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二十三章回歸
那場廝殺結束之後,以那兩個老頭為首的那些人,便在那裏等待著,等待著那個罪魁禍首,出來之後,一起離開。
蕭東在裡面做什麼,除了那兩個老頭,也就是那位三師兄知道了,不過關於這件事情,這位三師兄,就算對他的師兄弟妹,也不敢多講半個字,而那些傢伙,也知道事情的緩急輕重,非常識趣的也沒有多問半個字,這不算是一種默契,強行要說的話,只不過是,一種比較聰明的保命手段罷了。
不過大家不是傻子,能有現在這樣的成就,哪一個又不是人中俊傑呢?就算他們沒有看見裡面發生了什麼,就讓他們沒有看見蕭東在裡面幹什麼,可是關於裡面的情況,這些傢伙們,卻也能夠猜出個大概。
如此而言,在等待的期間,帶著濃郁的羨慕之情看向那裏的人,根本就是不勝枚舉,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就連那兩個老頭在看向那裏的時候,眼神之中所帶的那種羨慕之意,都變得毫不掩飾起來。
當一個人頓悟的時候,時間的長短,關乎著他所能看到的事情多少,一般的情況下,時間越長得到的東西就越多,如此就像現在這樣,曉東從一開始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天之久,如此而言,像這種機緣,哪怕就是那兩個老傢伙,又怎麼能夠等閒視之!?
他們已經很高看蕭東了,但是,等這件事情發生之後,他們才覺得,那個被自己高看的人,給自己帶來的驚訝程度,卻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高的高。
如果自己先前所認為的,是萬仞高山,可是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那個傢伙,所代表的,可能是那高的無邊無際的天際。
關於這種情況,他們二人也覺得有些誇張,但是,一想到天道對待蕭東的態度,就這兩個老傢伙,卻堅定的認為,就是這個給他們帶來極大震驚人的身上發生,更讓他們震驚的事情,其也好像是成了應理公該的事。
關於有這樣的看法,這兩個老傢伙,不覺半點臉紅。常言道,‘寧欺九十九,莫欺剛會走’,他們覺得蕭東以後有可能,會取得,他們想都不敢想象的成就,如此,關於這種看法,他們自然不會生出半點羞愧之情。
不會因為看到蕭東小小的年紀就有這麼大的成就,而心生嫉妒,覺得一把年紀的自己這些年都活到狗的身上,所以對蕭東生出什麼不滿之情。
這兩個老傢伙,儼然已經把蕭東當成了,他們的保障,如此而言,就他們而言,他們巴不得蕭東,能取的無法想象的成就呢,畢竟他們幫了蕭東這麼大的忙,就是想從他這裏得到他們想要的,而他的成就越高,能力就越大,到那時,幫起忙來,力量也就越大。
先前說過,一個大個子的手指縫裏麵露出來的東西,就足以讓一個小個兒吃了個肚兒圓,他們以前,之所以那麼緊張蕭東,說看中的是他背後的勢力,如今等這件事情發生了之後,他們卻發現,他們這一次真是走了狗屎運,瞎貓捉到死耗子,以為是一個,資質比較特殊的少爺,沒想到,所遇到的,卻是一尊真神。
放眼看去,誰頓悟的時候有這麼長時間呢?但凡那些時間長的人,哪一個不是,跺一跺腳,整個靈界都震三震的人物?
此時此刻,他們已經把蕭東當成了這樣的人,畢竟別人不知道,眼神閃爍之間在想什麼,就他們兩個老傢伙而言,所想的事情,就是這種情況持續的越久越好,既然已經賣了身,那麼自然而然的,希望自己的東家能夠飛黃騰達了。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可不是傳說,雖然這麼說話,有點兒自貶的意思,可是,做神仙家的雞狗,和化作一堆灰相比,哪個強哪個弱,他們這兩個老傢伙,自然是看得無比清楚。
“呵呵……”
這三天的時間裏,對於別人而言,簡直度日如年,可是對於蕭東而言,他卻覺得,僅僅只是彈指一揮間,就在他在那裏參悟的時候,在那麼一剎那,那種感覺,突然消失了,也就在那麼一剎那,他從那種坐定之中醒了過來。
浦一醒來之後,所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檢視自己的處境,他記得,在那個傢伙想要殺他的時候,有人救了自己,其中一個老頭比較嚴肅,另外一個老頭,嘴就欠了一些。尤其是想到那個老頭,與自己對話的時候,那氣得鬍子亂飛的情況,這個時候已經徹底清醒過來的他,也不由自主的輕笑出聲。
他對於這兩個老頭,有的只有感激,不管兩個老頭為什麼出手救他,別說現在,已經不是往日的他了,就算是往日的他,自然也會把這兩個老頭當做自己的救命恩人,但凡以後有所求,只要不太傷害自己的利益,自己就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他。
如今,他找到了自己的道,多少有些隨心所欲的意思,由此而言,他又怎麼會讓這種腌臢事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自己膈應自己嗎?
如此,在對待這兩個老頭的態度一事上,自然比原來,還要鄭重很多,如果那個時候是有所求,只要不太損傷自己的利益,自己就會答應,而這個時候,但凡那兩個老頭有所求,其自然是真誠以待。
不過這麼說就有意思了,那個時候哪怕是違心,也會去做,而這個時候,哪怕那兩個老頭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凡他敢讓自己不痛快,自己就一定會給他們一個不痛快,當然只要他們,不做讓自己不痛快的事,但凡他們求到了自己的身上,或者連求都不用求,只要自己知道了,不用他們說,就會出手幫忙。
人家常說,‘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
就現在的蕭東而言,在對待這件事情的態度上,於這種情況,基本相同,當然就像上面所說的話一樣,必須保證一個前提:那兩個傢伙,不會做讓他不痛快的事。所謂‘不痛快的事’,到底該怎麼定,那自然是,出自他心了。
“哦?結束了嗎?五天!整整五天啊,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該是如何的駭人聽聞?”
“呵呵,劉老頭別在那裏感慨咯,咱們在這裏耽誤的時間也不少了,雖然關於大掌櫃並沒有派人來詢問,可是,關於這裏發生的事情,我相信那個老傢伙,一定了若指掌,你覺得,如果他知道,那位清醒過來之後,咱們沒有第一時間帶他回去,你說那個老東西,將會怎麼對待咱們?”
“嘶~啊~?啊~那個老瘋子咱們可惹不起,你個老東西,既然想到了,還不趕快動手?否則,等到那個老東西詢問的時候,老子必然會說,是你這個老傢伙故意拖延時間,嘿嘿~到時候,那個老東西雖然還會找老子的麻煩,可是要殺要剮的擔子,卻是被你這個老東西給挑了過去了嘍!”
“哼!如意算盤打得不錯,你以為老夫會沒有準備嗎?你再瞧!”
“啊~?瞧~瞧什~哇呀呀,你個老東西,你連老子都陷害,你還算人嗎?老子和你可是過命的交情,你,你,……”
“嘿嘿……你做的初一,難道咱就做不的十五嗎?剛纔也不知道哪個老傢伙,說要和那個老東西,說什麼是老夫在拖延時間來著?既然如此,不如你把那要殺要剮的擔子擔起來怎麼樣?咱們都是過命的交情了,這點事情,老劉頭,你不會有所推遲吧?”
蕭東清醒了之後,那兩個老頭自然是第一時間發現,雖然他們希望蕭東保持的時間在長一些,可是,就眼前這種情況,如果要說他們不擔心,那純粹是瞎扯!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等他們看到,蕭東清醒了之後,這所謂的擔心,瞬間煙消雲散,如此而言,心情極好的兩個老傢伙,便有了心情開玩笑。
不過,關於這個玩笑,從他們兩個人態度上來看,或許也不完全屬於玩笑,應該是把真事給拿出來調侃,如若不然的話,這兩個老頭,就不會是那種表現了。
興奮的有些過頭的劉老頭,在沒有搞清楚情況下,便幸災樂禍的取笑柳老頭,可是,接下來,等柳老頭開始反擊的時候,那個剛纔還得意洋洋的劉老頭,瞬間就上了他的惡當,然後一步一步越陷越深,等到最後,柳老頭把底牌掀開之後,那個原來意氣風發的劉老頭,便如同殺豬一樣嚎叫起來。
關於這種情況,柳老頭沒有半點同情他的意思,不僅如此,還要往他的傷口上撒鹽,如此,在那麼一剎那,連話都顧不上說的劉老頭,便狠狠地瞪了一眼柳老頭,給他傳遞了一個,交友不慎,還有你給老子等著眼神之後,便把心思放到了他該做的事情之上。
所謂‘他該做的事情’,其實就是,撤掉保護蕭東的八卦圖陣。柳老頭在他在那裏得意洋洋的時候,已經與蕭東交流過了,且不知道與蕭東說了什麼,反正,等他順著柳老頭得意思去看的時候,便那看見一雙古井不波的眼睛,淡淡的盯著自己。
就在那麼一剎那,實力那麼高覺得他,又如何感受不到,那雙眼睛裏麵所帶的情緒?是疑惑還有一些淡淡得不滿以及好奇,如此,他雖然知道,柳老頭不會害他,可是,就這種情況,聰明如他又怎麼不會去做自己最該做的事?與蕭東溝通,且與那個現在幸災樂禍且往他傷口上撒鹽的那個老東西,解除陣法。
“小子,此番境遇真是羨煞旁人,如果老頭子沒有猜錯的話,這一次,定然是收穫頗豐吧?真是可喜可賀!”
那劉老頭雖然看起來無法無天,可是,他這樣的人,如果要是不知道如何把握分寸的話,就他那張嘴,早就不知道把他害死多少次了,如此而言,此時此刻的他,又怎麼會,不知道以哪種態度,和蕭東說話呢?
這不,他也不去試探剛纔柳老頭與蕭東到底說了什麼,而是直接把話題引到了,祝福蕭東一事上,雖然說話的時候,那種恭維意識沒有那麼強烈,可是,就他這樣的傢伙,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實際上,也有些為難他了。
對於這個老頭,蕭東的印象還蠻深刻的,所以,等他說話的時候,他就饒有興趣地看著他,而等他說完的話之後,他就更覺得這個老頭,十分的有趣了,尤其結合著,剛纔那個老頭與他說的話,便覺得天底下,沒有一人,能比這個老頭有趣,所以,就在劉老頭說完話向他的時候,他便不由自主的輕笑起來。
“呵呵……”
蕭東笑得很莫名其妙,搞得劉老頭更是莫名其妙,只不過,這種情況,僅僅持續了剎那之間,便被蕭東給打破了。
“劉前輩,你打算把小子困到什麼時候啊?既然這裏的事情已經完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回去了?估計那邊已經吵翻了天吧,如果我們不快點趕回去,還不一定,會有什麼人給我們說什麼話呢,以兩位前輩的身份,那些人,自然不敢說那些閒言碎語,可是,晚輩實力低微,自然就成了那些人,所糾纏的物件!
哎~前輩可能對晚輩不太瞭解,晚輩不太喜歡被別人糾纏,如果到時候,那些人煩的厲害,晚輩要是剋制不住自己的脾氣,與那些傢伙打起來,打不過那些傢伙,被打死的話,那晚輩不是太冤枉了嗎?”
蕭東這時說話的口氣,與以往的時候,有著太大的不同,以前的時候,他纔不會說這些話,在陌生人面前,這樣調侃自己,更不會在陌生人面前,這麼直接了當的表露自己的心事。
所謂‘不喜歡別人的糾纏’,言外之意,就是一點都不想,讓這些腌臢事粘到自己的身上,所謂‘被打死’,說的,根本就是反話,什麼被別人打死,他所說的,其實就是,如果有人敢麻煩他,敢糾纏他的話,他就會打死別人。
說這些話的時候,那股王八之氣,顯露無疑,與此同時,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好像根本就沒考慮過自己的修為,到底是否與他說話的口氣相符,但是,他說話時的態度,那種氣質,卻讓看在眼裏的劉老頭,直接把他的修為給忽略了。
他認為他所說的那些話,並不是在信口雌黃,他認為蕭東打算做的那些事情,也一定會,絲毫不差的做到,而不是在這裏吹大氣。
他已經把蕭東當成了,一個有著,極強的後臺,且自身又有極好的前途,且能夠幫他解決一切困難的“主子”,所以在那麼一刻,便看見劉老頭頓時臉色一正,然後便一種,非常嚴肅的口吻,說道:“小子,有老夫二人在,你所擔心的事情,絕對不會出現!”
說完這句話的他,便收了嘴,不再多說半個字,不是因為擔心言多必失,而是,混跡江湖多年的他,知道向蕭東這樣的人,最見不得那些,誇誇其談,可是實際上並沒有多大能耐的人。
如此而言,與其在這裏惹人厭,倒不如去做一些實際的事情,讓他去看一下,自己能否進的了他的法眼,關於這件事情,有老頭還是有著絕對的自信的。
“呵呵……”
劉老頭說完話之後,蕭東便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對著劉老頭點了點頭,便靜靜地站在那裏,等待著事情的結束。
如今的他,雖然算不上,心事通達,可實際上,以這種情況也差不了多少,他對待事情的態度,已經跳出了條條框框,自然鮮有那種‘當~局者迷’的狀況發生在他的身上,如此而言,關於那個兩個老頭,對自己的態度,他又如何看不出這兩個老頭的心思呢?
人家是什麼樣的修為,自己可是親眼見到的,由此而言,在這個時候,人家卻一這種方式對待自己,那只有一個原因,他們有所求。而且所求之事,必然極其不簡單,既然這樣,就像那兩個老頭一樣,人家點到為止,自己自然不會做那個惡人,去掀那兩個老頭的臉皮子。
對於這兩個老頭,蕭東到是不討厭,不僅實力高強,而且也不做作,最起碼在自己的面前不做作,更知進退,沒有持恩挾報,連講都不講,只是隱晦的點了一下,像這樣的人,而且又對自己有大恩的人,蕭東又如何能夠討厭呢?
還有那兩個老頭,所表現出來的另外一層意思,更讓他,對這兩個老頭十分的看重起來,這層意思倒是沒有隱匿,除了就差直言不諱的告訴自己,以後他們自己馬首是瞻,或者隨叫隨到,人家把那種,把他們想要當自己的門客的心思顯露無疑,那麼這更是一家人了,如此而言,蕭東自然是越看那兩個老頭越覺得他們順眼。
同樣就這樣的情況,如果沒有這一次參悟的話,看到有這麼兩個實力強大的人,以這種態度對待自己,其雖然不會,嚇得屁滾尿流,但一定會有多遠躲多遠,他可不認為那些人,這麼對待他有什麼好心事,那個時候的他覺得自己,不知道身上有多少東西,值得別人去謀算,所以,等看見實力強大的人,靠近他的時候,那種防備意識,自然更是提高到了最高的地方。
人生的境遇不同,看待問題的眼光也不同,人生的經歷有所不同,處理問題的手段自然也不同。
關於蕭東沒有所謂的成熟不成熟了,這個時候的他,只能說是道心通明,不再被外物所攝。
呵呵,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卻也不知道,當意外來臨的時候,其實給自己帶來的,到底是禍還是福?如此,也就印證了一句話:未來可期!
……
“這一次,在下能夠逃出生天,多謝兩位前輩,搭救及時,救命之恩,在下銘感五內,在下雖然不是什麼謙謙君子,可是涌泉相報之典故,在在在下還是知曉的。”
蕭東從陣法裡面出來之後,平靜地看了一眼,周邊的環境,而後,又淡淡的掃了一眼,有嫉妒有震撼有複雜如此等等,帶著這樣眼神看著他的那些人一眼,便對那兩個老頭,弓腰行了一禮。
然後,也不等那兩個老頭說什麼,沒頭沒尾的說了一番話,接著,便閉口不言,等著那兩個老頭,下達迴歸的命令。
關於他這個時候的舉止,所代表的含義,有些看明白的人,那些中的羨慕之情,更變的愈發濃郁,那些看不懂的人,卻深深地皺起了眉頭,認為像他這樣的傢伙丟人不會做出這麼不智的舉動,如此而言,模模糊糊的他們,在看向他的時候,其眼神就變得更加的複雜了。
不過關於他們怎麼看,或者怎麼想,蕭東根本不會在乎半點,他所在乎的,只是那兩個老頭,會不會明白他的心思。
他說了那一番沒頭沒腦的話,所謂的不過是給那兩個老頭一個諾言,讓他們不必擔心,那些根本不需要擔心的事情。
以他的修為,以他的身份,在這種情況下,面對於自己有救命之恩,且實力不知道比自己強多少倍的存在的時候,如果一般情況下,他這麼去做的話,那自然是往死了得罪人,而且不僅如此,還會引起別人共鳴,覺得他是一個沒有教養的人,可是現在不同,無論他說話的語氣,還是他的行為舉止,都是那麼的自信,而且在自信之中,只要沒有瞎了眼的人,就能夠看出,那含而不露的霸道。
他好像在以他為中心,而那兩個實力不知道比他強了多少倍的兩位老前輩,在他的眼裏,好像是那麼平淡無奇,所以他與人家交流的時候,竟敢那麼隨意,而且還那麼大膽。
好在,那兩個老頭並沒有讓他失望,他說表達出來的那種意思,那兩個老頭,也完全收到了,其沒有像有些人所想的一樣,覺得他怎麼做有什麼不對,或者有什麼失禮的地方,反而覺得他這麼做,完全是,把他的真性情給表露了出來。
如此在那一剎那,那兩個老頭,頓時就變成了兩朵盛開的菊~花,他們所花費的那份心事,總算沒有餵了狗。
如此,這讓這兩個老傢伙,又怎麼能夠,不開心呢?
同樣最擔心的事情已經解決,自此這裏的事情也該結束了,為此,這兩個老傢伙,在那麼一剎那,又恢復了那種,絕頂高手的氣度,然後,在別人一下子變的誠惶誠恐,且蕭東饒有興趣看著他們的時候,這兩個老傢伙,便下達了迴歸的命令。
至於說他們這一次所押的鏢,還有沒有送達目的地,這樣的問題,沒有哪個人會傻乎乎的問出來,而那兩個老頭,更是半句不提。
至於說某些人來的時候意氣風發,回來的時候變成了階下囚,某人來的時候囂張無限,回來的時候卻變的淡然自若,在某些人的心裏,就這種情況,來來回回的不知道翻滾了多少次,到了最後,也只能說一句,“人生無常!”以此來壓制自己拿複雜的心情。
是啊,人生無常,境遇變遷,這誰能提前預料到呢?如此,等到事情發生了之後,剩下的,就只有無盡的嘆息了!