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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五十五章天怒和晉級合體續三

    蕭東~突然發笑,在其他人看來,根本就是看到末日來臨,自己在也沒有了生還的可能,發瘋了。

    對於這種看法,那些看客與那兩個老頭,根本沒有,多大的差別,只不過對於這種情況,他們的應對方式,有些不同罷了。

    那些看客在看到這種情況之後,在那麼一瞬間,更是加強了想要動手的決心,而在那一刻,對於那兩個老頭而言,等他們看到這種情況之後,心裏卻想著,自己倒黴透頂了,不過遇到這樣的事,如今想要後悔已經來不及,就算他們告訴那些人,他們不想再管這些事情,別人也不會相信他們,如此正因為這種原因,只能一條道走到黑的他們,除了恨不得有那些人一起殺了那個讓他們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可是得到的,確實這種戲劇性的結局的傢伙。

    不過關於這點,作為當事人的蕭東權根本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在這個時候,他突然之間做出了這樣的舉動,根本就是因為,看到了闊別已久的朋友,而且還是那個,在自己最為弱小的時候,一直幫襯著自己,走過了最艱難路程的朋友,所以纔會顯得那麼瘋狂。

    當然了這個時候,不論是他們還是蕭東本人,其實都是配角,這個時候的主角,是那道空間裂縫,還有那顆,弄出這麼大動靜的,亮麗且帶著極大的威能的圓球。

    就在這個時候,那看起來,想要吞噬一切的那道空間裂縫,依然在不停的肆虐著蔓延著,擴大他的勢力範圍,而那顆靚麗的圓球,在這個時候,卻依然以級快的速度,衝向了蒼穹,看那架勢,他一定要把這蒼穹給給弄成一個窟窿,這樣的話,他才心滿意足,看起來他好像,一定要讓著,滿天的烏雲散去,還世間一個朗朗乾坤。

    因此正因為這種原因,就像這個時候,包括蕭東在內,不管他們心裏面在,此時此刻,所面對這種局面的時候,想著什麼東西,但是對於這這兩種根本就不可忽視的局面,對於他們這些人而言,自然是竭盡所能,去仔細認真的觀察著,每一個細節。

    對於那些看客而言,他們認為自己只要把握好了細節,就可以找到真正出手的,且最有可能達到自己的目的的機會,那兩個老頭,卻是趁住這個機會,想要判定,自己該在什麼時候,突然之間對那些人動手,打亂他們的計劃,把一切控制在自己,可以控制的局面之中,對於蕭東而言,此時此刻的他,其實雖然依然在關注的天劫,但是從他感覺到了,屬於淵的氣息之後,在那一刻,他想的最多的東西,其實根本就是,如何面對這場重逢,而又以哪樣的方式,去面對那個久違的朋友,去與他相處,或者說他突然現身,到底是爲了什麼?如果他有什麼地方需要自己幫忙的話,自己到底該怎麼做,還有他是不是原來的那個他,此時此刻他突然現身,到底是爲了與自己重逢,還是有什麼別的目的,比如說,讓自己還原來欠下的債,用自己的生命來償還。

    不過關於這一切,都是他們的想法而已,事情還沒有發生,關於這些事情,只能胡思亂想,當然了,這裏的胡思亂想,僅僅是蕭東自己罷了,畢竟關於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是讓他極為驚訝,就關於這件事情的發生,於他而言,根本就是,勝過了一切。

    淵對他來說,意義太過於重大,而且淵出現了,那麼也就意味著,他的另外的一個朋友,也會跟著出現,對於這個朋友,其實其對他的重要性,半點不會差與淵,這些年來,自己之所以活著,能夠一次又一次的,從生死的邊緣,爬了回來,根本就是因為那個朋友,在那一年,傳給自己的功法。

    他到了這個時候,也許有些搞不明白,那個人當時和他說的是真還是假,如果是在九州大陸的話,是別人的見識短,認不出,他所用功法的根腳,可是到了靈界,這麼多年以來,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明確的指出,他的功法到底來自什麼地方。

    也就因為這個原因,他對於他的另外一個朋友,其實有著濃烈的好奇,他根本想要知道,他這個朋友到底有著什麼樣的身份,為什麼會在九州大陸與他相見,雖然在那個時候,因為淵的原因,自己把他打服了,他纔會把這門功法交給自己,可是蕭東並不相信,他們有別的東西交給他,非要把這套功法,讓他可以越界殺人,而且幾乎是橫行霸道的練體功法傳給他。

    在那個時候,就關於這件事情,他覺得自己有些想當然了,認為所發生的這一切,只不過是因緣際會,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關於這件事情,尤其是與淵相遇這件事情,對於他而言,其實更像是,有一隻大手,可以操控一切的手,早已安排好了的一切。

    就這種情況,一直藏匿在他的心裏,雖然不曾多言,考試就關於這件事,一直是他的心病,他覺得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把這件事情給搞清楚,要當面問問他們,之所以會發生這一切,到底是爲了什麼?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蕭東~突然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在那個時候那兩個傢伙可以欺騙他,此時此刻,同樣也可以欺騙他,想要得到,真實的答案,蕭東認為自己現在沒有那個資格。

    不過就算這樣,他還是想要問一遍,一遍就好,哪怕就是那兩個傢伙再次欺騙自己,也要問問他們,其實就在這個時候,對他自己而言,雖然關於這件事情的真實答案,就像一座大山一樣,一直壓在他的心頭,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可是,這麼多年過來了,而且因為上次所發生的事情,他覺得自己要一個答案就好,僅僅只有一個答案就好,騙不騙自己無所謂。

    也正是因為這種原因,已經過了那種最激動的時刻的他,在此時此刻,便漸漸地恢復了正常,該來的終究是要來的,那麼此時此刻,做好了迎接他們到來的準備就行了,至於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時間吧。

    而且這個時候,自己還處於渡劫的狀態,雖然這兩個傢伙的到來,有可能讓自己,在關於這次劫難,可以輕鬆度過,但是,不管怎麼說,這次劫難對於自己而言,也是人生之中最為重要的時刻,不管是,能夠輕鬆的度過,還是竭盡所能,都應該仔仔細細的,認認真真的去體會每一個細節。

    這樣的話,在以後回憶起來的時候,就不會有多少遺憾,雖然關於這件事情,在大多數人看來,其實根本不怎麼重要,可是,他與別人不同,別人或許覺得可有可無的事情,放在他這裏,其實根本就是,不可替代,也不可忽視。

    “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他怎麼可能弄出這麼大的動靜?那個傢伙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而且就現在看來,他明顯是衝着這個傢伙來的,那麼它們之間又有著什麼關係?為什麼關於這件事情,自己從來就沒有半點印象?這到底他媽的是怎麼一回事,這一隻螻蟻,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怎麼他總能給人帶來,難以想象的意外?

    先前的時候,自己可以爲所欲爲,可是現在,這個傢伙來了,我又該何去何從?做了那麼多了,想要收手還有可能嗎?如果虎頭蛇尾,那麼於自己而言,這又會給自己的威嚴,造成多大的影響?

    可是,如果不給那個傢伙一個面子的話,他要是發起飆來,自己根本就是吃不消啊。

    不過這還不是最壞的事兒,明明只是因為這個傢伙,都足以讓自己亂了陣腳,可是,可是,淵,他怎麼回來這裏?他來這裏又是爲了什麼?他與這個傢伙又是什麼關係?這是誰能給老子一個解釋?

    我該怎麼辦,事情弄到了這個地步,老子到底該怎麼辦?”

    就在其他人關於突然發生的意外,而心中,打著這樣或者那樣的主意的時候,此時此刻的天道,就關於這件事情,其實更是變的,就像他說的一樣,有些手足無措。

    他根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楊大力的出現,已經差點讓他把眼珠子給瞪出來,淵的到來,其實更讓他在那麼一刻,差的什麼都不顧及,轉頭就走。

    不過關於這些,終究是不能那麼做的,他是天道,他是至高無上的存在,當然了這是在某些人的眼裏,所謂的某些人,就是所謂的弱者。如果在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就像他所想的一樣,什麼都不顧及,撂挑子就跑,他定然會成為,一個笑話。

    關於這種情況,他是最不想看到的,對於他,面子根本屬於他的全部,那些能揍他的人,還有那些經常揍他的人,或許可以無視他的存在,可是那些弱者,那些不敢挑~釁他的威嚴的弱者,一直在把他當作主宰,如此的話,如果此時此刻,因為楊大力和淵的到來,他連他最應該做的事情都不顧及,就像被狠狠的打了一頓的野狗一樣,夾著尾巴逃跑,那麼他敢肯定,從此以後,他會失去他所擁有的一切,也就是說從那一刻起,他最為看重的面子,就會成為任何人,可以扔在地上,亂踩的東西。

    那麼這件事情發生之後,也就意味著,他一直想要維護的東西,因為他的逃跑,就會被戳出一個窟窿來,從此以後,威嚴不存,更沒有人在畏懼他,不管在這之後,他以多麼血腥的手段來鎮壓,可是在別人的心裏,從那一刻起,他必然會變得一文不值。

    作為天道,在做他最應該做的事的時候,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像一條野狗一樣,夾著尾巴逃跑了,他想要再次登上神壇,那幾乎沒有可能。

    曾經有個故事,叫做黔驢技窮,其實,關於天道所面對的狀況,就是這個樣子。

    他是一頭驢,老虎因為從來沒有見過他,所以在第一次遇見,就會因為無知而感到害怕,不敢下口,可是等他把那三板斧砍完之後,且一次又一次的重複,那麼從那一刻起,他就會變成老虎用來果腹的血食。

    因此正因為這種原因,明白這個道理的他,就算此時此刻,有著強烈的慾望,想要離開這裏,但是想到了,他這麼做之後,需要自己承擔的嚴重後果,他最終還是硬著頭皮留了下來。

    “不管你們是因為什麼來到這裏,可是對於渡劫這件事情,不管你們有多強,你們也沒有資格阻止,如此而言,我最多讓事情恢復正常,放那隻螻蟻一馬,你們想要關於這件事情,來找老子的麻煩,恐怕,也沒有充足的理由吧?

    想來關於那個時候發生的那件事情,此時此刻你們應該沒有忘懷,定下的規矩就是規矩,雖然今天我做的有些過分,可是,縱然這樣又能如何?

    對於天劫這件事情,根本就是我的一畝三分地,我想怎樣就這樣,沒有任何人,能夠指手畫腳。

    當然了,既然你們來了,老子就給你們個面子,如果你們與那個小子,確實有交情的話!”

    心裏面那麼想的天道,在這個時候,又開始自言自語起來,此時此刻的他,雖然自言自語的時候,說話的口氣,還是那麼硬,可是,就算是他自己,其實也應該能夠發現,在這時,等他說話的時候,在不經意之間,早就把那種,慫的不像話的意思顯露了出來。

    他是天道,就像他自己說的一樣,他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所以對於別人而言,他只能操控他們的生死,如此,在面對別人的時候,高高在上,只能以俯視的形式,去看別人,這是以前早已定下的規矩,而且,一直以來,他也是這麼理解的,不過,自從那件事情發生之後,他一直最正確的事情,等他揍了一次又一次的時候,差點被踢下神壇的時候,就有了覺悟,其實對於有些人而言,自己根本連個屁都算不上。

    不過,好在那位大神站在他的這邊,就在別人想要把他踢下神壇的時候,那個人告訴他們,規矩就是規矩,永遠不能破,所以纔有了,哪怕到了如今,他還可以在那裏,做著別人心目中,至高無上的存在。

    可是,他倒是一個明白人,他知道那些人,不在於他為難,根本就是因為那位大神的面子,如此,那高高在上的天道,從那次以後,就一直在刻意的無視著那些存在,想著自己不去觸碰他們,他們就不會對自己怎麼樣了吧?想著自己在面對他們的時候,總是按照規矩來,他們就算心有不甘,也不敢挑自己的刺兒吧?

    但是今天不同了,雖然他是天道,但他並不能夠控制一切,他今天如此針對蕭東,想要把他殺死而後快,所以在降下劫數的時候,其所動用的力量,根本就與所謂的規矩,有著極大的差別。

    如此在這個時候,別看他心裏面在想著,因為自己,雖然做的過分了,可是還沒有超出,那道紅線太多,可能與蕭東有關係的楊大力和淵,就不能把他怎麼樣,但是,其實他的內心深處,到底有多麼慌亂,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呲呲~”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那顆圓球,走完了漫長的路程,來到了他的身邊,等於他與那烏雲接觸之後,在那麼一刻,就是,如同烈陽,驅散了,遍佈四周的迷霧。

    而且因為速度太快,在那個時候,都發出嗤嗤嗤的聲響。

    “見鬼!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了?真是見鬼!”如此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後,那心裏一直在想著,該如何應對楊大力和淵的天道,頓時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了腳,關於那顆圓球所帶的能量,到底有多麼強大,他早就有了估算,因此心裏清楚,其會對自己,造成多大創傷的天道,要是這個時候,能把自己的事情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那才真是有了鬼。

    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傢伙忽然靈機一閃,覺得自己好像抓到了什麼,比如說可以,順利的幫自己擺脫眼前困局的東西,不過在那一刻,他又有些想不明白,剛纔自己所想到的那些東西到底是什麼?

    如此在那麼一刻,他就變得異常的苦惱,與此同時,在加上那顆圓球,給他造成的傷害,在此時此刻,天道頓時覺得,自己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倒黴的傢伙,“我還是不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了?怎麼能夠如此的對待我?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咦~不對,不對,嘿嘿……太好了,太好了,原來是這樣。”不過就在他大吐苦水的時候,在那麼一瞬間,這個傢伙,就像神經病病發了一樣,從剛纔的苦惱,一下子變成了樂呵呵,“自己不是沒有辦法,應對那兩個傢伙嗎?如此這個時候,不正是最好的機會?老子真是太聰明瞭!”

    原來這個傢伙,在這個時候,把主意打到了,這個圓球的身上,同時心裏這麼想的他,更是有些得意洋洋。不僅誇自己聰明,而且還覺得,現在的世界上,最聰明的存在,更是那種,最有手段去應付那種頭髮世界的存在。

    只是關於這件事情,在這個世界上生存的大部分生靈不知道,不然的話,關於這個情況,但凡有一點靈智的東西,一定會送他幾個大字,比如恬不知恥,比如不要碧蓮。

    與此同時,如果他們,知道自己認為,是這個世界的主宰的天道,是這麼一個玩意兒的話,或許從那一瞬間,那一隻極壓在他們心頭的,不管他們到底是什麼身份,無法祛除的大山,在那一刻,就會被他們丟到茅廁裡。

    他們要用這種方式,來報復他們這麼多年所受的屈辱,他們要用這種方式,讓那個,一直認為高高在上的存在,讓這個世界的主宰,一直臭下去,哪怕到了,末法時代的來臨,也不能有絲毫的變化。

    不過關於這些事情,那些無知的弱者,終究是沒有機會見到的,甚至天道這個時候,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斷尾求生,假裝自己,力量不及,被蕭東打敗了,才讓這場劫難,提前結束,其背後所隱藏的意義,在場的那些人,甚至都不可能有幾人能夠看得透。

    那顆圓球所帶的力量太大了,大的讓那些傢伙都不敢直視,覺得這股力量如果作用在他們的身上的話,他們可能,沒有生還的可能。

    如此正因為這種原因,那無恥之極的天道,就覺得自己,所做的打算,根本就是,最明智的選擇。

    那些不想讓他們看懂的人,他們看不懂,是自己最高興的事情,至於那些看得懂的人,其實他們根本就不敢撕破臉皮,如此而言,就算自己再不要臉一些,他們也只能在內心裏鄙視自己,對於這種情況,卻不敢也不會多說半個字,這與天道而言,其實這種感覺,更讓他覺得痛快不已。

    所以出於這種原因,這個傢伙在這個時候,更是堅定了這種信念,也因此,此時此刻,在那顆圓球,不停的驅散,瀰漫在蒼穹之上的烏雲的時候,他所做的,僅僅是象徵性的反抗一下。

    其實關於這種情況,也根本不能說成是在反抗,說她是在推波助瀾,其實也能交代下去,而且更有說服力。

    比如說,等一大堆柴火被點燃之後,其實能夠用土攻的方式,把它給壓滅,但是,這個時候所需要的泥土的量,是非常大的,也只有這樣,成功滅掉,那麼一大堆柴火,一起燃燒的大火。如果僅僅是,把少量的土扔進去的話,其實,不僅不能達到,把火滅掉的效果,反而起到了,讓火更劇烈燃燒的效果。

    而這個時候,天道所做的事情,其實就是第二種,那麼如此說來,說他推波助瀾,其實也沒有冤枉他。

    那麼因為這種原因,本來就堅持不了多久的烏雲,在天道推波助瀾的情況下,就更加加快了,消散的速度,如此在這個時候,因為烏雲的漸漸減少,其實這個時候,那一直在那裏滾滾的天雷,其實這個時候,也在不知不覺之間,減弱了很多,也減少了很多。

    那麼如此看來,這天道不愧是天道,能大能小,能縮能伸,能強能弱,能打能跑,怪不得那位大神,會選擇他,去做這個,在沒有撕破臉皮的情況下的主宰,像他這麼無恥的東西,如果不能做天道的話,那麼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任何人或者任何生靈,符合這樣的條件了。

    欺軟怕硬的人多了去,但是能有幾個,向天道這樣,把這樣的本事,發揮到了極致?

    在剛開始的時候,那麼欺負蕭東,如今看到了,自己惹不起的存在,可能是蕭東的朋友,一下子就變得這麼慫,而且在他變慫的時候,還慫的非常有層次感,慫的讓人覺得,是那麼的自然,就像一江春水向東流。

    也正因為這種原因,或許關於他,憑什麼能夠去做天道,擔任這個至高無上的職位,就應該認真的想一想了,而且還的用非常仔細的那種想法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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