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四章晉級上
蕭東並不知道大掌櫃的安排,他與那兩個老頭分手之後,就回到了他的住所,那個時候的他,就因為在酒桌上所見到的那兩個老頭臉色的變化,陷入了無限的遐想。
他心裏想著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是大掌櫃,不過,他有些不太確定,大掌櫃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選擇出手,如果想要對他不利的話,他們對那人出手的時候,大掌櫃就應該站出來了,可是那個時候的大掌櫃根本就無動於衷,而且,不僅無動於衷,就蕭東所不知道的,在他們動手的時候,人家都給他們,擺平了後顧之憂。
那兩個老傢伙在距離天威城那麼近的距離動手,如果不是因為大掌櫃的原因,那些被大掌櫃給留下來的人,早已經去找他們的麻煩了,雖然其那兩個老頭的本事,並不會讓那些人,給抓住什麼把柄,可是,如果大掌櫃沒有留住那些人的話,想要殺那個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不過關於這些,蕭東是不知道的,不過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並不是那麼至關重要。
在醉仙樓這個地方,能讓那兩個老頭不戰而退的人,只有大掌櫃,而且,把逼退那兩個老頭的時間,翩翩選在與他把酒言歡的時候,如此,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加起來,便讓蕭東把最後的答案,定在了他自己的身上,大掌櫃想要為難他纔會那麼做,不過關於這些天,此時此刻的他,根本拿人家沒什麼辦法,所以,別看他這個時候,臉上的表情陰沉似水,可是等他自己在那裏咬牙切齒了一會兒之後,就算這個時候,已經發生了鉅變的他,卻也不得不苦笑一聲,把那種自己無能為力的事情給拋磚一邊,然後,把自己最應該做的事情拿起來。
大掌櫃這個時候,僅僅是攆走那兩個老頭,便意味著,他儘管,已經有了想要對蕭東動手的打算,可是最終還是沒有下定決心,或者說還沒有達到那個程度,逼不得已的程度。
在於大掌櫃見過麵之後,他知道大掌櫃為什麼要把自己,邀請進醉仙樓,如此正因為這種原因,他想著,大掌櫃因為顧及那人的身份,就算再看不慣他,也不會輕易對他動手。
現在大掌櫃所有的東西,要比蕭東自己多得多,因此正因為這種原因,蕭東知道明明有一群羊的人,在一般的情況下,絕對不會,對只有兩隻羊,卻讓他看得非常礙眼的人做什麼,畢竟,等他那麼做了之後,所付出的代價,要比得到的要多得多。
蕭東就是那個只有兩隻羊的人,是那個讓大掌櫃看起來,非常礙眼的人,可是他有著強硬的背景,如此,就算那擁有一群羊的大掌櫃再看不慣他,可是,只要他還想出去放牧,他就不能去惹蕭東,在還沒有到了忍受的極限的時候,便不會輕易的對他動手。
那個指派著大掌櫃,把蕭東邀請進來的人,就是擁有那一片草原的人,而這個人,就是蕭東背後的人。
關於這一點他自己拎的非常清楚,因為這種原因,明知道大掌櫃看他不順眼,不能把大掌櫃怎麼樣的他,便依然還敢留在這裏。
“你既然現在沒有對我動手的打算,那麼一些我該得到的東西,一些本該屬於我的東西,我想你不會拒絕我吧?呵呵……兩看相厭,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誰讓我的修為太低,誰讓你的膽子太小呢?說誰讓你捨不得呢?擁有這些東西的你,不想捨棄,那麼就意味著,束手束腳的你,只能看著我在你面前晃來晃去,哈哈,雖然我不能拿你怎麼樣,如今能夠噁心你一番,確實也頗為痛快!”
在那裏坐了一會兒,就關於現在自己所面對的局面,理清楚之後,蕭東便拿定了主意,接下來要做什麼,他已經到了晉級的時候,那一步,隨隨便便能邁出去,就可以進入合體期的行列。
不過,雖然這件事情這麼容易,可是,有些本該屬於他的東西,他依然不想,拱手讓給別人,那些東西大掌櫃雖然用不上了,可是,也避免不了他用這些東西去收買人心,如此而言,與其他用這些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去收買人心,蕭東覺得,其實把這些東西拿回來之後,自己去收買人心,或許更合適一些。
同時他知道他這麼做,肯定會讓大掌櫃更看著他礙眼,不過關於這些,他根本不會那麼在意,反正從一開始大掌櫃就看他不順眼,而且還是人家親口告訴他的,如此,就蕭東覺的,自己又何必讓那個看自己不順眼的人,過的痛快呢?
……
“晚輩賈銘拜見前輩!”
說做就做,打定了主意的他,走出了居所,來到了大掌櫃的門外,其站定之後,先是深深地給人家鞠了一躬,然後,也不待裡面的人答應,就站直了身子,把自己的名號報了上去。
關於這一點,他純粹是爲了噁心大掌櫃,就他覺得以人家的修為,或許等他順的這個方向走來的時候,人家就想到了他要怎麼做,不過,就算是這樣,蕭東依然按照他心中的想法去做了,既然要噁心人,那就要儘自己最大的努力,把這件事情做到極致,只有這樣纔會讓人家印象格外的深刻,只有這樣,才能讓大掌櫃每每想起他的時候,就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抓過去,拆成一堆零件,只有達到那個程度,才能夠,更好地對大掌櫃說明,自己明白他的想法,自己也希望他明白自己的想法,你拿我沒辦法,可能會想方設法的擠兌我,我拿你也沒辦法,那麼我能做的事情,就只有想方設法的確噁心你了。
“進來!”
對於他的拜訪,大掌櫃的做法並沒有出乎他的意料,正在洞府裡面的大掌櫃,不管在裡面咬牙切齒道了哪種程度,可是他明目張膽的來拜訪,其就不能把他拒之門外。
在這個地方,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大掌櫃看,像這種授人以柄的事情,大掌櫃又如何會犯這種低階的錯誤呢?
在蕭東看來,大掌櫃想要給他難堪,一定是把他招進居所之後,纔會有所作為,而不是把他拒之門外,像個耍猴的似的,給他留有耍猴戲的機會。
也正因為這種原因,在聽到這淡漠的聲音之後,蕭東不由自主的咧開著笑了,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笑容便變的越發的燦爛,噁心人嘛,既然別人不高興,那麼他們看到自己高興的面孔,就會因此受到刺激,就會變得更加的不高興。
大掌櫃的聲音雖然是那麼的淡漠,但是那淡漠之中所夾雜著的,厭煩與憎惡這是怎麼掩飾都掩飾不了的,或者說人家從來就沒想過去掩飾什麼。
對於這種情況,蕭東連心裏都沒有去吐槽,畢竟,你來打人家臉了,人家不還手也就罷了,莫非還有讓人家笑臉相迎?這就有些太過分了吧?雖然此時此刻的蕭東十分的希望大掌櫃能夠笑臉相迎。
一個人能夠無恥到這種程度,簡直也是沒誰了!不過關於這一點,其實,並不應該感到意外,不要忘了他踏入仙途的時候,是個什麼人,別人給他起了個什麼諢號,此時此刻的他,只是把這種能力,給發展到了極致而已,不!不應該說是發展到了極致,還是在原來的地方上,又提高了一個層次。
一個人的無恥程度,到底達到什麼程度纔算是到了終極,沒有任何人能夠給予一個明確的答案,就像是修道一樣,等到達到了哪個等級,就算是已經達到了道的巔峰,關於這種情況,也沒有誰能夠給予明確的答案。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關於無恥的巔峰,與道的巔峰,都算的上蕭東本人,畢生的追求。
那麼既然是這樣,此時此刻他那樣想,此時此刻他這樣做,對於他而言,自然是覺得沒什麼了,像這種情況,根本就是一個人把自己的底線放到無比的底,不論怎麼掙扎不論這麼努力,根本觸碰不到,那麼與這個人而言,他自然不會感到尷尬,自然不會覺得難堪,自然不會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什麼過分的地方。
“晚輩賈銘拜見前輩!”
走進了大掌櫃的居所,再看見大掌櫃本人的時候,看見其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去看他一眼,蕭東在心裏腹誹不已的時候,突然在心思流轉之間,便再次對著大掌櫃拜倒了下去。
關於這種情況,其實根本就合乎合理,一個後生晚輩去見前輩的時候,就應該多多的向人家施禮,以這種方式向那位前輩表示自己對人家的尊敬。
可是,蕭東這個時候的做法,並不是一名後輩去拜見一位前輩的時候,該有的態度,按照正常的情況下,在自報家門之後,後面應該跟著,預祝前輩怎麼怎麼樣,可修的長生不老啊,道心通明啊,如此等等,可是這個時候的他,自報完家門之後,再一次在沒有得到大掌櫃的允許的時候,就站直了身子,而且還很無理的直視著大掌櫃,等待著他對自己,說些什麼,或者做什麼,或者就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那麼等一下,自己就把自己來見他的目的,在不經過他的允許下,明明確確的告訴他。
噁心人嘛,確實是怎麼做都不過分!
就像現在這樣,人家或許覺得他噁心,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他自己呢?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依然在那裏我行我素,呵呵,道心通明的人就是不一樣,連膈應人的方式都不同,人家別人在膈應人的時候,總是潤物細無聲的方式,輪到他的時候呢?不僅是晴天霹靂,而且在晴天霹靂過後,還跟著那隻要不躲起來,恐怕會被砸得滿頭是包的冰雹。
也正因為這種原因,那原本緊緊閉著眼的大掌櫃,頓時有些撐不住氣了。
“無恥鼠輩!”
這是大掌櫃對他的評價,等到大掌櫃睜開眼睛的時候,在看著他就那麼無理的與人家對視著,更是結合著他之前的所作所為,在那麼一刻,就大掌櫃認為,或許僅僅只有這四個字,才能夠,把站在他眼前的這個人,給完全的概述。
不過關於這件事情,他自然不會說出口,蕭東可以無理,他不能,不然的話,他根本不需要去受他這樣的氣,在他還沒有,在那裏作怪的時候,一掌拍死他就可以了。
他身為前輩,需要有人,晚輩所不具備的耐性和寬容,如此而言,心中生著悶氣的大掌櫃,再看到他,就用那種無理的眼神盯著他看的時候,其眼睛只是眯了眯,然後等他把那口惡氣嚥下去的剎那,不想再讓這個人在自己的跟前,噁心自己的他,便開口說道:“在我的面前,不要用那個假名字,還有你來這裏要做什麼,可以一次性提出來,本座還有要事,沒有功夫,浪費在你的身上。”
大掌櫃擔心,蕭東在這裏待的時間久了,自己會忍受不了他那股噁心勁兒,對他出手,在有那種沒有感情的語氣,與他說了一句話之後,就那麼直直的盯著他看,就像是用這種方式在告訴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自己這裏不歡迎你,把你的事處理完了,趕緊給我滾蛋。
對於這種情況,根本沒有出呼蕭東的意料,同時呢,他覺得在自己噁心別人的時候,其實別人也沒有必要,一直忍受著,如果是那樣的話,不是太沒趣了嗎?
就像你逗一條狗的時候,無論你怎麼逗他,人家眼皮都不撩你,那麼這種情況下,逗著逗著你就會發現,其實不是你在逗那條狗,而是那條狗在逗你。
所以,在這個時候,等他聽到了大掌櫃說出那樣的話的時候,他頓時總是覺得全身的毛孔,都舒張了開來。
大掌櫃出聲了,就相當於在別人逗狗的時候,那條狗做出了應有的反應。
“呵呵,前輩何須在乎這些事情呢?不就是一個名字嗎?他僅僅是一個代號,無論怎麼稱呼,我依然是我,如此而言,我想以您的修為,其實沒有必要在這些事上糾纏吧?
還有,您也沒必要這麼嫌棄晚輩,既然您曾經答應過我,說我需要什麼東西的時候就可以向您來索取,雖然這些東西,並不是屬於您所有,可是您給我保管了這麼長時間,不論怎麼說,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如此一來,在面對恩人的時候,如果我僅僅是拿著自己想要的東西離開,那我還算是人嗎?”
(“本座混跡江湖這麼多年,像你這麼厚顏無恥的人,還真沒見過多少個,他奶奶那個腿的,如果不是不可以,就你剛纔說的那些話,爺爺真想一掌劈死你!
名字只是一個代號,你這不是放屁嗎?既然你說名字僅僅只是一個代號,你有種把你的名字說出去,根本不用爺爺動手,等到那一刻,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前來找你,在你還在下界的時候,你的惡名早已經在靈界,基本上已經達到,那種口口相傳的地步了,如此而言,你還敢厚顏無恥的說,名字僅僅是個代號,我呸!
再說老夫答應給你的東西,你說的不錯那些東西是不屬於老夫,可是,如果老夫不同意的話,你以為就憑你,可以把那些東西拿走嗎?老夫沒有所有權,但是老夫有著觀察權。
還說什麼功勞?苦勞?這些東西,老夫需要你在意嗎?還陪老夫說說話,他媽的,老夫恨不得你現在就給老子滾出去!
不過你個烏龜王八蛋最後一句話說的不錯,你算不算一個人,根本不用提出任何疑問,如果可以的話,老夫可以清清楚楚的告訴你,你他媽的就不是一個人!”)
蕭東說完那些話之後,就以大掌櫃的氣度城府,其都差點沒有忍受住,氣的背過氣去!
就在那麼一剎那,只見其瞪大了眼睛,像是要吃人一樣,狠狠的瞪著蕭東,在這一刻,他多麼想,把這個不僅噁心上的人,還要登鼻子上臉的傢伙,一腳踹飛出去。
不過關於這種想法,也僅僅只能想想而已,那人把蕭東託付給了他,他根本不敢違背那人的意願,明目張膽的,對蕭東做出什麼不利的事。
如此正因為這種原因,就是他瞪著眼睛,看向蕭東得時候,卻看到那個,把他氣得夠嗆的傢伙,同樣在瞪著眼睛看著他,為此,實在是忍受不了的大掌櫃,便在心裏罵翻了天!
以他的城府,以他的修養,就關於眼前的人,他都不知道自己,罵了多少就他奶奶那條腿,罵了多少句他媽的,可是儘管這樣,他依然覺得不夠解氣,為此在那個時候,在他心裏面,把蕭東罵翻了天的時候,其臉色在那一刻,也黑成了鍋底。
“前輩可是覺得有什麼不適?還是在功法上出了什麼差錯?或者是一個不慎,遭了天魔?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您的臉色為什麼會變得那麼差?
晚輩雖然實力低微,可是,如果晚輩能為前輩做些什麼的話,還請千萬不要客氣,比如說您有什麼後事還沒有安排完,您可以把這件事情交給我去做,當然了,您既然是前輩,想來再使喚晚輩的時候,也不會讓晚輩白辛苦一趟,那麼,晚輩也不貪心,只要您把您的全部身價交給晚輩就行了。
晚輩向您保證,只要晚輩答應前輩的事情,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差錯,關於這一點,晚輩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晚輩做不到的話,必遭天打雷劈。”
蕭東看見大掌櫃,因為他說的那些話,一張臉變成了黑鍋底,如此在那一刻,覺得這條狗越逗越有意思的他,便又加了一把勁兒。
與此同時呢,等他看到他說這些話的時候,那原本就黑成鍋底的大掌櫃,在這一刻,那張老臉,頓時變成了鐵青,其就更加來勁兒了。
“你給本座閉嘴!”
在逗狗的時候,不能做得太過,不然的話會惹惱那條狗,等到惹惱了那條狗的時候,人家跳起來咬你,你就不能怪那條狗了。
當然了這種想法,是正常人的想法,對於那些厚顏無恥的人而言,他們卻不這樣認為,他們逗狗的時候,自然是爲了拿狗取樂,在他們心裏面想著,關於他們逗狗,是天經地義的事,至於那條狗呢?他除了在被逗得時候,舉爪搖尾跑跳,就不能做任何事情,這裏所指的任何事情,就是大聲的吠叫,還有突然咬人。
此時此刻,大掌櫃的反應,就是那條狗非常熱鬧了,要咬人的架勢,所以,對於蕭東這個厚顏無恥的傢伙來說,他當然會覺得其做得不對,也正因為這種原因,當大掌櫃的厲聲讓他閉嘴的時候,他不僅沒有按照大掌櫃的要求去做,反而更變得變本加厲起來。
“您怎麼可以這麼說話?晚輩之所以會說那些話,只是因為晚輩關心前輩,前輩不領情也就算了,憑什麼怒喝?莫非前輩的心裏,晚輩關心前輩也不對嗎?前輩怎能如此是非不分?既然如此,前輩又怎麼能夠服眾呢?”
“這是你需要的東西,老夫還有要事去做,沒有時間浪費在你的身上,出去!”
這一次,等他說完這些話之後,在那麼一剎那,大掌櫃身上的殺意,瞬間便變的起伏不定起來,不過這種情況並沒有保持太久,其就收斂了起來,而後等到他的情緒收斂起來的時候,再次恢復了那種,沒有半點感情的樣子之後,便用那種冷的可以掉渣的眼神,且殺意澎湃的眼神盯著蕭東看的時候,卻也再也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
人家把已經早就準備好的東西,人給了他之後,也不管在那一刻他的臉色,變成了什麼樣子,就一揮手把他從屋子裏麵趕了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蕭東根本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等他再次站穩腳跟的時候,已經來到了,大掌櫃的居所之外,而且等他,剛剛從居所出來的時候,那扇大門,也在那一刻,連給他向裡面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就緊緊的閉了起來。
他這一次把大掌櫃給得罪慘了,他的目的也達到了,只是他不知道在他被趕出去的那一刻,房間裡面的大掌櫃,臉色有多麼難看,“小雜種,本座有機會的話,一定會把你抽魂煉魄,然後會把你帶在身邊,你不是喜歡說嗎?本座會讓你說幾千幾萬年,如此,才能以減本座的心頭之恨!”再說這些話得時候,大掌櫃的臉色根本就扭曲到了極點,就這種情況,與他害死他的前任得時候,所持有的表情,根本就是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