沒有半點猶豫,就選擇了滾。
是那麼的乾淨利落,就這個時候的他,哪裏像個主宰?根本就是那種,被狠狠地揍了一頓,在街上耍賴的地痞無賴,被人家狠狠的揍了一頓,老實的不得了了,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人家讓幹什麼就幹什麼,而與此同時呢,就是這個傢伙,就關於這種情況,也沒有那種,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的想法,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逃命,趕快逃離這裏,讓這件事情成為過去。
“哼!”
對於天道給出的選擇,淵好像並不怎麼喜歡,但是,既然人家按照自己說的去做了,其實也就沒有理由,再去找人家的麻煩,天道背後站著的那一位,雖然淵不懼他,可是,在某些時候,彼此互相尊重一番,或許比因為某些小事情,而弄的如同殺父之仇要不知好多少倍。
“滾吧!”
如此,等他冷哼了一聲之後,便放天道離開了這裏,而天道聽到這種聲音,在那麼一剎那,根本就是,如蒙大赦,其在那麼一瞬間,連留下來多說一句話的時間都不敢耽擱,便像是屁股後面著了火一樣,眨眼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等他消失之後,在那一刻,這天崩地裂,從那一刻開始,便也全部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