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六章劫滅和晉級為合體修士上
蕭東並不曉得天道怎麼想,不然的話,其還能笑的更囂張一些。原本不可一世的傢伙,馬上就要變成夾著尾巴逃跑的野狗了,這難道不該笑嗎?蕭東覺的,這應該算的是這個世界最大的笑話。
而作為天道本身,他纔不管蕭東怎麼想,更不管別人怎麼想,他只是知道且確定了自己該怎麼做,要逃,而且還是那種,掩耳盜鈴式的。
他過於要臉,為此,爲了保住他的面子,他便能做出那極為不要臉的事來,這在別人看來根本就是一個能夠笑掉大牙的笑話,可是在他看來,這個,把別人當做傻子,什麼都不懂得天道看來,他的這種做法,其實是,最為聰明且最為恰當的方法。
掩耳盜鈴嘛,只要自己不說破,只有那些看得懂的人不敢撕破臉,就能一直掩飾下去,今天走的雖然狼狽一些,可是等今天過後,他在別人的心目中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天道,還是那個無所不能的主宰,還是那個,掌控著萬物生靈的生死的神主。
對於這件事情,他有著別人,所體會不到的心得,像這樣的事情他做的次數多了,再次做起來的時候,是那麼的得心應手,就像是,覺得頭髮亂了,抬起手來理一理那麼正常,那麼自然。
他自己覺得自己怎麼做,有著不可忽視的意義,可是在別人的眼裏,在那些根本不把他當做一回事的人的眼裏,這麼做的他,其實根本就是,把他那種卑鄙無恥,給無極限的放大。
在那些人的眼裏,高高在上的天道,是沒有底線的,不僅沒有底線,做起事來還沒有下限。
就像現在這樣,開始的時候覺得蕭東好欺負,爲了把他滅掉,那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所調動的力量,根本就不該是這個時候的蕭東,所應該面對的力量,可是他依然那麼做了,而且還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讓他懷疑楊大力和淵,和他那個想要殺之而後快的人,有關係,而且有可能還是朋友的時候,在那麼一剎那,他便把那種沒皮沒臉的架勢拿了出來。
在這個時候,想要逃跑的他,而且一刻都不想耽擱的他,卻還要打算給別人留一個印象,以此來欺騙那些,可能一輩子都不可能與他做對的弱者,告訴他們他依然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存在,這個時候的逃跑,只不過是因為實力不及,而不是,因為懦弱膽小怕事。
如此正因為這種原因,這個時候的他,當然,要大張旗鼓一些,也只有這樣做了,可能夠體現出他的不屈,他為他的理念,人人平等的理念,而堅持不懈的架勢。
這手牌打的真是不錯。
“呲呲……”
那顆圓球,依然在繼續破壞著那掩蓋著整個天際的烏雲,此時此刻,天道雖然弄得大張旗鼓,可是實際上,他已經不在,往裏面投入多少力量了,所以正因為這種原因,原本就擋不住這顆圓球的那些烏雲,在面對這股狂暴的力量的時候,就肉眼可見的速度,一片又一片的消融。
如此,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被烏雲遮擋起來的太陽,透過那大大小小的窟窿,剎那之間就撒向了這片大地,而與此同時,雖然雷聲依舊滾滾,可是實際上,這個時候,已經給蕭東,造不成多大的傷害了,更重要的是,其實這個時候,天道已經沒有了,要對蕭東出手的心思。
雖然還有天雷降下,可是此時此刻的天雷,怎麼還有資格,叫做天罰呢?他根本就是,裝作樣子,其實這個時候的天雷,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東西。
“這是要幹什麼?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這晉級合體期的天劫,難道就這樣結束了嗎?這還有沒有天理?”
“難道是我看錯了嗎?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事情?他到底在幹什麼?他到底想幹什麼?難道因為,這道空間裂縫的出現,對他都有這麼大的影響嗎?連天機都逆轉了嗎?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又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解釋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呢?”
“到手的鴨子,就這樣飛走了?開什麼玩笑?老天你他媽的到底在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這小子的劫數還沒有度完,就結束了,你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你,你,莫非你真是別人所說的那樣,其實根本不用把你當回事,因為你太過於卑鄙無恥,太過於不要碧蓮。
是的,應該是這樣,絕對是這樣,我早應該明白的!”
“……”
天道這個時候,所拿出來的那種掩耳盜鈴的方式,怎麼能夠瞞得過那些人的眼睛?如何不能讓那些人,心生懷疑?瞧瞧這個時候降下來的天雷,那根本就像鬧著玩似的。
就這個時候降下的天雷,別說劈死蕭東了,恐怕就是拿出一個金丹期的小輩,就這個時候的天雷,都不一定能夠把其怎麼樣。
如此在那一刻,那些以為能夠火中取栗的那些傢伙,便因為發生這一幕,而感到無比的難以置信,於此在那個時候,心有不甘的他們,就關於這種情況,大聲的對著天道質問起來。
當然了,他們這些人對於天道,還有人不明所以的敬畏,如此正因為這種原因,這個時候的他們,在面對這樣的事情的時候,說是質問,其實根本不過是,因為自己不甘心,而發出來的自言自語,也就是說,先前所說的那種對著天道質問的情況,根本就是他們想象中的事情,要說去質問天道,他們沒有那個膽量,如此而言,他們就把自己當成了天道,用質問自己的方式,在那裏指桑罵槐。
不過關於這種情況,天道沒有時間去理會他們,畢竟對於有些事情,不作解釋,便還能保持那份神秘,如果說的多了,那麼作為這個世界的主宰的他,又怎麼會不能夠明白,言多必失的道理?
如此說來,這些人的自言自語,自然就不能得到他們想要得到的答案了,如此說來,關於這些傢伙,就現在所面對的這種情況,只能眼睜睜的幹看著,讓事態向着他們最不想看到的情況發展下去,他們的夢想,隨著時間的推移,完全的破碎,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也為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幕,會變的遙不可及。
如此在那一刻,對於這種情況,他們生出了深深的後悔,在他們看來,或許早就應該動手,不論是哪兩個老頭,給予他們的危險,或者說那個那兩個老頭,把醉仙樓和九盟商會給擡出來,以此來壓倒他們,讓他們不敢發作。
也正是因為這種原因,他們心裏面越是這麼想,那種剜心的痛,其實在那一瞬間,差點疼得讓他們昏厥過去,而那種後悔之情,更是如同毒蛇一樣,在不停的噬咬著,他們那顆,已經變得支離破碎的心。
因此,兩重傷害下了他們,在那麼一瞬間,幾乎大部分人,都拿出了那種大難臨頭的臉色來面對這個世界,而更多的人,更像是,突然得到訊息,自己的家族除了自己,被連根拔起,如此說來,這些傢伙們的臉色到底有多麼難看,或許就可想而知了。
不過與他們相比,在看到這種情況之後,那兩個老頭的臉色,根本就有著,雲泥之別。
之前那兩個傢伙,覺得自己是踏上了賊船,一路走來,一直小心翼翼的自己,終於得到了報應,都可能要交代在上面了,因此,在心裏面,把蕭東恨的要死的他們,卻也做好了,盡力挽回這場損失的準備,當然瞭如果到了事不可為的時候,他們就會,殺掉那個把他們推入萬丈深淵的傢伙,如此,塵歸塵土歸土,儘管心裏面還是不甘心,但是,瞎了眼的自己,卻只能認命。
可是現在,就是他們做好了,死亡的準備的時候,在那麼一剎那所發生了這一系列的事情,一下子讓他們,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當然也就在那麼一瞬間,等他們看到,原來不利於蕭東的局面,因為意外的發生,在那個時候,一下子來了個大逆轉。
如果先前的時候,說蕭東根本就是必死無疑,而這個時候呢,在他們看來,根本就沒有再好不過的了。
那到空間裂縫,給他們一種感覺,好想他可以吞噬一切,但是那個被他們當做下半輩子的依靠的傢伙,在那道空間裂縫面前,根本就不會有半點危險,不僅如此,反而那道可以吞噬一切的空間裂縫,好像它的到來,根本就是爲了保護蕭東。
如此在那麼一刻,就算他們覺得自己的事情非常的荒唐,同時,就算心裏面想著,把這件事情當做,是一種錯覺來對待。
但是事實就是事實,他們看得清清楚楚,那道有著可以吞噬一切的力量的空間裂痕在出現在蕭東的面前的時候,其不僅把那還未散散的陰風一口吞了下去,哪怕那天道大張旗鼓的弄出來的假動作,就那些就算劈在蕭東的身上,也根本不會對起造成多大的傷害的天雷,給一口吞了下去。
就這種情況,如果還看不出來,這道空間裂痕,根本就有著自己不知道的秘密,且這個秘密,根本就與蕭東有著解不開的關係,那他們這兩個老傢伙,就是真的眼瞎了。
所以在那麼一剎那,這兩個老東西,簡直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表達這個時候,那因為時局的變化,且變得越來越有利的情況,他們更不知道該如何描述現在的心情,那種因為對蕭東產生了懷疑,而感到後悔,同時想要殺死蕭東的心情。
如此在那個時候,這兩個老傢伙,其表情便變得極其的複雜。
當然了,就這兩個老傢伙而言,他們肯定不會讓這種情況就這麼一直持續下去,對於他們來說,之前,差一點因為,沒有堅定的信心,而做出後悔莫及的事情,覺的在冥冥之中,自己必須做些什麼去補償。
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就算這兩個老傢伙的臉皮,其實也非常的厚,可是,那個在他們看起來,越來越神秘的蕭東,他們沒有多大的把握,能夠保證人家,就他們剛纔說滋生的那種心思,半點都沒有察覺。
如此,正因為這種原因,這兩個老傢伙,要是不拼命,要是不把那種狗腿子該有的行為舉止,而表現的淋漓盡致,這麼大的歲數,那一定是活著的狗的身上。
對於這一點,他們覺得自己這麼做,並沒有半點羞愧之感,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就是這個道理。
如此說來,先前因為心思動搖,而感到後悔的他們,就這種情況,自然是僅僅為之感到後悔,當然了還有一些後怕,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不該有的情緒。
那麼既然如此,這已經下定了決心在這兩個老傢伙,在做起事來,自然就是那麼幹脆利落,那些看客不是,打算火中取栗,打算趁火打劫嗎?如此在這個時候,這兩個老傢伙,卻覺得,該向這些人收一些利息的時候了。
對於這一點他們兩個人,是那麼的堅定不移。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等到他們將要有所動作的時候,那個被他們當作下半輩子的依靠的人,也就是蕭東~突然發了話,“各位遠道而來的朋友,如果沒有什麼要緊的事的話,在下希望你們能夠留下來,等我處理完了這件事情之後,咱們坐下來談一談。
當然了,所謂的要緊事,只有我認為算的是要緊事,纔可以稱之為要緊事,否則,但凡不是經過我同意,就要離開的人,那就是我不喜歡的人。
如此說來,你們只要敢離開,那麼你們就必須為你們所做的一切,付出該付出的代價。
坦白的說吧,因為你們先前的所作所為,爺爺很生氣,想要讓你們拿出些東西來補償,至於說要拿什麼東西,必須是爺爺說了算,如果你們不同意的話,那麼我想你們能夠看得出,此時此刻的我,具備著讓你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能力。
各位朋友,修行不易,不論做什麼打算,一定要慎重的考慮,免得後悔晚矣!
好了言盡於此,在下還有要事需要處理,你們,儘快給爺爺一個決定吧,五個呼吸的時間,選擇留下還是離開,你們說了算。”
蕭東此時此刻說的話非常的霸道,而且就關於他說的這些話,對於那些人來說,他們根本不認為,蕭東這是在跟他們開玩笑。
關於剛纔自己,打算要做的事情,如果換成自己是蕭東的話,對於打算那麼做的自己,肯定是要把自己挫骨揚灰,讓自己形神俱滅。
關於這件事情,容不得半點質疑,所以也正是因為這種原因,等他們聽到蕭東說的話之後,在那一刻,這些人放在任何地方,都算是一方豪強的傢伙,在那一刻,陷入了兩難。
蕭東根本沒有騙他們,人家現在就有那種,立馬讓她們毀滅的力量,如此說來,真的要讓他們離開,其實他們根本沒有那個膽量,但是,被一個小輩這樣威脅,且打算來這裏,撈一些的好處了他們,不僅沒有得到什麼,反而還要搭一些好處進去,就他們這些,作威作福習慣了的傢伙,又怎麼能夠忍受的了?又怎麼能夠甘心?
不過,關於這種情況,他們自己也清楚,其實留給自己考慮的時間根本不多,如此,在那麼一刻,基本上有大量的人,都選擇了留下,就算心有不甘,對於他們而言,卻覺的自己怎麼做,其實才是最明智的。
不過還有一些傢伙,他們最終都沒有想開,自己留下來到底是爲了什麼?或者說,他們自己過不了自己心裏面的那個坎兒,因此正因為這種原因,就算他們自己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可能會給自己造成什麼樣的災難,但是在那個時候,他還是選擇了離開。
不過這些選擇離開的傢伙,確實有幾把刷子,所以沒有那金剛鑽,就不會攬那瓷器活,如此而言,選擇離開的這些傢伙,與其說是不甘心,其實還是對自己的實力,有著相對強烈的信心,當然了,他們屬於的勢力,其實也是他們,現在有膽量選擇離開的,最根本的原因。
“呵呵……看來大家都做出了選擇,如此而言,我尊重你們的選擇。”看到那些人的所作所為之後,蕭東便在用那種沒有一點感情的目光看著他們的時候,在那麼一瞬間,冷冰冰的笑了幾聲,然後,就他們的所作所為,給予認定,這裏的認定,就相當於,蓋棺定論,那些選擇留下來的人,最起碼這個時候,蕭東沒有打算要殺掉他們的想法,對於那些選擇逃跑的人,此時此刻的他,卻覺的他們既然不給自己這個面子,那麼對自己圖謀不軌的他們,讓他們得逞之後,就可能讓自己可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他們,便是必死無疑。
“淵兄,既然來了,那不妨送小弟一個見面禮吧,雖然之前,你已經送給了小弟一件,價值連城的禮物,可是你也知道,小弟最是貪心了。
瞧見沒有?那幾個傢伙,小弟不想讓他們活著了,淵兄幫幫忙,滅了他們吧!”
等他與那些人說完話之後,便對著那道已經把他保護在中間,且依然在吞噬著一切的空間裂縫,細聲低語起來。那說話的口氣,很是無賴,不過這種無賴之中,卻也有著那種無法磨滅的親暱。
蕭東這一路走來,能夠推心置腹的朋友不多,但是淵絕對算得上,其中最可靠的一個,更甚者,其實他根本不僅僅是把淵當做他的朋友,他更把他當作他的長輩,如此而言,在與他說起話來的時候,其纔有著那初出茅廬的時候纔有的,無賴性子。
雖然這個時候不至於撒潑打滾,但是,那語言之間,所帶著這些意思,卻是極其濃郁的。
為此就在那麼一剎那,等到他說完話的時候,那從來了之後,就根本沒有與他聯絡過的淵,在這一刻,卻用那種特殊的氣息,僅僅只能讓他感受到的氣息,幻化出了一隻大手,輕輕的揉了揉他的腦袋,然後在那一刻,那讓人,肝膽俱裂的一幕就出現了。
那選擇離開的那些人,其實這個時候,如果不仔細分辨的話,根本已經看不到他們的身影了,但是就在那一刻,那早已經離開了他們,卻一種極其詭異的方式,再一次出現在眾人的視野裡。
淵既然要動手了,哪有他們,逃命的資格?如果不是,要震懾這些人,他根本沒有必要,讓這些傢伙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在與他們接觸的時候,便在那麼一剎那,就已經讓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這……這……”
淵做的很對,就是那些人被他給帶回來的那一剎那,出現在那些人的視野裡的那一刻,不僅僅是那些留下來的人,就連那兩個老頭,在那一刻,都突然有一種,自己根本就是一隻螻蟻的感覺。
為此,也正因為這種原因,這些傢伙在看向蕭東的時候,其眼神之中,便有了那種說不出來的敬畏,不,應該說是畏懼。其給他們帶來的這種震撼,簡直差一點嚇破了他們的膽,他們從來沒有想到,一個看起來隨手可滅的人,能有著這樣的力量,或者說能夠有資格調動那麼強悍的力量,其在那麼一瞬間,頓時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僥倖之情。
這就是他們的選擇,在最初的時候,三番五次的猶豫,沒有選擇動手,到了最後的時候,經過剎那之間的掙扎選擇了留下來。
而關於這種僥倖之情,等他們看到,那些被抓回來的那些傢伙,在那麼剎那之間,就連一聲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忽然變得支離破碎,然後,就會那足矣吞噬一切都空間裂縫給吃了下去,更是在那麼一剎那,升到了一個無法企及的地步。
與此同時,在這個時候,這些傢伙,覺得那個空間裂縫,根本就是世界末日,根本就是,生命的終結者,所以在那一刻,雖然那道空間裂縫,或者說,那個可以調動這道空間裂縫的那個人,並有想要打算對付他們的心思,但是,這些本來,足以坐鎮一方的這些傢伙,在那個時候,根本早就憋的汗如漿下。
就關於這種情況,與他們這些人而言,其實按照常理來說,是根本不可能出現在他們的身上的,但是,等這種情況出現在他們身上的時候,這些已經過慣了那種,頤指氣使的日子的傢伙,其實更是因為心裏的恐懼,根本就沒有發現,此時此刻的自己,到底有多麼的狼狽。
此時此刻的他們,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蕭東看,每個人都是膽戰心驚,他們就像,秋後問斬的時候,等待著勾對的死囚一樣,每個人,身子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者,每個人,在那一刻,心裏都有一種想法,如果蕭東願意放過他,他願意為此付出任何代價,而且,如果可以的話,他們更願意追隨蕭東,因為就這股力量,在他們看來,就算天威城公認的最強者,醉仙樓的大掌櫃的還有那位過於低調的城主,在其面前根本,和螻蟻都沒有什麼差別。
不過對於蕭東而言,人家這個時候,看到他們老實了,其就沒有了那種,要把他們怎麼樣的心事,畢竟天劫雖然這個時候已經給他造不成什麼影響了,但是,天劫只要沒有消散,便意味著這件事,就還沒有結束。
因此,此時此刻的蕭東,自然有必要,要把心思,集中在天劫的身上,其不僅想要,就這麼安然無恙的,度過這次天劫,實際上,這個時候的他,更想讓那天道,嘗試一下,來自一個天道自以為一隻手就可以捏死的螞蟻的怒火的滋味,看看其能不能讓他,傷筋動骨,能不能給他帶來,刻骨銘心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